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康生 文/图
蒙嘎纳加是康定城西面的一座高山,它将县城紧紧地揽在自己的怀抱。
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讲起蒙嘎纳加山的一些故事,大人有时会把家里的东西藏起来,让我们小孩子找不到,大人们会说:东西在蒙嘎纳加山尖尖上(意为那山太高,你们小孩子是爬不上去的),蒙嘎纳加成了孩童时我就很想去的地方。真正知道蒙嘎纳加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康定城有了电视信号,差转台就在蒙嘎纳加山上。
2016年春天的第一场雪不期而遇。天放晴后,城里的积雪渐渐消融,遥望蒙嘎纳加依然冰清玉洁、白雪皑皑,仿佛在笑迎我们这群“疯狂爬山族”。在群主包老的召唤下,“爬山族”们于3月5日东方刚露出鱼肚白时,相约出发了。此行队伍中的包老、牧心、菜芯还有谭妹子是老队员,我是因为在此前一周小范围爬过一次大草坪也就混成了老队员;白玛、阿石、陶桃、吴静和警花静静五人为新队员。
一行人从情歌广场出发沿建设路小巷到子耳坡,顺沟而上。我、白玛、阿石三人走在队伍最前面,包老他们在后面,很快距离就拉开了。到了烧香坪岔路口,由于路不熟,大家决定等大部队到齐后一同前行。随后我们顺着山间小溪逆流而上,近半个小时不知不觉到了右边的盘山路。真正的考验开始了,沿着曲折蜿蜒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路,大家成一路纵队向上登。终于在近三个小时后,到达了在康定城里仰望的“电视差转台”。这座曾经让老康定人第一次看见电视机银屏上出现画面的转播台,如今房屋只剩下残墙断垣和一间人去楼空的房屋,成为了一处荒芜的“遗址”。想着四十年前康定城第一次有了电视信号,人们看电视节目的情景。我为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甘孜第一代电视人点赞,是他们当年甘居高山荒野,默默的付出换来了小城的欢乐,也带给我童年无限的回味:《大西洋底来人》、《加里森敢死队》、《敌营十八年》等等耳熟能详的电视节目至今记忆犹新。站在这里,康定城一览无余。这时照相机、手机一起上阵对着康定城“咔嚓、咔嚓”一阵狂拍。
继续前行,前面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路。光秃秃的山梁上,积雪的厚度有30多公分。山梁上,寒风肆虐四野,将积雪刮得深浅不一。踏着凹凸不平的积雪攀登明显耗费更多体力。谭妹子、静静和菜芯三人走在队伍前面,其余人像蜗牛一样慢慢爬行。有丰富经验的包老押后,以保证所有人平安登顶。一路上行,我时而拿手机拍一下视频,时而用相机记录大家的风采。走在队伍中间的牧心迈着匀速的步伐,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行着。藏族姑娘白玛和彝族姑娘阿石不时用她们优美的歌声和小笑话逗引大家。陶桃是漂亮的兰州姑娘,有西北女子的体魄,也有康巴姑娘的柔美,吴静是女队员中年龄最大的一位,走在队伍最后的她体力明显不支。大家一个劲的鼓励她……经过五个半小时的艰难攀爬,登山部队全体成功登顶。
站在积雪皑皑的山顶,眺望四野,大家会心地笑了。蒙嘎纳加山顶很平整,厚厚的白雪下蕴藏着绿色的生命,只等阳春三月,春雷阵响,冰雪消融,绿色将洒向这片广袤的土地。
午饭时间到了,从大家的行囊里拿出康定锅盔、腊肉、香肠、奶渣、凉拌菜……等美食,谭妹子还特意准备了热菜腊肉烧野生菌和煮土豆。大家在蒙嘎纳加山顶这个宽大的餐厅里尽情享受着各种美食。酒足饭饱过后,传统的节目正式开始,白玛、牧心、阿石、陶桃等用卓别林的舞步唱“月亮那个弯弯”。然后是一字排开,拐杖成了道具指着天,指着地,翘着脚摆着各种造型拍照,或是在雪地摸、爬、滚、打、匍匐前进活像一群顽童。此时此刻大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忘记了各种忧愁、忘记工作的烦恼,有的只是一颗永不泯灭的童心。
尽情欢乐后。大家选择经干海子——大草坪——大、小松林——阿里布果步游道下山返城。
踏着三、四十厘米积雪,往西南方向下山。陡峭的山梁,积雪在太阳的照耀下,已逐渐开始融化。踏着积雪、泥泞,我们继续唱着歌下山,伴随康定情歌的词用《刘三姐》的调唱出来的另类曲调,不知不觉干海子到了。由于处于阴山日照时间短,干海子通往大草坪的路积雪仍厚,根本看不见原来的路基。越往前走,积雪越深,在近70厘米左右的积雪中队伍行走缓慢。大家你踩我的脚窝,我踏你的足迹前进。一段400多米的雪地,我们用了近50分钟走出来。到了大草坪,大家抓紧时间整理装备,稍做休整后继续赶路。穿过大、小松林,我们平安的回到城里。此时疲惫已写在大家的脸上,艰辛而愉悦的登山回味久久地浸漫在我们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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