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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赠一枝春:今年 在故乡过春天

来源:澎湃新闻 2020-04-08 10:08   https://www.yybnet.net/

原创 复旦人周报 复旦人周报

对赴沪求学的游子来说,“从此故乡再无春秋”的伤感总在一年中最繁华的时节袭来。

每当漫步光草赏樱雨纷纷,轻咬旦苑豆沙青团时,我们脑海中难免浮现出故园的春景、春日限定的美味,独属春天的节庆还有春光里的笑靥人影。那些和发小登高踏青、游园赏花的场景,那些和家人共享“春肴”,咬青食绿的画面只能在旧梦里重温。

然而今年我们在家中度过了春节、迎来了立春、盼来了春分——仿佛阴差阳错掉进梦境:我们终于等来了一个久违的,故乡的春天。

五湖四海的复旦人都走进一个故乡的春天,宛如走进一个温和的良夜——用乡音念出每道春肴的名字:榆钱馍馍、腌香椿芽、花米饭、艾草粑粑……重温儿时钟爱的春日活动:“三月三”、放风筝、采野菜、登高祭祖……千江有水千江月,万户迎春万户新。

当我们的目光掠过祖国的东西南北中,形形色色的春俗里映出千千万万个春天。

今年,在故乡过春天的你,想起了什么?

文 | 清秋 郝翰 苓歌 毛线衣 熊弘毅

|本文共6457个字,预计阅读时间8分钟

怎么舍得再错过这个春天

文/清秋

朝雨浥轻尘,清明时节的雨踩点降落江南。

虽无日日阳光明媚,这一场接一场的雨却也悉心洗刷着上一个冬天的沉寂和灰暗,意将还原世间本来的颜色。江南的春天是反复的,在烟雨朦胧里犹疑,在措手不及的降温里犹疑,有时你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否想光临世间——很有几分考验你耐心的意思。

等你确定她终于是时候来到了,却懊恼地发现早春的征兆影影绰绰抓不住,再看已经擦肩而过了。虽然人类心中的春天忽明忽暗,但是植物和动物早已坦然地迎接了春天的召唤。该开的开了,该落的落了,该苏醒的也已经准备好迎接天敌新一轮的追杀。

旁边侍弄花草的爷爷有些生气地和我说:“已经谢掉一批啦,怎么不早点来看呢。”

雨后将落的结香

上海本地人的春天习俗有踏春,清明祭扫和吃青团。

顾村公园是高频打卡地,再抑郁纠结的心情也被春风吹起的樱花抚平。祭扫则算是文化的传统,在春回大地之时缅怀,以寄托不曾遗忘的哀思。允许自己的心绪在彼岸停留一会儿,未尝不是对现世的尊重。吃青团则算是文化上的祭奠,不仅是回忆故人,也是对自己的馈赠。

青团是江南一带的传统特色小吃,青色,用艾草的汁拌进糯米粉里,再包裹进豆沙馅儿,不甜不腻,带有清淡却悠长的青草香气。浙江、广西的的一些地方有在冬至吃青团的习俗。但在上海,青团主要在清明时节流行,艾草香气似乎就代表着春天的味道,所以青团亦有别称“春团”。

尽管各种口味青团现在纷纷上市,

最经典的仍是豆沙青团

春天是个柔软的狂乱的季节,尘埃和花粉无处不在,上下翻飞。无论如何我们僵硬的心情也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春风慢慢解冻。

也许因为我的幼年并不在自然的怀抱里赤脚抓鱼,也不曾在田野上奔跑,而城市大同小异的四季圈养了我。所以我记忆里最鲜明的春天是在校园,寒假刚刚过去,气温缓慢爬升,高三的紧迫只在肃杀的冬天加持下才能耀武扬威。轻松和幸福慢慢溶解在空气里,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懂得珍惜当下的快乐,开始每天吃完午饭去小卖部挑选今天的冰激凌,开始和男朋友逛学校对面的公园,开始把自己藏在蓝色窗帘里望着窗外长久地发呆,开始专心写作业,开始听同桌阿吞讲解植物的门类,以及小动物是如何苏醒的。

