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依然清楚地记得与《河池日报》的初识,心灵的颤动至今让我铭刻。
1990年,我在凤山县袍里乡月里初中读书。一次课间活动,我无意看到老师办公室外的垃圾篓里,丢着一张《河池日报》,出于对文字的爱好,偷偷把报纸捡起塞进书包里。回到宿舍里,我迫不及待地从书包里掏出那张报纸,一字一句认真阅读起来。
后来,我陆续从老师那里拿到很多旧报纸,红水河副刊上刊登的小幽默激起了我的写作冲动。那是爱做梦的年纪,心比天高,志比海大,做梦都想把自己的涂鸦变成墨香的铅字。我试着将大人们劳作之余所说的笑话,加上自己的所思所想后流露于笔端,用蓝色的方格纸工整地誊写好,再到乡里的邮电所买上信封,贴上邮票,庄重地投进邮筒里。
投信时的忐忑,等待中的焦灼,妄想间的煎熬,现在想起仿佛恍如昨日。1991年的夏天,在几周的等待守望中,我如一只啼血的杜鹃,憔悴堪比秋日黄花,就在心灰绝望之时,突然看到了自己变成铅字的名字跃然出现在《河池日报》上,我血液立刻上涌,呼吸刹那间几近停止,生怕我的鼻息将报纸上的名字吹走,欣喜之情远甚于小时候拿到父母奖赏的糖果。报纸铅字向我绽露出的笑靥,激发了我的文学梦,坚定了我写下去的信心。自此,我更是和《河池日报》相交笃深,那时起,《河池日报》不断接纳了我的作品。
读师范的日子,我在《河池日报》忠实的叙述中,开始聆听家乡脚步前进的跫音,开始感知城市与乡村发展的心跳与脉动。在和《河池日报》无声的交谈中,我像秋风中的一片树叶飘然回归大地,内心不再对这个社会的浮躁、困惑和迷失。
师范毕业后,我回到家乡当一名中学语文教师。夜色深沉,灯光如豆,在那些清贫、凄惶的日子,《河池日报》是我停泊思想的家园。在岁月的砥砺中,《河池日报》也褪去了花苞的羞涩,吐露出愈加迷人的芬芳。“教育园地”“红水河”“风流桥”等栏目是我的最爱。我以此作为笔耕的沃土,辛勤地播下一粒粒种子,《河池日报》如愿给我结出了芳香各异的花朵。我像年迈的父母,在秋日的田野里望着丰收的庄稼一样喜形于色。
那些年,带着执著与梦想,我幸运地登上了《河池日报》、《广西支部生活》杂志优秀通讯员的光荣榜。
也正因为《河池日报》那些文字,成了我迈步前行的重要筹码。从教一年后,我走进县教育局的大院,并在工作中得到肯定,也得益于《河池日报》对我的历练和影响。在“拼关系”的年代,《河池日报》的馈赠是我一个农家孩子唯一可拼的资本。直到我转岗到县委组织部,在忙碌的机关工作中,我仍然是《河池日报》的一名忠实追随者。记不清从哪一天开始,每天等待和捧读《河池日报》变成了我的一种自觉。一看到《河池日报》的身影,我会涌起先睹为快的冲动,如若难觅其芳踪,心头会笼上“求之不得,吾寐思服”的惆怅。
2005年,我从凤山山城调到市委组织部工作,与《河池日报》“同城共事”。平时因一些工作需要,常与报社的编辑记者来往,加之我喜欢玩点文字,写点报道,偶在报纸上发表作品。朋友们有时候开玩笑说我与《河池日报》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我总是痛快地承认并经常自豪地说:“是的,很多编辑我都熟,他们都是我的师友。”但我会接着说,“但是,他们可都是只认文不认人的,只认文稿质量不认关系的。”
2013年9月至11月,我到自治区党校参加处级干部主体班学习。自治区党校领导力拓展部马宁主任在给主体班学员作《国旗教育专题报告会》时,引用之前我在《河池日报》发表的言论《大道至拙
重在践行》里面的观点,作为报告会课件的内容,深入分析领导的责任与担当。那一刻,坐在台下聆听马主任与学员们分享我的观点,我打心底感谢《河池日报》,感谢这块方寸平台,让我尽显风采。
岁月如歌。粗略一算,从在《河池日报》发表第一则小幽默至今,相识已经23年了。可以说,是《河池日报》见证了我的成长,帮助我实现了人生转折。如今,每次捧读《河池日报》,总有一种与老朋友促膝交心的感觉,总是浑身迸发着一种激情和活力。
逐浪峰巅豪情在,又见春风卷潮来。如今在时间的锻造中,《河池日报》绽花成春,历久弥香,有着绵绵群山的俊朗大气;有着夕照中红水河奔腾的神韵;宛如刘三姐的山歌一叠三唱;透着铜鼓的厚重典雅,融合着河池人正直和真挚的品格……
我相信,永不停息的《河池日报》,一定会时刻竖立在时代潮头,唱响河池最强音。一路行走,因为有《河池日报》相伴,我走起路来,感觉更加充实、坚定。
30年,弹指间。30年,不容易。祝愿三十而立的《河池日报》铿锵前行!
(作者系河池市直属机关工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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