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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欲媚,疫情又起。
真真叫人扫兴!
公共场所不得已关闭,洗澡忽然不便。然防疫大局自然如山之重,沐浴之事自然属于皮毛,克服一下,自然之理。
可是,人类毕竟群居习惯,三尺阳台,久居之下,实如入局。冬日还好,“雪夜围炉读禁书”,情趣似乎不坏。春日不同啊,正是踏青郊游之时,垂钓放鸢之节,勉强读书三五行,窗外忽传斑鸠鸣春之声,心思,怕难以拘禁于书页之上了。
幸好,城市建设了许多的公园;幸好,公园里移栽了许多的花木;幸好,踽踽赏花,不违禁令。
玉兰半凋,迎春黄衰,且不去说它。
杏花颓蕾,桃花压枝,常见无奇。
一种李花却为亳州少见,花开五瓣儿,形如吊钟,白中含粉,灿然一树,令人眼前一亮,映着梳妆整齐如竖琴弦一般的丝丝柳枝,宛如掩映于纱帷中娇女,令人逼视不得。
然而,花团锦簇之中,美不胜收之际,最可称奇的,还要数她海棠。
在老亳州人印象里,海棠属于传说中的花卉,名字虽耳熟能详,美颜却未曾一见。歌曲《敖包相会》中有一句:“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于是熟知了“海棠”;民谣中有一句:“叫秋菊和海棠,取出小姐花衣裳”,美丫鬟也取名海棠。实际上,几十年来,多数人止步于歌词,却不曾一睹海棠花容。
记得几十年前,在北京参观宋庆龄故居,解说员在一个院落里介绍说,这本是某王爷的府邸,总理关心宋庆龄主席,拨给她居住,这院子里一株海棠花,在清代是北京城一景,因是百年老树,花开之时,艳压京华,各王府夫人小姐都争相来睹。
可惜时逢秋末,一树枝条虽是英姿飒爽,花容月貌却无缘得见。
而今,许多公园里都移栽了海棠,尤以桃花源公园为美。一树一树的海棠花编成一只只巨大的花冠,玉盅似的花朵簇簇拥拥,一树绯红,万千花团,让人忘而出神,不免飘飘然化入暖暖的春风之中。
感谢改革带动的经济发展,促进了奇花异卉的南北移动,不然,我们还只能在歌词里品品“海棠花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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亳州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亳州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