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在土地里种植/敲碎所有的石制工具/没有什么能制约我们/世界像窑中的陶碗/盛满了热情和烈火/”这是陈汐和李大鹏两位诗人,近期合集出版的诗集《晨曦.鹏影》(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出版)中《春天,我们奔放的热情》一诗中的诗句。读陈汐的诗歌,你会被诗人热情洋溢,充满活力的思维所感染,会感受到一股无可遏制的青春激情在诗句里澎湃……
一直以来,陈汐在人们的印象中,是具体事务缠身,为《桐城文学》的出版发行,以及培养本地作者在忙碌;协调和联络各协会之间的各种活动,勤勉与默默地奉献着,很少看到他动笔写诗。因为身为文联副主席,该承担的工作,事无巨细,都得去干,尽管琐碎,乐此不疲。其实不然,陈汐家学深厚,他父亲陈所巨就是国内有着广泛影响的著名诗人,很多诗人和作家如杨牧、舒洁、石楠等,都曾来到桐城,与陈所巨交流。这种文化上的熏染和影响,也给桐城本土作家提供了平台和借鉴交流的机会。这些有意义的往来与沟通,在陈汐的成长过程中,可谓是耳濡目染,濯涤了心灵,也让他汲取了养份,得到了很好的启迪和诗歌种子的蒙发。
在多年以前,笔者曾在有关报刊上读到过陈汐的诗歌,而那些诗歌中渗透出的灵性,已是锋芒毕露了。后来,在《诗歌报》,以及《诗刊》上读到他的诗,可以感触到他父亲陈所巨的那种大气灵动,而又敏锐异常的诗风,对陈汐有着极大的影响。诗人的敏锐是才气与灵性的具体体现,是对事物有着超乎寻常的抓住本质,推导和提取内在实质的能力,是善于用优美简约,而又能表达思想的语言去抒情写臆。人们在写作的过程中,可能会崇拜某位作家,或受到这个人的影响,但影响不等于模仿,更不同于复制或粘贴,而是汲取,是深化。这一点,在陈汐的诗歌中,我们读过他的诗章后,会有很深的感触。他的《歌唱生命》“蜜蜂一样,感受阳光和花香/歌唱生命,那是我的快乐”,诗的起笔就非同凡响。诗人走来就用,阳光,蜜蜂,表达生命的状态,给了我们春意盎然,热情洋溢的氛围,一种语境把人们的情感掌控制,而接下来,是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情感喷发。“打开黎明之窗/每一束阳光都让我/醍醐灌顶/智慧的溪流汇成湖泊/像一块硕大无比的水晶/这时候我已经通体辉煌”,这些诗句健康向上,简洁明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全然没有无病呻吟,废话满纸,人们不知所云的混沌状态。
捧读《晨曦.鹏影》这本诗集,一股墨香浸润而来,陈汐的64首诗歌,反应了他不同时期,不同状态下的情感,而这种率真的写作,也最能折射诗人真实的人生境界。《逃出想象》中的“我很孤独,因为我无法掌握”,“山依旧是山/黑发少年的我/无法体会‘悠然见南山\’的情趣”,那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愁强说愁的感觉,真实而无垢,可以看到诗人的纯朴。《阳光的味道》“我们承受着阳光的味道/恭敬地脱下斗笠/在家乡的山和水中/寻找着你爽朗的笑容”,《散板的情歌》、《走向春天的树》等诗的纯情自然。但诗集中也有一些耐人寻味,对人生、社会,以及良知的感悟和思考,其中不乏震聋发馈之作,如,《带着灵魂上班》、《生活》等。诗言志,也言情、言心,更是一种真实的生命状态。
青春与活力,铿锵出的必然是阳光开朗的诗句,掩卷回味《晨曦.鹏影》诗集,我们被陈汐的热情和勃发的诗情感染,用所巨先生的话说,“这是他良好的开端,我相信,在燃烧和沸腾中重生之后,这只诗凤凰会更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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