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4日上午,热浪袭人。进入临泉县东南45公里处的滑集镇,映入眼帘的是随风摇曳的万亩桃林。行走其间,仿佛置身于一片绿色的海洋,风中透出丝丝清凉,层层叠叠果木飘香。
这个季节,行走在滑集镇戴寨村的乡间小路上,随处可见郁郁葱葱的果林,零星的晚桃还在枝头争艳,乒乓球大小的梨子、苹果则不动声色地藏于枝叶下,悄悄积蓄着成熟的能量。微风拂过,树上的果子犹如一串串铃铛,为这座乡间“世外桃园”吸引了八方来客。
桃子价格高霜打产量低
戴寨村一条东西向的村道两边,高大的梧桐树一字儿排开,犹如一条绿色长廊。树下坐着一群乘凉的村民,面前摆放着熟透的桃子、李子,还有一个带托盘的杆秤。村民李朝刚悠闲地坐在梧桐树下的吊床里乘凉,一边晃动着与人聊天,一边漫不经心照看着自家的果摊。
说是果摊,也不过是两个纸箱子,里面盛放着最后一批“金红”桃子。见记者上前询问,李朝刚热情地介绍说:“这桃又大又甜,新品种;要不你尝尝,就剩这一点了,5块钱一斤。”
李朝刚的桃园在滑集园艺场附近,今年种了7亩桃树、3亩梨树。“今年的桃,价格还可以,就是产量太低了。往年一棵桃树能产一百多斤,今年只有二三十斤。去掉肥料、打药的成本,只能挣万把块钱。”
说起产量低的原因,一旁的村民七嘴八舌插起话来:“初春时节,俺这儿下了一场霜;当时,满树的桃花都冻得硬邦邦的,后期桃子减产了不少。”
面对这种情况,李朝刚也很无奈:“没有办法,谁也料不准老天爷的脾气,这是自然风险,也难以规避。希望来年能有个好收成。”
一家一户种难以成规模
上午10点多,64岁的村民皮凤芝在自家桃园里忙着打药,桃树上挂的果子已经不多。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桃树林里忙活了半天,皮凤芝热得受不住了,她回到地头,坐在树荫下休息,用毛巾擦把汗,又拿起大号的果粒橙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凉开水,顿时感觉舒坦多了。
一边歇息,皮凤芝一边跟记者拉起了家常。“俺家种了两亩桃树,一亩梨树,都是自家种、自家卖。桃子成熟后,就用车拉到集市上卖。去年桃子是5块钱3斤,今年价格高点,10块钱3斤,一亩地一年只能赚一两千块钱。”
皮凤芝介绍说,戴寨村几乎家家户户都种上几亩果树。“自家种果树也没啥技术,都是照着传统种植方法,打药、施肥、剪枝这些活计,到啥节气就干啥活儿。家里地少,大家各种各的,规模都比较小。”
“儿子出门打工了,俺这些老年人就和儿媳妇留在家里,帮忙拾掇几亩果园,总比闲着强。”说着话,皮凤芝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又扎进密不透风的桃林里,开始了闷热难耐的劳作。
据了解,滑集镇果树种植已有50多年历史,以滑集园艺场1600亩地为核心区,辐射周边村庄,号称万亩桃园。临泉县已在此连续举办了九届桃花艺术节,以促进当地果树种植和生态旅游业发展。但是,当地桃树种植以一家一户的家庭经营为主,规模种植不发达,品种更新、技术管理、市场销售、品牌建设方面的组织化程度低,应对自然风险和市场变化的能力不强。
祖辈种桃树情结难割舍
在戴寨村,66岁的高西民种桃树有一手,顶着“状元桃”的名号,很多人都喜欢买他的桃子。记者见到高西民时,他正在自家才建好地基的新房工地前忙活着。
高西民种了6亩桃树,品种有安农水蜜桃、九宝桃、大金红、小金红、北京2号等。“大棵桃树每年能结果子200多斤,今年霜打了,只有不到百十斤,去掉2000多块的化肥、农药钱,6亩地也就挣1万多块。”高西民说。
种了20多年桃树,高西民自有一套种植经验。“打农药,要用低残留的果树专用药,喷在叶子上;2月份,桃树还没开花,就得把硫磺和石灰掺杂在一起,喷在树干上,起到杀菌作用;3月份开花后,混合施用化肥、复合肥、农家肥,尿素也不能上多,不然果子不好吃。”
“桃树生长周期最多只有20年,时间长了就会老化,挂果也少;另外,品种也得及时更新,不然卖不到好价钱;培育一棵树苗,3年后才能挂果,期间要套种些东西,不能叫地闲着。”高西民告诉记者,他在桃树林里套种了花生、红薯、芝麻等产量低的作物,不影响桃树生长。“正常年景,去掉成本,一亩桃树能挣三四千块,花生啥的也能收个几百块。”
“种桃树,可比种庄稼轻松些?”记者问。
“正好相反,种果树要费事得多。”高西民连连摇头说,现在种粮都机械化了,但种桃树都还得用人力。因为桃树容易生虫,为了绿色健康,又不能打太多农药,平时只能用手逮虫。有时,俺10天要逮3次虫,天牛钻在树干里面,只能手工用刀挖出来;还有,打除草剂对桃树生长有伤害,桃树林里的杂草也得自己拔。虽然种桃树要比种农作物多花3倍时间,有时收成还不好,但高西民还是喜爱种桃树。“俺村里,人老几辈都种桃树,大家都种惯了;我守着几亩桃树,干点活,既锻炼了身体,又能挣几个钱,也不舍得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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