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日报全媒体首席记者李超文/图
■人物简介
米建文,1972年出生,毕业于西北民族大学美术系,现为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书法家协会会员,甘肃九三书画院理事。
作品入选甘肃省美术家协会薰衣草之约中国画作品展;入展甘肃省书法家协会第五届“张芝奖”书法大展;入展甘肃省书法家协会“首届甘肃省新文艺群体书法作品展”;2011年作品在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周年甘肃少数民族书画摄影展中荣获三等奖;2013年作品在美丽甘肃幸福家园甘肃省少数民族书画摄影展上荣获二等奖;2016年作品入展甘肃书法家协会举办的首届甘肃简牍书法展;2017年国画作品入围大美甘肃国际绘画书法摄影展。
米建文话不多,但是聊到传统艺术却是有很多独到的看法。特别是当看到他的花鸟作品时,立刻会感受到从画面中传达出的那一份灵动与雅致。1972年,画家米建文出生在甘肃,“建文”的取名似乎已经预示了他今后的艺术道路。后来,凭着顽强的毅力和良好的悟性,促使他一步步在绘画艺术上取得了令人惊讶的成就。
从小对书画的喜爱,再加以在西北民族大学深造期间的研习,以及毕业后若干年的领悟,米建文先生的艺术状态越来越丰富,作品也越来越独立,用追随传统的方式来探索艺术。其作品,或在用色、或在构图,或在绘画材料上的变化,逐渐走进了大众的视野。
“我的创作都是由长期的生活积淀转化而来,这一点毫无疑问。”米建文告诉记者:“我热爱生活,关注生命,所以在自己的创作思路中便倾力的去继承传统花鸟画‘天人合一’的观念。同时,我也喜欢在每一次创作中灌注自己对艺术的新感悟和精神旨向。我最喜欢让笔下的禽鸟成双成对或成群结队,那样会给人一种在彼此依恋中浸透着人间温情的美好感受。看着它们或相互依偎,或林中小憩,或雪地觅食,或窃窃私语,或振翅高飞,都洋溢出昂扬亢奋的自然旋律,以及那份十分珍贵的患难与共的亲情。”
静观其作品,如在粗糙的麻纸上施以厚重、绚丽的色彩,在古朴、平实之余体现着个人的艺术思想与创作心态。再如在大片留白之中点缀蜂蝶,来体现作品中的一份相思与守候。这些已经成为其独立的绘画风格。
“当代花鸟画正处于由古典形态向现代形态转换的进程之中。”他说:“正当如此,便使得探索之路多种多样,但真正意义上的转换,应当是现代意味与传统神韵的交融。”
画家米建文无疑属于成功转换者的行列。于是,他的作品日渐成熟,花鸟山水皆有涉猎,每获赞誉之语,他也总是歉然辞受,常以后学自居。而他的作品则日渐体现出色多而不庸俗,色少而不萧伤,一草一叶,一蜂一鸟都充满着他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然敏锐的感悟力。
早在上世纪80年代,米建文的作品即以构思运色的新意引人瞩目,那时他才20多岁。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停止探索与追求,作品屡屡入选美展并获奖,其工笔花鸟画的艺术新质已然形成,这是由精神旨向、结构张力、墨彩语变三要素交织而成的新气象,从而构筑出个性化的艺术风采。
“对精神内涵的开拓十分重要。”米建文中肯地说:“一定要多将自己的精神世界置于广袤的大自然之中,与大地、天空、空气、阳光融会为一个和谐的整体。这样,才能让作品保持这份幽雅清逸的生活情趣与恬淡舒展的动人色泽。”
米建文把全部激情倾注于表现具有野逸坚强生命力的花鸟,讴歌其生机勃发的生命精神与和谐亲情的生长关系。这种精神内涵的转换,与当代人渴望亲近自然、保护自然、回归自然的生态意识是相一致的。他是用绘画来呼唤人类与自然共生共荣共存亡的亲缘意识。正是这样的精神旨向,从根本上决定了米建文花鸟画的现代品格。
“审美结构张力的强化是一道必须迈过的门槛。”他认为:“明清以来的花鸟画,构图多为折枝花卉,配上程式化的相应的禽鸟,结构多内敛式,艺术处理以‘虚’为上。在我自己的作品中,则尽可能的想把多的自然气息传递给观者,所以多为构图饱满乃至有溢出画外的余味,喜欢总是在笔墨之中留下绵延无限的思想空间。”
