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文义
记得,还是若干年前,我就曾说过:自小家穷,只因父兄均读过几天宗亲所办私塾,粗通文墨,受他们的影响和家教,从小就爱认字,好读诗、背诗。
五八年读初中,受所谓“新民歌运动”的影响,开始学“写”诗。大学读中文,更疯狂地“读”,不停地“写”——写新诗,写旧体诗,也写歌词。自大三在家乡报纸《阜阳报》发表首篇诗作《要饭棍》以迄于今,确曾发过不少诗,获过不少奖,出过诗集,写过诗论,但不知因为何故,时至今日——绝非谦词!——却越写越不知“诗”究竟应该怎样写?如何作了?
既不知“新诗”究竟应该怎样克服自其诞生之初,即严重存在的“散文化”乃至“欧化”的倾向;更不知“旧体”在汉语言双声乃至多声词大量出现的今天,究竟应该如何对待平仄、对仗诸问题;乃至究竟怎样承传我中华诗歌数千年的优良传统,比如:诗言志;比如: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比如:
歌诗合为事而作,等等。
但确实又深信,根据人类社会发展的许多根本原理,像世上所有万事万物一样,诗——从《诗经》,到《离骚》,到汉魏乐府,到唐诗,到宋词,到元曲,直到新诗,也总都有其自身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发展规律。虽说某些大诗家或大思潮,可以或可能催生或延缓它,但不管多“大”多“潮”,最终也只能落它个“催生或延缓”而已!
因之,作为一名终生写诗、学诗、爱诗者,我确实又异常乐观,至少对当今乃至“而后”之诗坛,绝不悲观!而唯一让我深感惋惜和难奈的是,我今年已七十又七了,未来的“诗”究竟如何?恐怕是不可能或根本看不到我心目中它应有的结果和样式了。
唯愿而今而后的“后来者”们,仍能一如既往、不断地努力!我,乃至我未来的“诗”的灵魂,将永远而又永远地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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