所以春天的到来,常常提醒我冬天已经过去了,寒冷和怨恨不再封锁人间,你要重新学会柔软,信任和依赖。是时候该摊开自己,面对世界了,春风说,因为这个世界是这样充满了希望的,你必须和它同频呼吸。

我的确十分怀念那个春日下午靠在操场旁边的栏杆上喝酸奶的女孩,她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个世界的饱和度逐渐升高,柔和的风牵起少女的裙摆。但我不愿说今年的春天就是劣质的,就像我认为20年代的排头兵2020也不该被嫌边,因为这部分只是人类甘之如饴的美化记忆游戏在作祟,对春天来说是不公平的。

它是那么短暂,它是珍贵的。

马尔克斯说:以往的一切春天无法复原,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我们在错乱的仇恨,痛苦,讨伐和谩骂中怀抱春天,怀抱孤独,怀抱每一个迷失的自我。重新发芽,重新开花,春天是否也给了你一次重生的勇气?

面前的樱花绽放得正盛,青团软糯香甜,你怎么舍得再错过这个春天。

友人阿吞拍摄:花中的白头鹎

西

重庆没有春俗

文/郝翰

我们这里很少有春天,即使有,那也是奢侈品;即使这奢侈品一样的春天,也是和这题目一样朴素得有点俗气的。

繁花和新燕属于平原上的锦官城,阳光和融雪青睐高原上当之无愧的春城;在他们中间,华蓥山脉漫不经心地扫过长嘉两江,封出一座水汽弥漫的山城,冬天水汽把寒气递进人的骨髓里,夏天水汽把热浪蒸进人的毛孔中。至于春秋,这里是北纬29度的大盆地,那是给你几周更换短袖和羽绒衣的时间。此乃春日时间奢侈。

晓得是哪个仙人把城建在这里,造孽得很。

我们这儿的人性格比较暴躁,这是被我们的水土逼出来的,极端的气候造就极端的性格。只有在短暂的春天,这群山城的哥子姐们才会稍微温柔一些,学下江人(抗战时对江浙一带来渝的人的称呼)来两句你侬我侬,相约去南山植物园看那几朵少得可怜的樱花;如果你上内环高架开车,日落时被堵在四公里的高架上(四公里是个地名),望见江对岸城市的剪影,你会被一种不可名状的空灵与柔和所包围,这座急躁了两千年的城市突然温柔得像一只老猫,背上的毛被江风轻轻捋着,发出舒适的呼噜声。出租车不再到处加塞、走错道的大车不再疯狂按喇叭,回家的人默契地守着一份质地柔和的温暖。此乃春日氛围奢侈。

我后来想了半天,觉得这温暖可能来自于温暖的颜色;黄色是温暖的颜色,春天落叶了。

黄桷树是这里最常见的行道树,喜湿、叶茂,也是我们当之无愧的市树,一棵繁茂的黄桷树、一阵蝉鸣、一把蒲扇、一壶老荫茶、一个个讲不完故事的夏夜,是多少重庆人的童年。人们都说,黄桷树什么时候种下,什么时候就落叶。

但奇怪的是,我见过的大多数黄桷树都在短暂的春天抢着落叶,在酷暑来临之前又重新撑起墨绿的天空。高中的时候,落叶往往出现在期中考试前后,坐在安静的考场里,百无聊赖时可以听到风吹落叶片的声音——往往先是一声“咔”,叶柄从枝桠上断掉了,然后是一声“嚓”,叶子掉在了地上。中午放学,遇上久违的晴天,便可以踩在厚厚的叶垫上,闻一闻顺风而来的清香气味。

2017年春,校园里的落叶

春天落叶,春天发芽,黄桷树带来的蓬勃生命气息永远是澄澈而饱满的。

春天也是长江和嘉陵江水位最低的时候(原因在评论区里),于是贪玩的重庆人又获得了一块天然的游乐场——裸露出来的江滩。江滩上有成片的鹅卵石,那是每个重庆孩子收藏与寻宝的启蒙,也有成堆的河沙,那是大多数孩子第一座城堡的建材。

