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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临近回乡过年安顿身心畅饮亲情节日让人从日常生活

来源:华西都市报 2016-02-06 18:52   https://www.yybnet.net/

春节临近,回乡过年,安顿身心,畅饮亲情。节日,让人从日常生活中暂时抽离出来,它的意义更像是一个大大的心灵意义上的Party。当下的国人生活,每天都在发生高速螺旋式的变化。乡土社会,处于剧烈变动的核心地带。对生活有敏感度的人来说,春节的家园,正是思考自己与土地的关系,观察日渐消失的农业生活节奏,感受乡村“最后的诗意”的好机会。返乡之旅,已不仅是表层意义上的地理位移,更是一次反思自我与家乡的精神活动。在精神活动这个领域,“道不孤,必有邻。”我们愿意聆听别人的思考,参考他人的卓见。

这是一份来自不同视角、参差趣味选定的书单。希望这些书以宽阔度、复杂度、深刻度,成为您归乡过年的精神养分。当您思考和建立自我与生活、与现实、与时代的恰当关系时,它们能帮助到您。当春节度完,重新出发,重返生活的战场时,希望您会生发前所未有的勇气。

非虚构作品

推荐作品《最后的耍猴人》《中国人的家当》《大路》

非虚构作品成为当下文坛及读者关注的一个热点,不是没有理由的。一个“吾土吾民”的田野调查之作,很容易产生强烈的好奇心和关注度。

非虚构作品所描述和呈现的题材,多是关注时代和当下,迅速发展的国家耀眼表象背后的肌理,普通小人物在大时代中的浮沉。关注那些大地上发生的真实的人、事,往往就是关注我们自己。

最重要的是,他们所关注的对象,“痛点”所在,正是来自我们日常正在消逝的生活。

《最后的耍猴人》

“跟踪”江湖耍猴人12年扒火车

摄影师马宏杰,历时12年,他带着相机,跟踪记录一群耍猴人在全国各地“跑江湖”的生活。之后,他完成一本摄影图文集:《最后的耍猴人》。

10多年前,在大街上,还能看到耍猴人的身影。当下,在城市里,耍猴人越来越少见了。

那些处于最草根、最底层的民间艺人,与猴子是怎样的关系?他们为什么要以耍猴为生?在摄影图文集《最后的耍猴人》中,我们了解到,公共交通工具不允许携带动物,耍猴人跑江湖的头一桩事,是扒火车。12年间,摄影师马宏杰跟着耍猴人一路扒运矿石的敞篷火车,住过桥洞,睡过断垣残壁的破屋子,目睹过不明身份的人对耍猴人的驱逐、打骂;耍猴人奉行不偷、不抢、不乞讨的行规,靠手艺吃饭,挣来的钱藏在空心馒头里,带在身上才踏实。

猴子赚钱养活了一家老小,所以全家都对猴子很感恩。猴子和人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床,结一辈子的伴。行走江湖,赚钱养家,猴子和人养育各自的儿女,一起生活,一起老去。

耍猴人每年夏季麦收时节回家,收完麦子,种好玉米,就出去卖艺。到了秋收时,再回来收庄稼,然后再次出去卖艺。因为猴子只有在适宜的温度下才愿意表演,耍猴人如同候鸟一般,天冷了往南方走。天热了就北上,去凉爽的东北。

这些最底层、最草根的世辈相传的技艺,随着时代的巨轮轰隆而过,正在逐渐消逝于这个世界上。但是,他们存在的痕迹,为生活所付出的艰辛和真诚的情义,是值得敬佩和记录的。

《中国人的家当》

将100户人家的家当全部“搬”到照片里

历时12年,马宏杰拍了四川大邑县晋元镇五龙乡夏江村的人家、河南郑州市花园口黄河上的人家、云南孟连县芒信乡海东村芒旧新寨人家等近100户普通劳动人民家庭的家当。

2003年11月,摄影师马宏杰在当地一位做小生意的姑娘的引介下,在湖南凤凰县黄丝桥古城找到一户愿意当被拍摄对象的人家。这户人家把家当全都搬了出来,与这户人家的主人合影。

在摄影的同时,马宏杰还用文字记录写下了这家人的故事。“这户人家家里的家具估计有好多年没有动过了。家具上布满了厚厚的尘土,还有些大蟑螂也跑了出来。在城里打工的儿子也提前回来了,母亲还穿上了苗族的服装。”

