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lass="group1"target="_blank" >2011年,“村村唱戏村村舞”群众文化活动在垦利县热热闹闹地搞起来,担任垦利县文化馆馆长的张静告诉记者,每到文艺演出忙起来的时候,晚上九点前从来没有回过家。张静告诉记者,虽然很累但很快乐,很享受这种过程。
说破嘴皮村民叫她“神经病"
2011年初,张静接到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三个月的时间里给每一个村组建一支自己的表演队伍。张静说,我自己来自农村,我知道让农民唱歌跳舞上台表演有多难,“先不说他们没有多少表演基础,有时,就是你想教,他们也不一定想学呀。”
果不其然,活动创建初期到村里动员群众时,就遇到了一系列困难,群众思想放不开,时间难集中,舞蹈基础差。但是,活动不能不搞,张静只好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去动员。当来到下辖63个村的黄河口镇时,困难又来了。当时从村里选上来的几十个村民都在一个会议室里排练,没过半个小时就有人想走,场面乱哄哄的,毫无秩序可言。就在张静想要开口给村民做动员时,一句“还不结束吗?这不神经病吗?”的话让张静没了言语,“我只是想把更多的文艺生活带到农村去,但是他们并不理解。”就在作动员、组队伍的初期阶段,张静这个风风火火的女人背着人不知哭了好多回。
两年间拉起303支表演队伍
为了能够更好地跟村民沟通交流,张静开始利用晚上时间到村民家里串门聊天,“晚上他们一般都没事,我就趁这个时候给他们讲秧歌、说快板,其实他们都挺喜欢这些的。”慢慢地,村民们接受了这个说着一口土话的文化馆馆长,村里的表演队伍也一步步建了起来。
队伍是建起来了,排练节目还是一个难题,张静就把各镇各村的文艺骨干组织在一起白天培训,晚上她就到重点村里去辅导节目。有一次晚上十点多,她在垦利民丰村排练完节目下楼时,高血压突犯让她一阵眩晕,从三楼直接滚到了二楼,半个小时不能动弹。
即便是身体不好,张静还是坚持在工作岗位上,从2011年到现在两年的时间里,她发展起了庄户剧团24个,文艺演出队113支,秧歌表演队166支,共303支表演队伍。
为工作,没来得及送母亲最后一程
张静说,工作上她无愧于心,而对于母亲,自己亏欠太多。2012年年底,张静的母亲癌症晚期入院,这时候的她正在忙着元宵节的秧歌舞编排。工作上的事太多,张静只能抽时间陪在母亲身边,即便是她在医院,手里也拿着秧歌舞编排的本子。就是在给母亲陪床的那段时间,她创作完成了在接下来的全市元宵节晚会表演里获特等奖的秧歌舞。
当年的腊月27日,离过年还有两天,张静的母亲去世了,母亲闭目的时候她还在排练室里。巨大的悲痛和愧疚彻底把张静打垮了,她不吃不喝,晚上也不睡觉,整日以泪洗面,就连一年见不上几次面的女儿放假回家都没有力气跟她说话。
到了年初五,张静意识到明天就要上班了。去不去?元宵节的表演迫在眉睫,自己编的舞没有人能代她指挥,她没有选择。就这样,张静又来到了文化馆里,机械地排练,纠正,再排练,直到元宵节表演结束。
张静说,直到那时候自己还是浑浑噩噩的,没一点精气神。直到她第二天开车送女儿去上学,由于太过疲劳出了车祸,“就在车子撞上的那一瞬间,我突然醒了,我得振作,我要保护我的女儿。”就是这种母性的本能让张静从母亲去世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死者安息,生者释然,我还有丈夫、女儿要照顾。”
如今已到50岁的张静还在工作岗位上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说起退休一事,她的声音充满了伤感,“从十四岁开始学表演,半辈子的舞台生涯了,要说再见,还真是不舍得。” (记者 张希菲)
新闻推荐
草编,简单来说就是用植物的秸秆编制出的手工艺品,而垦利县垦利街道邵家村张奎善手中的草编却不仅仅如此,更添艺术的味道。镂空的鹰和龙,造型栩栩如生、几经跃动,更浑身充满了精气神……他也有自己...
垦利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垦利区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