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他说……
◆“掌声有的是来自观众内心,有的只是应景。所有给《宝岛一村》的掌声,都是给那个时代、给角色、给历史的掌声。”
◆“用苦的方式来表现苦的事,不是我所选择的,我是用幽默的方式来表现悲情。”
◆“我写邮件给我的美国教授,说在高雄第一天发了12000只包子、第二天18000只,他说这样的事只有圣经中发生过。我的团队平均1.4秒发一只包子。”
◆“乔布斯说得好——消费者没有义务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的话剧也是,我从来不知道观众想看什么,我只相信我所关心的事,也是观众所关心的。”
◆“对‘文化创意产业\’这6个字,很多人只在乎后两个字。”
大学时,他玩音乐玩了整整5年,最后却选择了话剧这条路;而立时,他放弃了西方的话剧沃土,毅然来到了台湾这片“剧场荒漠”;《那一夜,我们说相声》,使濒于灭绝的台湾相声起死回生,《暗恋桃花源》让大陆人知道了他的名字——赖声川。他说他“只是回到自己的生命,做自己所关怀的事,否则我做事就失掉了依据。”
昨日,赖声川和夫人丁乃竺,带着他们表演艺术坊的话剧《宝岛一村》,带着对创作的热情及思考来到了合肥,参与了合肥广播电视台录制的节目《央视主持人赵普对话创意及戏剧大师赖声川》。而在昨日上午的专访中,赖声川让人看到的更多的是他的创作态度,而12月9日及10日晚上,《宝岛一村》 将在合肥大剧院连演两场。
记者:《宝岛一村》迄今已经上演过很多场,有没有让眷村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赖声川:对眷村的保护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700多个眷村如今只剩下3个,但是这出剧将历史的回忆放入了人们的心中,填满了很多人心中这段历史的空白。从前那些因环境动荡意外渡海而来的居民,他们原本以为很快就可以回去,结果却等到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从1949年到九十年代,这中间有四十多年的历史,生活在眷村的人从最开始的异乡人,到最后的认定这是自己的故乡,这其中的情感历程,和家族及个人的命运变化,是我想在这部剧中展现的。比如他们回来的时候带着3大件、5小件,但他身上穿的西服可能是借的,那3大件、5小件可能是他全部的积蓄。
记者:《宝岛一村》这样一部台湾题材、台湾演员的剧,怎么能够引起大陆观众在情感上的共鸣?
赖声川:这部剧的题材让大陆观众看似陌生,但其实很熟悉,因为无论时代、地域如何变化,人的情感是共通的,他们只是寻找情感的方式不同。
丁乃竺:这部剧其实还是讲人和人之间的一种联系,眷村的人们在那种生活环境下,人们之间很熟络,有点类似大陆的军队大院,你可能有很多个“爸爸妈妈”,但现在社会人与人之间很隔绝。
记者:其实在大陆,很多二三线的城市,都可以说是“剧场的荒漠”,尤其是话剧的票价,有的高达上千,普通市民通常不会花钱看戏,如何让更多的人走进剧院?
赖声川:话剧虽然被称为小众的艺术,但他们必然是一群有着艺术追求的观众。而且常常有人会说网络时代的到来,话剧会死亡,我说恰恰相反,话剧会更珍贵。话剧演员和观众呼吸同一种空气,它的表演会带来震撼。当然我一直要求我们话剧的票价定价不要太高,要照顾学生朋友。
丁乃竺:在台湾,表演艺术坊已经培养了稳定的观众群,他们从第一部戏一直追到现在。现在在大陆,我们也逐渐有了这样的剧场观众。关于票价的问题,因为做话剧的成本很高,但它又不像电影那样可以高额收回,所以这决定了它的票价。
记者:赖老师的很多话剧都用了台湾很有名的演员,这是因为他们的明星效应吗?
赖声川:其实正常的话剧生长环境是不需要明星的,话剧演员的培养也应该是永远在寻找新的人才。明星效应不完全是,用明星的前提也是他们可以演好。如果在合肥《宝岛一村》可以演50场,那才是正常的话剧环境,当人们养成了下班后去吃吃饭、看场戏的习惯,话剧环境才是正常的。
记者:在合肥演出的时候,会派发包子吗?
丁乃竺:一定会,我们已经在合肥找了一家包子店,据说味道还不错,到时会在现场派发。
赖声川:在澳门演出的时候,因为当地只有广东的叉烧包,所以我们在当地定的包子,成本高达20元一个。
记者:是第一次来到合肥吗?印象如何?
丁乃竺:第一次来,我很早就知道安徽以及合肥,念书时知道有桐城文派,知道合肥是一个很有文化韵味的地方,马上还要去黄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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