近100户普通劳动人民家庭的家当,拍摄范围涵盖中国的每一个省区,马宏杰拍了11年。不同地域特色的日常物件,不同的谋生工具,不同的生活境况。看到这些被“搬”进照片的家当,好像窥见了一个家庭的生活秘密。它好比是一张敏锐的证书,见证了中国都市化进程中普通人的生活和命运,喜悦和艰辛,以及他们的失败和梦想。

《大路》

纪录片导演“潜伏”工地3年写筑路人纪事

张赞波将那些细小的、被忽略的人和生命记录下来,让更多人看到、了解。对那些命运艰难的普通劳动者和平凡村民,抱有一份敬意和理解。

当一条条更宽更快的道路,在中国的群山峻岭中加速生长,在欢呼其成就的同时,其背后付出的心血和代价,也值得被看见、被记录。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硕士研究生张赞波,在湘西老家有个当筑路工的小伙伴。小伙伴高中毕业后,子承父业进入路桥公司工作。想要在修路这个领域找点拍摄和写作题材的张赞波,通过小伙伴的关系,进入到家乡的一家路桥公司。

“潜伏”工地3年多里,张赞波与筑路者近距离接触、交流,直接观察到一条高速公路从无到有的诞生背后的艰辛和代价,尤其是那些普通的筑路工人,以及因修建公路而被改变的沿途小村庄的命运。这些观察和思考,被张赞波拍摄成纪录片《大路朝天》,并写出同题新书《大路》。

《大路朝天》受到国际影坛关注。而用文字记录的作品《大路》,则以扎实诚意的纪实叙事风格,赢得读者的肯定,荣获多家年度好书盘点榜单。

在张赞波的笔下,我们可以看到,那些路桥公司职工、修路民工、包工头、工程监理、当地村民与基层官员,一个村庄,因为一条高速公路,彼此交错,成为一条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权力结构里的利益链。

中伙铺,是大湘西千年驿道旁的一个古老村庄,是林则徐和沈从文足迹洒落之地。随着修路者的到来,平静的小村庄风起云涌:田地征收、房屋拆迁、古树凋零、庙宇重建、山河巨变……人心和道德也一再经受微妙而持久的冲击。

修路者和当地人,两个不同群体的生活和命运因这条大路紧紧相连,彼此交织和冲撞,悲喜剧烈。

虚构长篇作品

推荐作品《我脑袋里的怪东西》《午夜之子》《望春风》

非虚构文学在处理、叙述现实时,有其独特的能量。但这并不意味着,虚构文学就失去了它们的魅力。一流的虚构文学,其所提供的艺术想象空间,对现实进行隐喻性的长线关切,也是非虚构文学所难以替代的。

《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诺奖得主献给故乡的一封“情书”

在这部名为《我脑袋里的怪东西》、厚达近600页的小说中,帕慕克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社会政治激荡这一大背景下小人物们的日常。通过文学大师之眼,去了解伊斯坦布尔这座文化交融的魅力城市,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让一千万人聚集在伊斯坦布尔的东西是生计、利益和账单,但只有一样东西支撑着这茫茫人海中的人们,那就是爱。”2016年初,土耳其大作家、诺奖得主帕慕克,在《我脑袋里的怪东西》中,讲述一个在伊斯坦布尔靠做小买卖维生的小商贩麦夫鲁特的人生、冒险、幻想,描绘出1969-2012年间伊斯坦布尔的立体面貌。

12岁时的麦夫鲁特,穷困、天真、正派、幼稚。当他第一次来到“世界的中心”——伊斯坦布尔时,立刻就被那些老城消逝、新城待建的景象所吸引。为了生计,他在土耳其的街道上贩卖钵扎,渴望致富。但运气似乎永远都不追随他,一直到人到中年,麦夫鲁特依然是一名艰辛讨生活的小人物。他在伊斯坦布尔的街巷里做过许多营生,酸奶小贩、鹰嘴豆鸡肉饭小贩、停车场管理员……在伊斯坦布尔生活的43年里,麦夫鲁特从一个12岁的少年,变成55岁的中老年人。

主人公叫卖的钵扎,是由小米发酵制成的土耳其传统饮料,在温暖的环境里会快速泛酸变质,只在冬季出售。帕慕克透露,书中的主人公可以说是最后一代沿街叫卖钵扎的小贩。帕慕克曾在他的另一部作品《伊斯坦布尔》中,让读者充分体验到“呼愁”所营造的甜蜜怅惘的忧伤之情,而《我脑袋里的怪东西》里麦夫鲁特“钵扎,最好的钵扎”带着情感的叫卖声,也成了“呼愁”的再次诠释。钵扎小贩麦夫鲁特的叫卖声,成了伊斯坦布尔消逝的一道历史风景。

