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坤
张道翔套一件文化衫,样子胖胖的憨憨的,戴着眼镜。我问:喜欢吃肉吧?他点头笑笑。听说去了北大(元培学院人文实验班)上学要自行车,他说他不要,他走路。
张道翔喜欢静,应该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别的小孩在外面你追我赶地闹翻了天,他却在家里捧着一本书。外面的事一点不晓得,一点也不想晓得。家里有许多书,一堆堆一箱箱地搁那里。爷爷,父亲都喜欢书。他看了三国演义,看水浒,红楼梦没看过,但刘心武、周汝昌的红学评论,他喜欢。电视剧“康熙王朝”,妈妈对他说康熙如何依靠孝庄除掉鳌拜,还有剧中许多人物关系,妈妈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听得津津有味,至今记得清晰。初三时,“恰同学少年”电视剧他看了好几遍,还不过瘾。他说,杨昌济、毛泽东的交流过程精彩,一个师范生这么有思想!他崇拜毛泽东!
后来他看缩写本牛津书虫系列,父亲慷慨地掏钱,不因为闲书就不买或不给看。反正他学习有那个样子。书随他看去。
初二的时候,张道翔写起了小说,批评应试教育。是否批到点子上,是否真的就是小说,不敢说。但至少对语言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演练、调配和梳理。那阵子他应该是翻箱倒柜地折腾着,可能是做了与自己的能力不相对称的一件事。另外,关于对世界对社会的看法,他鼓励自己做了一次长长的表达。将表达做到准确又有力多么不容易!他将自己推到了同龄人不具有的高度。幸好,没有跌下来!或者说他没有走火入魔——一心做个写手,数理化统统束之高阁。学业他不感到沉重,他只是有话要说。
考高中,他以黄山区第四名的成绩进入屯溪一中。数学花了他不少时间,题目不断地做,虽然知道是公式,定义,定理,在变着样子和自己玩着呢!但要很快看出门道来,不是一件容易事。运算思考的过程照亮了一些地方,又暗淡了一些地方。整个学习态势,不是那么得心应手,有一种力用不出来的感觉。高一下学期弄得有些乱七八糟的。那时住在一中的边上,对压水井、嘈杂的声音等也不怎么适应,老生病,有一回还到部队医院去住院了。高二他住进了一中,简洁安静充满绿色的环境,很对路。身体和情绪状态得到很好的调整。他想将数学学得像自然地理一样张弛自如甚至充满迷人的亮度,随后他发现倒是自己的思维本身不断给自己带来阴影。高二分科,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纠缠下去了。他坚决地去学文了,家里都支持。初中有个胡老师和别人看法不一样,说张道翔的文科到了高中还要上去。果然张道翔的名次显山露水了。在文科实验班里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越到后来越稳定。高考成绩比市第一少三分,全省位于第八。
这里有个插曲,张道翔就像他的班主任张学进讲的那样:性格憨厚老实。数学高考结束铃一响,他真的就按要求放下了笔。一道题解出了,在草稿纸上没全誊到试卷,要是低头赶点。不说是满分150,至少比144分要多。
这真遗憾!但他觉得是自己的功夫没到家。高三的时候,数学舒老师见到他,总喜欢把他的头一摸,说小伙子数学要加强点!老师的镜片里盛满了期待的光芒。老师的话,张道翔是认真对待的,也能做些切实的配合和呼应。以至有些活动老师感叹:张道翔不在怎么开展啊?张道翔有种特殊的气质,让自己的团队少不了他。不仅仅是认真,他的确能让一些东西饱满实在,甚至透出光华。老师同学们知道,张道翔的成绩是突出的,是能够引领全班的学习勇力攀爬高峰的。好比打球,有个高手在这里,日久天长,水平不高的也会跟着上来的。一定程度上,张道翔和一批尖子生在引领着潮流,屯溪一中文科实验班52个应届生,40个上了一本线,多么爽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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