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里的一切,心里暗暗揣摩:妹妹该不会到寺庙来削发为尼了吧?母亲难道也在这里安度晚年?
庙里和尚和临杂工并不多,我找遍了寺庙的里里外外,没有妹妹和母亲的身影。
我有些失望,突然想起问寺庙的主管和尚:“师父,所有来寺庙捐赠的人都有记载吗?”
和尚很有礼貌双手合十,态度温和地说:“阿弥陀佛,历年全都在案。”
我带着恳求的口气说:“师父,您能让我看看吗?”
和尚仍然态度温和地说:“可以,可以。”
主管和尚随后抱出来一大堆名册放在寺院的一张案桌上。
我整整花了三小时时间,终于先后在名册上找到了妹妹兰丽娜和母亲陈步花的名字。妹妹捐赠的是500元,母亲捐赠的50元。根据名册上的时间推算,妹妹是在9年前来到这里的,母亲更早,应该是17年前了。
这时我向寺庙的主管师父说明来意,把我知道的一些情况如实地说给他。
师父经过好一阵时间的回忆,后来说:“喔,原来那就是你的母亲,我还真的记起来了,你母亲是同另一个妇人一道来的,那个人当天就走了,你母亲在寺庙里做了一段时间的临杂工才离开的。后来大约又过了七八年的时间,来了一个姑娘,说她是来找妈妈的,由于姑娘身高、穿着、举止都不一般,捐赠的数额也大,所以印象很深,她也是向我要了名册,在名册上找到了妈妈后,当天就走了,那她们就是你妈妈和你的妹妹了?”
“是的。师父,她们都没说过离开寺庙要去什么地方吗?”我急切地问。
寺庙主管师父说:“都没留下任何话语,不知去向。”
我谢别了寺庙的主管和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离开寺庙,十分失落地往山下走。
浓雾一团一团地从山上赶我下山,待我走出四山合围的山沟口外时,已经暮色苍茫了。
远处的古城像在历史的黄昏处,一脸的沧桑。似雨非雨,似雾非雾。原来是我潮湿的心情凝重而略带些许寒意。
当我踏上古城外风雨斑驳的索桥时,一位老农扛着木犁,牵着一头黄牛像是走在一幅古老的画卷中。
风雨把妹妹和母亲的一路脚印,消失得没留下一点儿印迹。
我还是只有回到广元城。
回到广元,这天真的就下起了小雨。
我想,雨天那几个人有可能去茶楼吧。现在没办法,只有到那家茶楼去碰碰运气,见到了那几个人,说不定能从他们口中了解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你想想看,他们都知道妹妹的三本笔记和突然死亡的姚剑成有关,还会没有相关的信息吗?我没有暴露我的真实身份,他们不可能不说实情。充其量就是给他们拿点钱的不是,问题是哪知还要需用他们,上次就没想到留个联系方式,现在只有在茶楼碰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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