江滩往往面积广大,延伸数里,在这座丁点平地都没有的山城,这是难得的风筝宝地。孩子们左脚踩着河沙,又叫踩着细碎的鹅卵石,看着一串串风筝飞过跨江大桥的肚皮地下,偶尔会被路过轮船的汽笛吓得大叫。

2020年春,朝天门广场上放风筝的人

至于露营、野餐和散步,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我和初恋的第一次约会也是在春天的江滩上。那天日落很轻,轻得江面上都没泛起粼粼波光,我们路过了野营的人、垂钓的人、带孩子的人,我们被一种温暖的氛围包围,等最后一只风筝都落下了,才逆着江风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2020年春,落日的江滩

很多年后,我顺着长江的风去到了下游的上海,在全家里吃咖喱猪排饭时听到一首唱重庆的雨的民谣,才想起重庆的春天大多时候是在下雨的;不大,但能愁得要命。如果你所见,这座城市没有温润如玉的文化,没有礼法传统的羁绊,甚至连晴朗温暖的春天都没有;这里的人坦坦荡荡、大大咧咧,竟然忘了培养一种独一无二的春俗。于是,当我想起故乡的春,没有或庄重或温馨的仪式,没有传唱百代的歌谣,只有散落在江风与落叶间的记忆与情绪。

那首民谣最后一句唱,“车个背(转过身)就是几十年。”

2020年春,三线建设老工厂里的火车

春天的故事还在延续

文/苓歌

这是一个春天的故事,却无关于春天。

它只是落脚在春天里普通望谟人的日常。三月三,是一年里这个少数民族聚居地方对万物复苏的欢庆。他们以五色花米饭作饰品,为祖先的青墓坟头添一抹亮色。他们以节日活动为庆典,表达先古追思的情怀。从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对生活的美好会有更深层的感悟。

古人常说“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轩辕生”,但苗族人作为蚩尤的后代,好像对于祭奠轩辕并无多大情感。他们全部的对于节日的热情,来自于对已逝祖先的拜念和对儿女子孙的祈福。

因此,每年三月三的清晨,总见到早已分家的人们携一家老小又聚集在一起一同前往祭奠。古时,常有上巳祓禊(河边沐浴)的习俗,意在祈福祛灾。而古时三月第一个巳日多逢三月初三,所以农历三月三又叫做上巳节,作为一种追古慕古的延续。后寒食“并”入清明,上巳“躲”进清明,因此三月三也被大家戏称为“小清明”,从此上巳扫墓与清明拜祖便合为一体了。

谈起三月三,必然离不开它的祭祖饰品“五色花米饭”。

记忆里小时候外婆总会提前一周跑到离家好几公里的山上,耗时一天去采摘浸染花米饭的草料。那时候,我总爱缠着外婆让她带着我一同前往,可每次外婆都只是口头答应着而后第二天清晨又一个人悄悄溜出门了。为此,我不止一次宣泄了自己的不满。后来,慢慢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外婆也不再上山了。

后来,外婆也常常在三月的某天清晨叫醒我,让我同她一起上街买草料。恰如上周的那天,外婆背着常用的上街装备-竹编背篼,牵着我的手慢慢地走在少了几分热闹的集市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背篼里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外婆的肩慢慢弯了下去,在我多次的强烈要求下她终于肯将身上的负重交予了我。

见一人多处,大家都在争抢着袋里的染色草,外婆也挤身拱入,笑意盈盈地买了几大碗。外婆一脸认真地告诉我:“这草料最好,染出来的黑米饭颜色更亮”。那时我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想到过几天外婆却被她买的草料所欺骗了。

三月三那天,我仍旧去到外婆家,却看到她一脸委屈地坐在阳台上。后来,经姨妈的口中我才知道因为染出的黑米饭(花米饭一种)色泽不足,外婆遭到家人的责怪了。虽然美中不足,但没几天那花米饭也仍旧被消灭完了。

