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程
这么多年爬过了无数的山,大的,小的,知名的,不知名的,林林总总。但最难忘的,还是家乡的舜耕山。
小时候生长在淮南城边上,那时候我在家乡爬过最多的山就是舜耕山。据说,舜耕山是中华民族五帝之一的舜帝当年南巡至淮南传播农耕文明地方。我家在山南农村,山北就是淮南市区了。每次去市区,都要穿越舜耕山一个叫金家嶺的山囗,一有兴致我就和几个小伙伴爬上山去漫无目的地晃悠,那时还不懂得欣赏,只觉得好玩。印象最深的,是金家嶺山口有一口泉眼,一年四季泉涌不止,泉水甘洌,这成了过往行人驻足小憩、消暑解渴的好地方,小时候酷暑难耐,我们一帮小朋友经常跑五、六里路专门来泉眼捧水喝,喝饱了之后,再兴高彩烈地跑回家。后来我才知道,这口泉眼所在的山叫泉山,泉山因泉得名。
舜耕山并不单指一个山峰,它是大别山的余脉,绵延20多公里,由30多座小山峰组成,主峰是洞山。说是主峰,其海拔也只有216米。
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每年都组织到大通煤矿“万人坑”参观,铭记侵华日军在淮南掠夺煤炭资源、残害煤矿工人的罪行,接受爱国主义教育,参观结束,我便会邀上几个同学就近攀上洞山。当时除了八公山,洞山在淮南就最有名气了,因为淮南地方首脑机关和淮南矿务局总部就紧贴洞山脚下,淮南市的广播电视发射台就设在洞山山顶。站在洞山山顶,南望,是大片的农田,还可看到我家所在的村落,北望,烟囱林立,电网如织,还有淮河。每次爬洞山我都会将观感写成一篇作文,抒发小小年纪胸中就已经有了的“大志”。
我十八岁就离开了家乡定居江南,我对舜耕山的记忆多停留在儿时,好多古迹和自然景观只是听说却并没有去过,比如:老龙眼,老佛洞以及古寺庙、古战场遗址等等。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一直眷恋着家乡,密切关注着舜耕山的命运。
2003年以前,舜耕山是长丰县与淮南市的界山。2004年,长丰县曹庵、三和等7个乡镇划归淮南,舜耕山便成了淮南市名副其实的城中山,这给舜耕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舜耕山的人文、资源环境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开发利用,舜耕山南麓———我的家乡被开发为山南新区,原来的农村变成了城市,原先家乡的水库变成了环境幽雅的泉山湖,一条双回隧道贯通舜耕山,连接了通往全国的交通枢纽。如今的舜耕山是国家级森林公园,是淮南市引以为豪的一张城市名片,更是市民休闲的好去处。
淮河从淮南纵向流过,成为了淮南的母亲河,而有一亿五千万年地质年龄的舜耕山纵贯淮南东西,无疑是淮南的父亲山。
舜耕山不高,甚至都高不过江南的丘陵,但我还是最爱家乡的那座山脉,因为,那里有我的血缘亲情,有哺育我成长的父老乡亲,有我孩提时代温馨而幸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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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丰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长丰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