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雪景系列之一 刘涛/摄
立冬之后,到底冷了。风也多了起来,细如针尖,钻进人的棉衣里,也钻进树梢山头。只要不是晴天,空气里总隐隐透着一抹雪意。小寒大寒小雪大雪,雪意越来越浓,先是起云,再是起风,风吹动杨枝吹动松枝吹动地上枯黄的野草。继而渐渐风大,呼啸复呼啸。雪籽开始落下,细细碎碎一颗颗晶亮,散在屋檐下,从松针上滚到山沟里。山沟是最先白的。那白是灰白,然后浅白,终至纯白。
雪开始下了,虚虚地积起来,伸手一蘸,指尖染有一层棉絮。树梢白了,瓦片白了,继而天地一白。弯弯绕绕走过弄堂走过小路,眼前是黑白的世界也是黑白的味道。雪静静下着,四野一片白一片黑。除了雪花飘落时一种轻软的簇簇之音,听不到一点声响。
古老的砖木建筑,幽微光线淡得寻不到前尘往事。
黑夜睡在白雪里,幽静而壮美。
冬天下点雪才有意思,小雪怡情,大雪壮怀。有时雪太大了,出门几十米竟也白了头。
人在城里,玩雪是奢侈事,比不得过去乡下,可以玩山丘雪树林雪竹枝雪茶园雪草地雪庭院雪。
玩山丘雪如看古画,况味如明清山水手卷,底色是苍莽的。
雪天的山林,青白相间,浮漾湿湿的白光,青而苍绿,白而微明。清晨起来,站在屋檐下远望,看见那发白的山顶,大片的是绿的松,马尾松,密密匝匝。那些马尾松是乱长的,大小高低不一,一棵一棵挨着,依山势上下起伏。
竹枝雪是水墨小品。一枝雪,淡淡冷气枭在三五片竹叶上,况味如宋人宫廷画,尽显幽清之态。
茶园里的雪一垄垄洁白,没有风,雪色下平静安谧。
草地雪仿佛一张大宣,不忍落墨不敢落墨,不忍落脚不敢落脚。
庭院雪最有趣,像个大馒头。有年在山东见到枕头馍,枕头那么大,吓人一跳。
下大雪,庭院的荷叶缸中落满了雪,盆栽里落满了雪,老梅枯枝上的积雪一寸厚。
策划创意:张扬 执行:祁海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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