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尧
因为在空间写了一些分行文字的缘由,他们就公然称我是诗人。这,对于我而言,实在是比窦娥还冤。至于缘由,是我很多年的确没有读过诗写过诗,更没有在哪里发表或者获奖过——我真的不是谦虚啊!当然,更深层次的缘由,是我有自己无法一洗了之的难言之隐,但看在我身处如此美好时代的面上,此处暂且省略50万字,你们就不要太好奇了。
然而邵明一定是诗人,而且是不折不扣的诗人。
在目前达州这坨寂寞又浮躁的土地上,以罗耀为首的一大批90后,包括朱光明、王蛐蛐、梁忠国、邵明、郝富成、潘凤妍、苟云钦等等,挟雷霆万钧之力,从万源、开江、达川等地,带着洋芋、红苕、茶叶、黑鸡、灰狗、黄牛、板鸭、豆干等动植物的清香,迅速占据了每一个饭局和版面的主要位置。很多时候,我把他们全当成了自己20年前走失的孩子——你看,他们多么勇敢,多么独立,多么颜值,多么身材,多么不可一世又谦逊可人,多么愤世嫉俗又圆润通透。
太可怕了!
游太平说:写诗的人,不是人渣,就是人精。
陈建说:一个写诗的人,动辄就是一生。
张华说:一个诗都写得来的人,没有什么是他做不来的。
龙克说:诗是黄金屋,诗是颜如玉。
符纯云说:心中无诗,即为诗。
胡有琪说:诗是托着一只土巴碗在大地上行走。
狗中奖说:诗是一切,一切皆诗。
牛鸡犬说:诗歌是憋了一个冬天的尿液,滔滔不绝,且散发着热气。
周宗春说:诗就是让自己倒立着生活。
李白说,冯茜说,杜甫说,向萌说,李清照说,周建荭说,武则天说,刘梅说.......
众说纷纭,关键是要有自己的话说。
比如这次邵明出诗集,名字叫什么《八公里火车》,听说就找了天南地北很多牛鬼蛇神指指点点。仅此一点,他就超越了我们中很多人九千岁——多么饱满的情商啊。说到情商,邵明不是天赋就是遗传,要不然,以他在人间的短暂工龄,以他大学非毕业生的身份,绝不可能贵为学生会干部、报纸诗歌栏目主持人、没有创办成功的内部刊物主编、小吃店老板、咖啡馆创始人。当然,他至今没邀请我们前去照顾饭店和咖啡馆生意,这是绝不可能轻易原谅的一回事。
这家伙野心勃勃啊。
我喜欢!
然而在热闹的俗事生活背后,邵明有着与自己年龄无法匹配的成熟。以他痛得叫唤的成长经历,诗歌,不过是他证明自己的武器,是他掩饰自己痛苦的盖头,是他唤醒自己信心的毒药,是他拼命前行的灯火。至于他写了什么,怎么在写,真的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啊。毕竟,他还年轻得发紫。如果他某一天不写了,我也一点不奇怪——毕竟,戴着诗人桂冠生活的人,在获得可能的自由的同时,又会披上更加沉重的袈裟。
因此,我想对邵明说声对不起,你发给我的诗,我真的还没有来得及拜读——如果你要写,就坚持写下去,来日方长;如果你要写好,就坚持写下去,来日方长;如果你要当诗人,就坚持写下去,来日方长。
如天上日月,孤独前行,生死不悔。
期待某一个白天或者夜晚,你驾着自己的白马从天空里轰隆隆飞过。那站在大地上仰望的,其中肯定有我,也可能早已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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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健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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