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王氏节孝坊。
考察途中,看到的最好的一个神龛。
柱础。
张登绶、张登禹兄弟故居。
余惟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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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坪碾盘湾张登绶、张登禹兄弟的院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晚清民国时期的“乡贤(地主)博物馆”布局。这个院落极具特色:院落右侧张登绶的房屋背后是一个四水到堂,是煮酒、打粉的作坊,再往后是碾房;院落左侧背后有单独的柴伙房、长工住宅房、榨油房;院落在修建时,由于风水问题,朝门不能正对堂屋朝向,而是向左折向九十度,从而形成院落正前方的一条100米左右的护街和进入院落时必须经过的一个五角形地坝。
护街靠里是一排供佣人居住的房屋,另一边是戏台(可惜未能保留下来)。
朝廷旌表节孝牌坊至今还在
出朝门不远处,就是张登绶及其妻子的花坟,当地俗称“坟罩子”。旧时重葬,整个川东地区规模巨大、雕刻精美的坟墓很多。张登绶这座坟墓不一样的地方还在于,匠师造了一个精美的四合院形式的“坟罩子”把坟墓和祭祀区全部“罩”了起来。可惜年久失修,上世纪80年代由他的后人找人拆了,只留下了一些柱头、底座之类的遗迹。即使这样,张登绶保存较为完好的坟墓本身也是一处不可多得的丧葬艺术精品博物馆。
张氏兄弟的母亲张赵氏嫁到张家两年,其丈夫张思权就去世了。她守志52年,养大两个儿子并都取得了功名。地方官员上奏朝廷旌表,为她在黄岩院修建的节孝牌坊至今还在,只是前些年有文物贩子盗走了其中的一块字匾,殊为遗憾。
“张登绶的后人不多,目前只有一个重外孙女住在这个院子里。1949年,由于抽大烟大部分家产都抽没了,张登绶的后人只定为了富农;张登禹的四个儿子,1949年前死了三个,四兄弟的财产集中到一个人手上,却被定成了地主。不过,这家人目前比较旺,有大学生、研究生和营级的军官,只是都不在这里居住了。”
碾盘湾张氏兄弟遗址聚集了太多的传统乡村文化符号。把此处开辟成为一个川东乡贤博物馆,对于发展本地乡村旅游的意义不容低估。
这个院落可供开发的支撑点实在很多:它是红胜县石窝乡的一个苏维埃旧址,万源保卫战期间红33军政治部住址;护街的街沿石上当年的红军标语至今无比显眼;不远处的一座无名红军战士墓尽管已有些颓败,可是墓里埋的红军战士会吹笛子的细节至今还有老人记得:“打青树梁那天早上,他们来不及吃饭,背了一壶水,口袋里装上炒胡豆,边跑边吃……一哈儿,歇气的时候,尸体就抬回来了。”
余惟故居反映“清匪反霸”的历史
余家坝余惟的故居和坟墓,向中怀、向必瑞兄弟的故居和坟墓、范家营李润元的坟墓共同构成土地革命时期的一个活化石。
余惟曾参加抗战,1949年前本乡最后一任乡长,他的大儿子余同华1949年前就已参加革命,1950年“清匪反霸”的时候余惟被枪毙。枪毙余惟的时候,本乡老百姓情绪起伏极大,第一天的公判大会未能顺利把他枪毙,当日预计的是要枪毙二人,只好把原定第二天枪毙的王大河提前一天枪毙。枪毙余惟的公判大会第二天移到了赶场坝,车子一到,立即枪毙,然后再开公判大会。
红四方面军进入本乡的时候,民团武装负责人向中怀在井字垭和红军作战时战死并被割下脑袋拿到临县平昌的芝苞示众;后来,红军离开川东后,他的弟弟向必瑞把本村苏维埃负责人李润元抓来,用铁耙齿在李头上打眼,并插上香蜡祭祀他的哥哥;1949年后,“清匪反霸”时向必瑞被镇压。
如今,余惟的故居和向必瑞的故居、两个院落近邻。石窝是红四方面军川陕革命根据地的中心区域,建立和保留一个能真实反映土地革命时期真实状况的博物馆大有必要。
敬仰神明“观音之乡”留下诸多造像
罗家奄张氏堂屋里的神龛是本次故乡之旅中看到的保存最完好的神龛:桃木、镂空的滚龙抱柱,至今尚可转动。据说百果园的神龛保存得也很完好,只是我们去的时候,主人外出没有在家,也就没有看到。
这一路,看到了盘陀寺破败的神像,也看到了长沟头、罗家奄、文笔寨、石庙、古社坪一碗水等地的观音造像,石窝对外号称是“观音之乡”,这些观音大多是明、清代的造像,尽管规模不大,但都和现实的信仰联系紧密,每一处观音面前都有新近的朝拜和贡献,也能见到善男信女们对膜拜对象自觉的维修与保护。在考察中,总有人提起某某人过去打观音,后来儿女尽失现世不得好报的例子。
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内心里还有畏惧、还有神,这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小尖山上曾经有座文昌庙,前些年,山下三合院的张正祥日子过得不顺,他怪罪离他最近的菩萨没有保佑他,于是一把火烧了文昌庙;近年,他凭一己之力又在重修文昌庙。在三合院张发耀家吃午饭的时候,遇见了老人家,想和他聊聊这事,他不太乐意,于是没有往下聊。
□山鸿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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