昔日的丛山关如今已是宽阔的慈张公路丛山关
渐行渐远的故事
站在丛山关上,古道已经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古道的沧桑变化和那与皖赣铁路平行的皖赣铁路古旧桥墩。皖赣铁路1936年9月开工,1937年7月铺轨。11月,南京、宣城相继沦陷,即将建成的皖赣铁路被迫停工,沦陷时全线路基桥涵已基本完成,南北两端也已部分铺轨。1938年夏,日军逼进中原,为了御敌于“徽大门”之外,国民党政府命令当地驻军破坏路基桥涵、隧道,拆除轨道,此后,初具规模的皖赣铁路只留下了一条残缺不全的路基。
新中国成立后,国务院即把重新修建皖赣铁路列入国民经济发展规划。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一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正式开通运营,经过了一段艰难的历程,皖赣铁路五上四下的建设过程更是异常艰难。筑路大军顶着凛冽的朔风和滴水成冰的严寒,在地质结构复杂的情况下,克服重重困难,实现了山区人民的许久盼望。它让重要城镇和历史名城连成一线,有利于各城市间的经济文化交流,有利于促进地区的经济发展。皖赣铁路的全线贯通,丛山关就是最好的见证。
丛山关,尽管如今已不再为“关”,但“关”的精气神犹在!皖赣铁路提速后的现代崭新机车往返过“关”,犹如箭一般洞穿而过,煞似关上守军击鼓飞鸣镝;修整拓宽后的慈张公路平坦如砥,使原本爬关的大陡岭平缓得几近平安大道。大小车辆分道往来,疾驶而过毫不“喘息”;关口楼寨不见了,但见山峦起伏,郁郁葱葱,鸡鸣狗吠,儿童唱读,一幅山村新居图美不胜收。
站在丛山关上,风雨沧桑三百年的它已成了古新安的象征、老徽州的北大门、古梁安的标志。也正是它,见证了抗清名将金声代表的明朝斗士们那种“国破山河在”的冲天豪气。
站在丛山关上,脚下便是真正地理学意义上的分水岭。向北经水阳江、青弋江,渐汇渐大,终于酿成大势,咆哮着奔向波澜壮阔的扬子江;朝南流淌,九曲回肠,百折不挠,经徽水、练江、新安江,闯入浩浩荡荡的钱塘江。
站在丛山关上,不仅想起了自己的人生之路。五岁那年父亲病逝,六岁随母亲改嫁到了徽州,到了盛产祁红茶叶的祁门县,在皖南第一林业大县跟着继父砍伐的脚步,辗转在深山老林之中,富饶的山水养育了我,厚重的文化滋润了我。50多年的人生道路,我来往宣州与徽州之间,在故乡与他乡闯荡。在丛山关反复穿越,以至于再也分不清故乡与他乡。
正如一位文人写的那样:我来丛山关,不只是凭吊古人,也不只是讴歌新村。故乡丛山关,在我眼中,遗存不多,雄风仍在,仍然顽强地闪烁着不可磨灭的古之芒、今之辉。故乡丛山关,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乡情,是一部永远翻阅不厌的童话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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