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杨嘉利诗歌《彼岸花》随感 □夕夏
死亡的花
开放了,她绚烂了
灵魂的路,或用暗香
嘲笑了那些尘世间
争奇斗艳的芬芳
这是诗歌《彼岸花》里的句子,作者是残疾诗人杨嘉利。
对于杨嘉利而言,写作似乎是他生命的全部,诗歌、小说、散文,他样样拿得起放得下,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诗歌。
二十多年来,不管生活如何困顿、艰辛,他始终与诗歌为伍,让文字在自己的生命中起舞,相继出版了诗集《青春雨季》,完稿一本散文集、一本自传体小说之后,他又将出版新的诗集《彼岸花》。这本诗集共收录了330首短诗,分为“梦的花语”“爱的独步”“生的低吟”“彼岸之花”四部分。
杨嘉利的最新诗集《彼岸花》的第四节,我自然想起了李银昭的文章《李叔同:别如秋叶之静美》,按说诗歌和散文是两种不同的文学体裁,并无多大的关联,引起我联想的,是杨嘉利曾多次写过李银昭文章的评论,让我感觉他的精神世界里住着那么两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李银昭。
从《彼岸花》第四节《彼岸之花》“死亡的花”和“灵魂的路”里,可以看出,这些诗句对死亡的向往,就像生来就是为了死亡而存于世间的形式。李银昭的文章《李叔同:别如秋叶之静美》里通过弘一法师的生平来诠释泰戈尔诗句“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精美”的含义,并以身边人面对死亡的态度和离世时不同的方式告诉读者: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坦然面对才能更好地面对生存。好好地活,静静地死,人生才是圆满。
我当时看了,感到无比轻松和平静,按照这样的精神向度,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生命形式的最高境界就是“向死而生”?再仔细翻看《彼岸花》的第四节《彼岸之花》的诗作,大多与死亡有关,比如说“有一天,生命的树/在此岸枯萎/灵魂,便要展开/她的翅膀/飞向彼岸”等等。杨嘉利用生命实践写就了诗歌,用诗歌完成了对生命的解读,透露出的死亡是另一种人生的开始,而李银昭传递的生命形式,死亡是归宿。这是两者精神领域的区别。
诗歌,是语言艺术的精华;诗歌,也是人们表达精神情绪的最简洁的载体。
走出杨嘉利的诗行,我想,用直白的句子演绎出深刻的生活、生命与爱的意义,应该是诗歌的一种境界追求。看看泰戈尔、仓央嘉措、海子写的诗,虽浅显易懂,却有力度,散发出一种人性的大美与大爱,造就了一个时代的经典。既是经典,就值得后人学习与传承。
欣赏杨嘉利的诗作,是因为从他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诗句里,我触摸到“人性的大美与大爱”。纵观他的《彼岸花》,就是作为残疾作者对生命的解读,对美好的向往,所体现出来的对人生况味的超然觉悟,是我们正常人所不能领悟的——这是一种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时光中,残疾的身躯没有庸俗地“死”;诗歌里,却完成“夏花之绚烂”般的“生”——这,就是诗人杨嘉利!
《彼岸花》
作者:杨嘉利
出版社:成都时代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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