五色花米饭

花米饭祭祖是三月三早晨的惯例,到了下午,大家又分离去准备这一天的庆典活动了。那时,姑娘们会拿出存放在家里的民族服饰,穿花裙戴银饰。男子则是简单的民族外套。三月三活动的一个重要节目就是对唱山歌,那时少不更事的我根本理解不了他们方言中情话的意义,只是无聊地数着时间希望日子快点过去。后来,渐渐长大在外求学,也很少接触到家乡的三月三了。如果能再听一次他们的山歌对唱,不知我是否能够了解其中情感的意义呢?

春天的故事在这一天歇脚了,但春天还在延续,下一个故事仍然在酝酿着…

我闻到春天了,16度的波士顿

文/毛线衣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九日清晨六点十五分,我通宵了,魔幻现实主义。前一秒还在为ddl头秃,祈求安眠,后一秒就看见窗帘的缝隙间有光漏进来。

一点一点看着黑夜变为白天,看见阳光温柔地浸润我爱的小城。习惯了白日入夜,没想过破晓其实也是一瞬间的事。如今想来,那其实是很特殊的一天。那一天大概是逐渐变好的第一天。

2020.03.19清晨

年初的这一场大病给每个人的心里都下了一层薄薄的雪。对无法冲锋前线的我们来说,每个人都在家里默默守望。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归来,不知道生活什么时候会好,不知道春天是否能赶走寒冬。

那一天早上我坐在窗边,盯着外面一直看。货车逐渐开始行进——接着是第一辆汽车、第一辆公交车、第一辆电瓶车……学校里还升着五星红旗,亮起的LED灯牌,在为孩子们的归来作长久的等待。

七点半,晨风从窗外吹进来,暖洋洋的,我好久没感受过了。楼下一个穿红衣的大爷在晨跑,一个穿灰色轻羽的男生在遛狗。还有很多人走在上班的路上。一切都朝气蓬勃,每一个人都卯足了劲不低头,过春天。

2014.03.21清晨

我听见楼下传来铁铲的声音,想起了远方的麦田。

我的老家就在小城边上,回去很方便。原先每年的春天都要抽几个周末回老家去。院子里种了香椿,这个季节正是收割的时候。爷爷奶奶坐在一旁指点,父辈们轮流爬梯子,拿镰刀剜下一簇簇香椿芽。小孩子们则端着竹篮在下面接,玩得兴味盎然。姑姑会带我到地里去,挖野菜。她会告诉我哪些是核桃树,哪些是杏树,向我讲述我们家还没有我的时候发生的故事。我们会在日落的傍晚站在山坡上眺望远方,那是平凡人生中宝贵的诗意时刻。

香椿芽炒鸡蛋,野菜拌豆腐,春笋木耳。老老少少一大家人围坐在院子里的小圆桌旁,不慌不忙地送走又一天。

说起春天,我和她有着共同的超能力。

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醒来,看见她发来微信:“我闻到春天了,16度的波士顿。”春天的味道不好具像化,大概是空气还凉凉的,但你一出去就会就会觉得“就是今天,一切都是新的”。我们已经是挚友十多年,在我们拥有这个超能力后的每一年:“今天春天来了,我一定要告诉她”。

哪怕今年再难,当我看到田径场上挤满了济南的大爷大妈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小宝贝们,他们健健康康活蹦乱跳,我好了。