真的如此,米建文的作品中花木与禽鸟往往是融为一体的,似乎在昭示着自然生命相互依存的新理念。这种新型的画面结构呈现出强烈的审美张力,不仅冲击着人们的视觉,也冲击着观者的心灵。
“笔墨色彩形态的演变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部分。”米建文一直试图在绘画语言上实现大胆的突破,“我想打破工笔重彩与水墨写意的界限,既见笔墨韵味,又见色彩魅力,期间大胆的运用了各种肌理效果。为了这种突破,我甚至向油画、水彩画、工艺设计、民间装饰图案汲取营养,还向西方现代艺术进行了借鉴。”
如此强烈的变化在米建文的作品中却并未显得有丝毫突兀,这不得不归功于他多年来基本功的扎实积累,因此总体上仍不失为中国特色工细一路的风格类型。比如,传统工笔花鸟画往往只重色彩而轻笔墨,米建文巧妙地将两者有机结合,产生一种墨气沉着端庄、色泽恬淡幽静、线条刚柔相济的新语汇,使作品更富诗意,更有品位。
“传统工笔花鸟画用色多为平涂或演染,多用固有色,往往装饰有余而真实感不足。”米建文告诉记者:“于是,我便刻意的去强化了色彩的传神、造境、抒情功能,或求光感和逆光感,或求色调和谐节律美,这使我的作品更富真切的意境和感染力。”
米建文还擅长运用质材肌理渗化效果,这种技巧恰恰准确地渲染了人们在不同自然环境中获得的体验,他有时略用画笔补充勾画,便演化为玄妙莫测的背景或朦胧迷离的气氛,别具意蕴。
“中国花鸟画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艺术样式,在全球化大背景下,它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他说:“从一定意义上说,由古典向现代转型的花鸟画在与国际对话交流中具有更大的优势。所以,我们这一代正当艺术创作盛年的艺术家,都要具备前瞻性的发展眼光,这样才有可能在自己的艺术人生中实现更高的理想和更大的作为。”
的确如此,经过了几千年的发展,中国工笔花鸟画已经度过了初创期、成熟期以及群星璀璨的黄金期。而其中蕴含的丰富美学价值,也已经成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正如《宣和画谱·花鸟叙论》云:“诗人六义,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而律历四时,亦记其荣枯语默之候,所以绘事之妙,多寓兴于此,与诗人相表里焉。”如今技法的多种可能,风格的各种类型,已经出现了众多的优秀作品。那么,今天一件什么样的工笔花鸟画才是有意义的作品呢?
“要创作出一件符合法度要求的完整作品并不难,但要创作出一件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原创性的作品实属不易。”他感慨地说:“这就要求我们在临摹经典传统、写生自然生活的基础上,要把经典流入笔端,把自然写进内心,将‘似与不似’‘存在与非存在’二合一笔下,才能创作出不仅使‘古法赖以复光’(傅雷语),而且‘与古法无一似者’(黄宾虹语)的作品。”
更重要的是,在全新的历史境域下,中国工笔花鸟画内部已经展现出了一种强烈的自我更新的力量。更加可喜的是,已经有人为此进行了多年艰苦地探索,创作出一批具有一定审美价值的艺术作品。而米建文就是其中的一位。
观其工笔花鸟画创作,在继承宋元以来院体画风的基础上,逐渐形成了以传统为主又不失现代审美意识的个人画风。作品以接近古典风格居多,此外也有一些探求现代都市人生活的家居花草题材。
“艺术首先是靠作品来说话。”采访最后他说:“技法是艺者立身之本,也是笔墨内核的要求。没有技法的深度作支撑,修为何附?这是一个不可缺少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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