对很多作家来说,故土家乡之城,都是一再书写的谬斯之地。伊斯坦布尔之于帕慕克,正是如此。在他的小说中,伊斯坦布尔的文化、信仰、传统,伊斯坦布尔的日常生活,都被充满感情地细细描绘。与其说他讲述了一个小商贩的故事,不如说,他用文学的方式,写了一部献给故乡伊斯坦布尔的“情书”。

《午夜之子》

“印度版《百年孤独》”用文学讲述印度近代史

鲁西迪采用印度史诗如《摩诃婆罗多》《罗摩衍那》中讲述故事的传统方式,节奏流畅,行文生动,富有民间口语文学的韵味。

2015年底,在读书界,有一本书,像一个秘密,悄然流传。那就是英籍印度裔作家萨曼·鲁西迪的代表作《午夜之子》。由于客观的一些原因,这本书在其问世出版30多年后,首次在中国内地出版。其想象力、历史意识、讲述故事的技巧,以及丰富而狂野的想象力,让众多中文读者对“二十世纪唯一能媲美《百年孤独》的魔幻现实主义巨作”,“印度版《百年孤独》”这些已经公认的评价,心服口服。

在鲁西迪的讲述中,在印度独立日的午夜零时至一时之间,印度全境共出生了1001个婴孩,其中有581人活了下来,这些与新国家同时诞生的孩子就是“午夜之子”。由于这些孩子诞生于一个非同寻常的历史时刻,他们都获得了某些神奇的法力,有的能任意变化,有的能穿越时空,有的可以随意进入到很多人的意识世界和内心、进入到他们的睡梦中,有着心灵感应的强大力量。

“午夜之子”法力的大小又与其出生时刻同午夜零时的距离成反比,即越是离零时近的法力越大。由此可以看出,“午夜之子”这个概念是鲁西迪的虚构想象。

丰富而狂野的想象力,将现实虚构、小说和历史糅合在一起,在现实的社会政治讽刺中,加入奇特的幻想,把神话、寓言、通俗文化、社会现实和历史事件结合在一起,虚构与现实,真真假假,令人眼花缭乱。鲁西迪从魔幻现实的文学角度,切入印度独立前后的现实中,涉及到印巴分治前后的政治动乱、社会变革等复杂的社会现象,将印度在摆脱殖民统治后的艰辛发展历程,用文学的形式间接给予呈现出来,堪称“一部文学的印度现代史”。

《望春风》

格非重返少年打捞记忆江南“望春风”

格非以一个少年的视角刻写村庄由简朴、内敛到在时代发展中逐渐变化的全过程。小说中,深嵌着格非上世纪60年代在乡村生活的少年经历,带有很浓的个人历史的印记。

每到年底,中国人大面积的乡愁成波袭来。随着时代变迁和城市化进程的逐步加快,故乡正在消失的经历,深深刺激到每一个人敏感的心灵。著名作家格非也不例外。

格非的故乡位于长江边、自宋代起就存在的村庄,如今已成为工业化城市中常见的新区。少年时代遇到的村人、村事、村景,如今只以记忆的形式清晰留存在他的脑海里。“再不去写,它可能真的就悄无声息地湮灭了。”对故乡深切的回望,促使他写出了最新长篇小说新作《望春风》。

在小说中,主人公“我”自小与身为算命先生的父亲相依为命。有一天,父亲突然自杀,他成了孤儿,这个身份,让他成为观察村人各种事端和闹剧最好的旁观者角色。

这个以赵姓居多的村子被人称为“儒里赵”,邻近丹阳县,号称祖先来自山东琅琊,“是世代簪缨的高门望族。”祖先曾出过一个右丞相、6位进士、两任方伯,还有一个武状元。昭明太子在读书之余,常到这一带赏玩山野风光……

随着时代的变迁,在乡村城市化进程中,这个传统意义上江南村庄的田园美景、世俗伦常、世道人心,正经受着变形、衰落的考验。一切都在加速改变,山被移平,道路重修,年轻人走出去寻找新天地。那些沿着历史逐代积累下来的传统和品格,随着空间的延展和碎裂一并消逝。

格非的语言雅致惊心。作品开头的题记,引用了刘禹锡的一句话:“唯兔葵、燕麦,动摇于春风。”文中又以字幅的方式引用了王国维的一句诗:“履霜坚冰所由渐,麋鹿早上姑苏台。”足见格非内心深处对随着乡土社会衰落而生发的深深关切。

华西都市报记者张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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