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曾两次乘车经过卓尼县汽车站,觉得县城建筑面貌不过如此。
这次我以在洮河中上游捡玉石为由,独自乘车走进半农半牧的卓尼县。看到蜿蜒曲折的洮河,心潮一再澎湃。卓尼县才是名副其实的“中国洮砚之乡”。看着墨绿的洮水,不由我浮想联翩,认为洮砚的鸭头绿色泽,实在是洮水长期浸润的杰作。走进县城一看,嗬!一座建筑物上镶嵌的瓷砖也是鸭头绿的。建筑物对面的一大间兜售洮砚的铺子,一副永久性的对联,很能概括卓尼县的文化内涵:“洮水流珠话卓尼,翰墨瑰宝说洮砚。”
我来此地,要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拜谒安多地区历史最为悠久的禅定寺。据史书记载,禅定寺是西藏法王八思巴应元世祖邀请去内地讲经传法时途经今卓尼县城时,将原密宗红教寺院移建于此,初名卓尼大寺,康熙帝书赐“禅定寺”匾额,遂改今名。经几番询问,知道禅定寺就坐落县城以北的山岗上,并且去禅定寺的道路愈来愈陡。这似乎向善男信女们暗示,作为公众信仰的寺院,其地位总是高于民居的。禅定寺的大门豪华高大,有着压倒一切的气势。走进寺院内,感觉其占地面积较大,建筑物错落有致。我特意仰视了一番禅定寺上空,天空湛蓝,白云一动不动,入定了似的。走进门口的民族用品店铺,纪念品的价格言无二价,敲定了似的。我只给女儿买了一对翠绿色的耳坠,垂着两粒珠子,大概,一粒象征着吉祥,一粒象征圆满吧。在民族宗教局以下的巷道口发现了“卓尼县杨土司革命烈士纪念馆”的木牌子,沿箭头提示的方向,找到了“卓尼县历代土司故居”,修葺一新的木门紧闭着,谢绝了我的造访。
一阵地道的藏语歌声灌入我的耳朵,顿时消解了渗入骨头的疲劳。我以为是大型歌舞团的专车在做广告,走进一看,竟然是一辆制造净土的垃圾车,同时在用一股清澈的天籁之音净化着俗人们被声色名利迷惑的心灵。
我来此城的日子,刚好过完春节,街道上的行人似乎比头顶的云朵还稀疏。除了司空见惯的汉民,多为本地土著。一位头戴红石榴帽扎着三条格毛儿的藏族少妇,手提皮包,走在我前面,不时将丰满白净的脸蛋转向身后,让我吃了一惊。用我们的家乡话来说,这个藏家女一定是吃优粉长大,她那上了年纪的阿爸阿妈,皮肤黝黑,肯定是吃多了青稞糌粑的缘故。真是今非昔比。
楼房既有水泥楼,也有踏板房。街巷都用藏语命名汉字书写,很富民族特色。
卓尼县不光有禅定寺、藏王陵墓、杨土司故居,还有洮砚和花儿;不光有大峪沟、西尼沟等旅游景点,还涌现了两位与笔者谋过面的诗人、作家:完玛央金和扎西东珠。我还知道岷县秦许乡境内的吉祥寺主持——五世活佛兹巴力禅(俗名让格勒加错),1942年出生于卓尼县车巴沟,坐床后曾去禅定寺学习念经,2015年冬天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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