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我与淮南日报的情谊已有六十一年历史,不可谓不长。
1958年还在读初中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根据大跃进形势写了几句诗,冒昧寄给淮南日报,不曾想竟然登了出来,同学们都刮目相看。
淮南人要读淮南报。1962年刚调进田家庵电厂,不久,我就订了一份淮南报。那时的报纸版面只有现在淮南日报的一半大,每周一期四版。虽然小,我却看得津津有味。
文化大革命结束不久,久违十年的淮南日报复刊。那时电厂大门东边人行道上设了一座小小的售书亭。我就写了一篇短文《这个书亭设得好》。不久,报上登了,我的名字又在报纸上露脸了。虽然只是比豆腐块还小的麻将牌大小,但是我很高兴,一直兴奋了好几天。
我觉得通讯员很神圣,就像记者一样,让人羡慕。学生时代我就梦想成为淮南日报的通讯员。为此,我执着的坚持学习写稿积极投稿。
当时,田东地区有一座垃圾山,多年无人问津。一九七几年,田家庵区有关部门让电厂牵头组织各车间派人轮流去清理垃圾。人装汽车拉,连干了十多天,终于搬走了田区堆放最久最大的垃圾山。淮南日报记者王晓云来采访,让我写一篇新闻稿。写好后寄给淮南报社,大概编辑不知内情,没登,但我没有气馁,仍坚持写稿。
有一次出差到北京工作之余,趴在旅馆桌上写稿。等我回到淮南,稿件登了,编辑魏绍兴老师对我说:“就冲这一点精神,我该给你登。”
边学边写,边写边学,稿件采用率增加了,积极性也提高了。有一年,仅在淮南日报上便刊发稿件20多篇,多次被评为优秀通讯员。淮南日报的征文只要我知道,只要我能写,我都积极参与,我觉得征文就是老师给学生布置的命题作文,有感而发,根据要求写好寄给报社,能不能登,能不能获奖,我并不在乎。只管耕耘,不计收获。有一年豆腐文化节,报社打电话告诉我,我的稿件获奖了,要我到报社参加颁奖典礼。下午领奖回到家,家门口路边坐着老伴和她的几位老姐妹。老伴问我:得了啥奖?我也没隐瞒,拿出获奖证书和奖金,大家直夸我怎样怎样。
前两年的一天晚上我无意中走到田区政府东边的云景华城附近,路边耸立着装有玻璃的淮南日报阅报栏。灯光下淮南日报赫然在目。阅读后我感到很新鲜,值得赞赏。回来我就写了一篇《喜见街头阅报栏》的稿子,第二天下午近四点送到报社。第三天早上,淮南日报副总编打了电话告诉我,对稿件给予肯定,明天见报,并说总编李宏章很感动,说是此事是对淮南日报的支持,报社还配发了评论文章,一起登出来。副总编还谦虚低调称我为老人家——自作多情的我,当时真有些飘飘然,不知今夕是何年。此一篇小稿,头天送去第二天就登,如此之快,令人惊奇。副总编亲自打电话告知刊用消息,令我感动。受此礼遇令人欣喜,今天不得不啰嗦几句。
当时的我热爱曲艺,写了几篇不成熟的段子,副刊部主任李恒瑞老师精心修改后发表,给我很大的鼓励和帮助。我在曲艺、中国剪报、淮南文艺上发表曲艺作品十余篇,成为安徽省曲艺家协会会员。这一切都是李恒瑞老师对我的关爱和支持,我永远忘不了。
早年我在淮南发电总厂行政科工作。由我搭桥报社,报社管总编带领几位记者到发电总厂,参加报社和企业的联谊会。午后到总厂大楼楼顶浏览拍照,至今我还保存着和苏冠廷、汤淮成等老师的合影,有时看看照片,遥想当年与老师们的交往,令人感慨。
退休后,没报可看,就到市图书馆去看。最先看的是淮南日报。有时看到报上有我的稿件,征得管理员同意拿出来复印一份。现在年龄大了,患过脑梗走路不行,想看淮南日报看不到,干脆,今年我自费定了一份淮河早报。每天清晨盼望报纸早早到来,看一看国内外市内外的新闻,读一读认识或不认识的文友们的作品。边品茗边读报,晚年生活很享受。
我有两本剪报集,里面贴满几十年来淮南日报刊登过我的稿件。没事,拿出来翻一翻看一看,稿件登在哪年哪月哪天几版编辑是哪位老师都写在上面,这是我同淮南日报友谊的见证。那上面凝聚着报社主编和编辑老师们的心血和辛勤劳动。虽然看似陈旧,但我依然能体会到字里行间跃动着报社老师们滚烫的心跳。
衷心祝愿我的良师益友——淮南日报越办越好,再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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