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蜀道上“骡马会” 交易全程说“行话”

趣说 广元

4月6日，农历二月二十五。一大早，广元市剑阁县秀钟乡场镇上开始热闹起来，一年一度的“骡马会”在当日开市。

秀钟乡，曾经是古蜀道上的重要交通口岸，“上通广元、陕西，下达中坝、成都”，是本地和周边乡镇群众重要的物资集散地，每年的“骡马会”传承至今有200多年历史。

场镇上，除了牛、羊等交易市场外，还有饮食摊、百货摊、服装摊、布匹摊，铁制农具摊、木制农具摊、篾编筐笼摊、水果摊、蔬菜摊、烟摊、杂耍摊等集中陈列，热闹非凡。

“骡马会”的重头戏自然在牛羊交易现场。数十名当地群众牵着自家的牛、羊等牲畜进入市场，来自四乡八邻的买家围着牛羊评议和交易。

在“骡马会”现场，从业50多年的“牛经纪人”严以聪，道出了“骡马会”的“门道”，牛贩子交易过程有自己的“行话”。想知道牛的年龄，判断出牛的身体状况，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牛的牙齿。根据牛牙齿的更换和脱落情况来判断牛的年龄，有一句最直接简单的“行话”：“黄牛齐口你莫买，水牛齐口你莫卖！”齐口，即隅齿长得与其他门齿一样齐，牛全部门齿都已更换齐全，年龄约4岁9个月。

严以聪说，骡马交易靠诚信二字，通过相互摸手的方式讲价，在交易中均用古朴的“行话”交流价格：两个牛贩子埋着头，把二说成“台”，三说成“斜”，四说成“插”，五说成“拐”，六说成“劳”，七说成“条”，八说成“敲”，九说成“转弯”……

秀钟乡是畜牧业传统强乡，秀钟乡去年出栏生猪4.5万头、肉牛1200头、羊4000只、小家禽16万羽以上，培育养殖专合社4个、家庭农场16个。全乡人均出栏生猪比例全县第一。

朱荣杰 四川日报全媒体记者 燕巧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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