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法酿酒康养人 记手工酿造靛坪大曲酒第五代传人程万里

还是在去年10月份一个非常寒冷的日子,在高铁定西北站,我参加“迎接十九大定西非遗五进活动”之进社区活动开幕式。为抗得住刺骨寒气,经同事鼓动,我喝了两三气参展的十九种定西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成果之一的靛坪酒。瞬间,让人感到胸中冲击着股股荡气回肠的热流,口里也呵出了一口口似云雾缭绕般的气息。

在同事们的简单介绍中,我认识了靛坪大曲酒第五代传人程万里。靛坪大曲荣获甘肃省第四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程万里是一名中学教师,教的是数学课。他一讲起课,就来劲,就把自己摆进去,就全身心投入,就情不自禁地忘乎所以,常常不亦乐乎、不知疲倦。多年来,他是备受学生爱戴和夸奖的好老师。可这些,并没有耽搁他对祖先传下来的酿酒工艺的继承和传承。多年来,他一直挤时间继承先人的技艺,一直勤动脑筋、肯花心思创新先人的技艺。

老程已是年近花甲之人。他中等身材,衣饰得体,脸上肤色红亮,牙齿洁白而整齐。一与他对话,他就笑呵呵地接话,嗓门较大,声音厚实,话音里有浓厚的陇西腔,让人感到开心踏实。

举凡是人,大多三句话不离本行。老程最愿意说的话题,就是酿酒。据老程说,对祖上五代传下来的酿酒手艺,他“照单全收了”,他对得起先人。他的“高明”之处,是把先人的技艺提升为甘肃省传统手工制作技艺,自己也被列为省级传承人。他不但改进工艺,还改良配方和窖藏方式,用六种粮食产出“六粮”液。

喝“六粮”液的靛坪酒,总是感到一进口就溜进肠胃,不是满口转。

酒能提神助兴,是日常生活中的调味品。诗仙李白在《将进酒》中豪情万丈地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明言人高兴时酒是最好的伙伴；“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大讲人在激愤不已时离不开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直叙人在排遣寂寞时离不开酒；“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更谈人在郁闷时同样离不开酒!文人墨客、中外名人中,不乏好酒者,也由此演绎出比比皆是的千古传奇。在中国文学界,除李白而外,千年盛名不衰的王羲之醉酒作的《兰亭序》名扬天下。张旭酒后,狂草惊人,留下杰作。

饮酒过量,误人误事者也不少。然,用好酒,酒不负人。靛坪酒是好酒,喝好酒让人康养长寿。老程的爸爸九十五高龄时,在病得奄奄一息的紧急关口,有人建议猛喝一口酒,最后享受一下终身喜欢的好酒。可是,意想不到的是,酒一进口,一入气管,一下肚,就逼出一口黄痰。更意想不到的是,老人的气顺了,全身通泰了,病也好了。后来,老人家居然活了一百岁。受此启发,多年来,老程也平均每天喝半斤自造的白酒。而今,年近花甲的老程,身板硬朗朗的,让人好不羡慕。

在这中国进入新时代的丁酉年,在文化自信进一步强化的感召中,在推进定西特色文化繁荣兴盛的大好日子里,在定西文化昂首阔步“走出去”的季节,于阳历12月上旬,刚刚参加完“丝路定西情?非遗上海行——定西市传统手工制作技艺成果赴上海展”的老程,又“吭哧吭哧”带着他的非遗成果——靛坪酒,随着四十余定西非遗传承人大队人马,来到对口帮扶定西市精准脱贫的福州,参加由福州市文广新局、定西市文广局等单位在福州市博物馆举办的“丝路定西情?非遗福州行——定西市传统手工制作技艺成果赴福州展”。

在福州的展示展销会上,定西市有国家、省、市三级非遗项目成果18项500余件,也有18位定西市国家和省市级非遗代表性传承人现场展示、讲演、互动其技艺,还有慕名而来的福州市罗源县文化局组织来的非遗团队。

在福州展示展演的众多定西非遗项目中,运用传统手工技艺制作的靛瓶酒格外起眼。在靛瓶酒展柜前,总是人头攒动,总是香味浓郁、你赞他夸,总是洋溢着热闹的气氛。这是因为,靛瓶酒不但酿造工艺法古、六粮醇香,而且包装新颖、品尝与观赏兼容、交流与销售兼顾,更重要的是以价廉赢人。据了解,不管是在陇西还是定西,不管是在甘肃还是上海、福建,老程的酒的价格都是每斤100元。在福州,靛坪酒备受观赏者青睐,一下销售200多瓶,收入20000元。传承人程万里说,自己传承一百多年的制酒古法,既是传承文化,也是创新文化,其乐无穷。更值得一说的是让儿子小两口和庄间五六人稳定就业,人年均收入在3万元以上。

一人致富不算富,大家共富才是富。程万里说,他现在的年产酒总量是5000斤,他的愿景是力争达到10000斤,让更多的老乡能从中获益。目前,他的造酒业已经发挥出带动效应,带动全庄子近三分之一的耕地变成他产酒的原粮基地,全庄子不少农户不出庄口就能销售粮食增收致富,破解了村民卖粮难的问题,以后必将带动全村域形成以酒为关键环节的全链条式发展的酒产业,带动起以酒产业为核心的特色乡村旅游。

文化的兴盛在于创意创新。据了解,程万里很有创意,他不断推进靛坪酒业的全产业链发展:建酿酒的种粮基地、建用于酿酒的粮食的储藏窖、生产加工酒的配件设备、生产装酒的器皿盒子和箱子、组织销酒队伍,带动发展以储酒器皿和饮酒为主的博物馆。重要的是带动起了就业的设计和创意。据说,他已经创意出寿酒、婚宴酒、满月宴酒、庆功宴酒等,在寿酒中创意出而立酒、不惑酒、知天命酒、耳顺酒、随心所欲酒、耄耋酒等。

就在2018年元旦之际,老程带着酒和酿酒法,去北京参加全世界300多名代表出席的世界程氏宗亲联盟大会,传承定西非遗。可喜的是,有关食品检验专家给予靛坪大曲很高的评价,一致认为口感好、很顺口、留香有过茅台,也肯定酿造之法特殊、可谓独门绝技,走势很是看好!还是在这个大会,老程抓住群英会的时机,向大家推介酿酒工艺及项目,还让艺术大师与工艺传承人零距离相遇和体验感受。深受世界华人喜爱的魔术演员、中国魔术表演艺术家程三虎,是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评委,也是国家一级魔术师,号称东方魔人。程三虎从事魔术生涯四十余年,多次参加过全国各地电视台的精彩表演,他对靛坪大曲颇为青睐,并以表演魔术的方式加以捧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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