人事会变迁,然而日光永恒、温情永恒。今天的好天气,一如多年前阳光洒满运动会的操场,一如在清晨无人的街上我们行走济南,一如你心中你怀念、期盼的那一天。

起床,厨房里传来妈妈腌香椿芽的气味。

妈妈腌的香椿芽

十堰的春天,在神明的生辰中

文/熊弘毅

十堰市位于湖北省西北隅,秦巴余脉,依山,汉江上游,傍水。十堰的春天不如朱自清笔下那样热烈,冬天悄无声息结束,夏天悄无声息降临,这其间的大概便是春天。

仲春,在水边游玩的一家人

我生在春天,但人生的最初几个春天我毫无印象。

听大人们讲,那时,曾祖母健在。她传统、朴实、裹着小脚却十分强健,家里人都叫她老太。每年的阴历三月初三,是武当山主神真武大帝的生辰。武当山是十堰人的神山,真武大帝是十堰人口中的“祖师爷”。三月初三的清晨,老太会捧上一壶香油,去武当山给“祖师爷”上香。

没有索道,老人家从山门前的青石阶一步步拾级而上,一路走过玉虚宫、紫霄宫、南岩,最后在金殿的汉白玉阶下,给她心中最敬重的神明磕头、上香。做完这一切,老人再起身,从另一条路下山,道教的山门下,是不兴走回头路的。下山需要格外小心,石阶在开春的几场雨后变得格外湿滑。老太的身后,这座千年神山在苏醒。

小雨一直淅淅沥沥,麻雀开始在紫霄宫的重檐歇山顶上重聚,混在那两排脊兽间,嘲笑着它们的死气沉沉。太子坡的九曲黄河墙上,阳光创造出复杂的光影,并开始向冬天触及不到的角落延伸。

十堰的春天,在神明的生辰中,有了一个仪式性的开始。

早春,山花烂漫时

等我记忆中有了春天,老太已然作古。幼时的我对神山没有兴趣,那时的春天是水一般的活泼、灵动。

十堰市内有很多穿行在山间的小河,是春天踏青的好去处。我记得许多雨过天晴的春日午后,我和我的兄弟们在这样的溪流间玩耍,恣意地去叨扰那些躲在石缝间的小鱼、小蟹、小蝌蚪。春天的溪水还没有从冬天的冰冻中回过味来,往往冷得刺骨,可我们依然热爱这溪水,手脚通红却仍乐此不疲。

那时的父母还很年轻,在照看我们的同时有足够的体力采挖沿路的野菜、蘑菇。他们虽然在城市中生活、工作,却总能凭童年的记忆从泥土路边一丛丛葱绿中认出哪些是美味的野菜。在这样的一场踏青结束后,晚餐是那些我不知名字的野菜和蘑菇做出的美味的水饺,再配上菜市场上买来的几根新鲜竹笋、一尾汉江翘嘴鲌,那大概就是我童年里春天最深刻的味道。

仲春,一条从山中流出的小河

后来,我的春天离山与水越来越远。

越来越多地,春天发生在学校里。学校里有很多树,我最喜欢银杏。银杏的春天是足够鲜明的,不像其他的常绿树木,银杏的春天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从枯枝上抽出新芽,然后一点点舒展来,变成一扇能被阳光穿透的翠绿。

高中总是让人静下来,坐下来。可我总是喜欢偷偷跑到球场打球,尤其是在春天。寒意尚未散去,阳光却已足够温暖。铃声响起,汗涔涔地跑回教室时,总有这么一扇又一扇的翠绿从眼前掠过,让人十分欣喜。

高中最后的春天,全国各地的学生大概都过都差不多,考完最后一次湖北省八校联考,难得地放个假,学校组织最后一次春游。自称崇信佛教的班主任为我们在道教神山武当山上上了一柱南岩的龙头香,鼓励我们做好最后的冲刺,十八岁的春天就这样结束。

暮春,全国统一的高考誓师

今年的春天格外悄无声息。清明时节,按十堰的规矩,得在四月五日之前上坟。父亲说老太的坟头长满的是秦岭蕙兰,幽香四溢,像极了她老人家当年的一头秀发。

早春,武当山紫霄殿的飞鸟

应作者要求,

本文作者 “清秋” “苓歌” “毛线衣” 均为笔名

本文作者由本报记者徐维希、郑丹路、高志杰联系

本文图片部分由作者提供,部分来自网络

微信编辑 | 高志杰

原标题:《聊赠一枝春:今年,在故乡过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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