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都是在农田里度过的。”“特期待过年,那样就可以穿新衣服啦!”“我期末成绩不错,爸妈奖励我到外地进行一次旅游。”“今天我要上英语班,明天要去书法班,周末还有舞蹈培训。”
寒假期间,学生们如何度过假期?记者在采访中发现,过假期,不仅仅是个人和家庭的选择,还折射出时代的变化。
70后:特别期待买件新衣
姚启中,1972年出生于临泉县大徐营。他回忆说,小时候家里很穷,每年过年,特别期待有一件新衣服。
1982年秋,农村土地分到各家各户,大徐营村分地时他10岁半。10岁半的他相当于现在5岁孩子的智力。“我小的时候肚子很大,被村里人赐名‘大肚子\’。那时候的我就是大家的小玩具,他们都爱打我的肚皮,你打过来他打过去的。”
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段时间的生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用“贫穷”,因为那个时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穷……
每到年关,都是姚家难熬的一个坎。富裕的人家都把过年编成一句顺口溜:吃完腊八饭,就把年货办。按照家乡的传统,腊月二十三是小年,每年这个时候,别人家的小孩都会唱起过年歌:“小年到,年来到,闺女要袜子,儿子要帽子,老头要顶毡帽子。”一般的家庭大人小孩个个都会添身新衣裳,条件差点的也要买双袜子算过个年。可姚启中要什么没什么,偶尔有热心肠的人,施舍一件就穿一件。
“每到过年的时候,别人家过年买10块、8块、5块钱的长鞭炮,我们家只花5毛钱买一盒里面10个装的头门炮。村上一群一群的孩子拾花炮,从我家门前跑过的时候脚下一点都不留情。”姚启中回忆。
80后:流行文化中泡假期
“八十年代后,放假最期待的一件事就是到大戏院,偷偷地溜进去看一场电影。”家住鼓楼的小李回忆起儿时寒假,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到大戏院偷看场电影,再用省下来的钱买个卷馍。
八九十年代,阜阳的电影院、录像厅、游戏机室陆续开始红火,成为占据青少年假期生活的重要内容。十岁那年,舅舅送给小李一份神秘的生日礼物。打开一看,居然是个掌中游戏机。俄罗斯方块便是小李玩的第一个电子游戏。
看着小李整天捧着那个小玩意儿直捣鼓,大院里的小伙伴们都觉得挺新奇,也很是羡慕。但那时候家里条件都比较差,家长舍不得花钱给小孩买这个。一时间,小李成了大院里的孩子王,小朋友们都围着他打转。
“那时候,阜阳每年十五都要举行全城灯会,各个单位比着制作精美的灯饰,一到晚上,大街上到处都是幸福而欢乐的人群。人民西路鼓楼处挤的都是看放刺花火箭的人们。空闲时间,会和同学找个135的海鸥机子去城墙上照相。”
“那时候家长对孩子的学习还不是太在意,我们也有了更多的时间疯玩。”小李说,刚放假,几本寒假作业就会被“突击”做玩,然后跟着一帮同学朋友,看电影、打游戏、听流行歌曲,留下了难忘的青春记忆。
90后:除了补习班就宅在家
家住河滨东路的魏晨是个90后,如今正在安徽科技学院读大三,魏晨给自己贴了个标签:“宅男”。假期里,大部分时间被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占据。即使不学习的时间,也是在家里玩玩游戏或是看看书,几乎足不出户。
小魏的寒假被清晰地分割为两个部分:春节前,父母要上班,会给他找两个补习班;春节后,他会随父母到农村老家过年,这时候会是他最幸福的时候,“去拾炮,偶尔拣到一个大金缀子,乐得屁颠屁颠的。”
初一时,小魏因为英语差,下定决心报名补习班恶补英语。后来英语成绩果然有了大幅度提高,却也从此对补习班产生了依赖心理。高中以后,但凡假期,就少不了与补习相伴。
00后:放假了比上学还“忙”
每天都在赶作业,一三五上英语补习班,二四六上电子琴培训班,每天7∶30起床……虽然只有四年级,但家长早就把小浩的假期排得满满当当。唯一让他期待的,是回农村爷爷家过年——终于有点可以喘息的时间。
因为期末考试成绩不太理想,父母为小浩安排了每天必须完成的作业量。为了上英语补习班,小浩还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绘画,因为父母觉得,上学后,“兴趣”班不可学得太多,不然会耽误正常的学习。
“无聊的假期,说是让同学放松放松,可是当我们写完作业,发现已经开学了。”10岁的小浩,已经对假期不抱有太多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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