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敦煌壁画中1600岁的鸟 □敦煌

金翅鸟斗毒龙狒狒、鹿与玄鸟为西王母取食传信的青鸟

近日，敦煌研究院披露一组鸟类壁画，其中最早的鸟可追溯至1600多年前。

世界文化遗产敦煌莫高窟位于甘肃敦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后历经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规模，有洞窟735个，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地。

脖颈弯弯的白鹅沿着绿色的池水畅游，水池中央一朵莲花绽放。莫高窟第435窟中的这只白鹅，是敦煌壁画中“年纪最长”的鸟类之一。据敦煌研究院专家介绍，这一洞窟开凿于北魏时期，距今约1600年。在第249窟，有狒狒、鹿与鸟“同框”的画面。站在山石上的狒狒向远处瞭望，隐于山林的鹿也举头张望，一只玄鸟掠过天空。在古代，玄为黑色，玄鸟多指燕子。

在敦煌壁画中，还有“百鸟之王”孔雀。第332窟是莫高窟著名的“卧佛窟”。主室南壁有高3.7米、宽6米的《涅槃经变》。壁画中，释迦牟尼涅槃时，绘有两只为佛致哀的孔雀。一只尾羽高举、两翅扇动，显得焦躁不安；另一只看似平静，但眼神悲哀。敦煌研究院介绍，和早期的孔雀造型相比，这两只孔雀的装饰意味变淡，更加细腻真实。

除现实中存在的鸟类外，敦煌壁画中还出现了诸多“神鸟”形象。如传说为西王母取食传信的“青鸟”、鸟身人面的神鸟“句芒”等。在莫高窟第9窟，有“金翅鸟斗毒龙”的壁画。据介绍，这是一幅经变画，即用画像来解释佛经思想。“劳度叉”变成一条恶龙，与佛弟子“舍利弗”斗法。“舍利弗”变为“神鸟”金翅鸟，啄其眼、裂其身。画面紧张激烈，画工精细，造型生动。

此外，在敦煌写本类书《应机抄》中，也有描述春日鸟飞的句子：“春气暖而玄鸟至，秋风扇而寒蝉吟，时使之然。”

（图片均由敦煌研究院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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