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科技云”第二届科学传播大赛颁奖现场现场表演
5月21日,中国科学院科技创新教育活动走进天府新区暨中国科学院第十七届公众科学日正式启幕。
本届公众科学日,除了主会场报告、科学家面对面、科学教育特色课程等环节,还将举行走进中国科学院成都分院求真科学营、“科学少年说”线上科普讲解等活动。通过多种渠道、多种方式向公众普及科学知识、倡导科学方法、传播科学思想、弘扬科学精神。
活动现场还举行颁奖环节。其中,中国科学院成都生物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成都文献情报中心科普文章被《科学大院》《中科院之声》录用并发布;中国科学院光电技术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成都生物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水利部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成都文献情报中心获“天府科技云”第二届科学传播大赛“优秀组织奖”;成都山地所廖莹、成都生物所王皆恒、成都生物所推荐黄郁雯获“天府科技云”第二届科学传播大赛“科学诠释者组”个人奖。
普及科学知识
生态毒理科学家带你走进“毒”的世界
说起毒,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啥?是武侠小说里见血封喉的鹤顶红?还是蜀中唐门暗器?
“事实上,毒,并不是那么好用的。”生态毒理学博士、研究员李勃现场分享时说,每一个从事毒性研究的实验室都有一个保险柜,这个保险柜需多人同时在场才能开启。此外,有毒的东西一般都有气味或颜色,“要让人吃下去,这是心理学范畴而非毒理。”他笑着说。
“生物个体的差异性、剂量和效益的不确定性以及误差太大,是生态毒理学三个主要技术难点。与传统毒理学不一样的是,生态毒理学可以研究的东西范围要大得多。”他说,人类有意生产和无意排放的持续性有机污染物、海洋污染和固体废弃物,是生态毒理学主要研究的三大方向。
李勃以塑料为例,塑料非常稳定,它被丢弃到自然环境中后,将经历从塑料袋到塑料片,最后变成微米级或纳米级的颗粒。这些塑料颗粒都去了哪儿?
他以一项实验为例,在水中生活时期的蚊子幼虫,吸纳了水中的微塑料,通过成虫活动,这些微塑料很容易被带到其他动植物包括人类身上。“还有一个实验是,从1500人的粪便提取中,都发现了微塑料。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身体都是带毒的。”
生态环境中的毒将对生物产生怎样的影响?
李勃曾耗费数年研究敌百虫在蝌蚪变成青蛙这个过程中的影响。他发现,水中的一点点农药残留也会影响到蝌蚪的发育。比如,有些蝌蚪尾部会变得畸形,甚至尾巴上长出一只眼睛,“这说明,敌百虫对林蛙的遗传毒性和基因损伤。”而这类畸形蝌蚪,最终可能都会变成其他蝌蚪的食物。
“人类发展所面临的最核心问题是人口增长,人类繁衍过程中会产生各种需求,而一个新物质面世,我们都会问:它有毒吗?”李勃说,我们避免不了污染,但可以尽量减轻污染。
与科学家面对面
做生态毒理研究 为什么都拿蛙鼠兔做实验?
活动现场,陕西省植物研究所研究员祁云枝、生态毒理学博士、研究员李勃等科学家就孩子们关心的问题,与孩子们面对面交流互动。
学生:除了生活中常见的化学污染物外,还有哪些污染物需要我们持续关注?
李勃:越来越多的新技术出现在了我们日常生活中,从生态毒理学的角度来看,新材料问世,我们第一个问题就是:它有没有毒。以生活中运用广泛的纳米材料为例,纳米银抗菌材料非常好用,但它也无法降解。其中的银颗粒会形成细小物质,直接或间接对人体细胞产生各种毒性。这也是随着社会和科技发展,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学生:生活中我们该如何做,以避免微粒毒素进入身体?
李勃:随着人口增长,人类繁衍过程中产生的各种生活需求,导致对新物质需求越来越多,由此也带来了更多污染问题,人类所受到的污染也越来越多,包括农药残留、微塑料、PM2.5等。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我们无法避免污染,但可以尽量减轻污染。一方面,政府可以通过宏观层面引导,更重要的是要靠大家努力,比如少点一次外卖,意味着少用一次塑料餐具。同时,我们可以锻炼身体,规律生活。
学生:为什么科学实验都常拿蛙、鼠或兔子做研究?
李勃:就像有人会问“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吃兔兔”一样,我们做生态毒理研究,必须采用一些和人类体征接近的生物。折中来看,我们就选择了繁殖迅速、生理特征熟悉的生物,比如大鼠、兔等。
要想透彻地去研究毒性究竟在哪个阶段起作用,对哪个器官产生影响,就必须进行实验。
这些一小部分动物的牺牲,也为整个生态系统作出贡献。每个实验机构都会为小动物做一个纪念碑或者纪念库,以感谢它们对人类作出的贡献。
红星新闻记者 彭祥萍
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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