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全新的城市拆迁改造模式

宝鸡市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侧记

记者牛晓宁

关注宝鸡市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源于一场久违的感动。

宝鸡市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中，有抵触，也有部分村民上访事件发生，但是过程中，宝鸡市政府和担负拆迁的一线工作人员始终以真情和尊重，逐步赢得拆迁群众的信任与支持，在一种全新的城市拆迁改造模式下，原本矛盾尖锐的双方，最终结成依依不舍的情谊。

“为了群众，尊重群众，依靠群众，和谐拆迁，实现城市发展和群众生活环境改善的双赢。"这是时任宝鸡市市长上官吉庆在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动员大会上的总体要求，也成为这次拆迁改造工作成功的生动注脚。

谈及此次拆迁，曾成功参与、指挥过宝鸡大大小小的拆迁工作的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指挥部副指挥长、宝鸡市征收办主任李锁让深有感触地说：此次拆迁工作能和谐稳妥推进，是宝鸡市委、市政府正确领导的结果，是市委书记、市长亲自参与，精心指导的结果，是市级有关部门、金台区委、区政府大力支持配合的结果，是指挥部全体工作人员共同奋斗的结果，是涉及拆迁征收的企事业单位、广大村民和居民理解支持的结果。

拆迁僵局，工作组遭遇情绪对立

2011年11月， 宝鸡市正式启动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工作。此项工程是宝鸡市委、市政府改善人居环境的民生工程，是加快城中村改造和旧城改造的标志性工程，也是推动城镇化发展的惠民工程。

政府精心规划的城市发展远景，遭遇拆迁范围内的村民抵触。其中最为典型的是位于此次拆迁改造核心区的进新村。

进新村处于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中心区，涉及365个院落530户村民。长期以来，由于人心涣散，基础设施落后，每到夏时雨季，村内水涝现象严重，村民生活环境差。每天清晨，仍需排队上厕所。同时居住人员成分复杂，社会治安等不安全因素已经极大地影响了城市发展的进程。

宝鸡市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指挥部副指挥长、 市征收办主任李锁让坦言，开始， 村民对拆迁改造抵触情绪很大，在2012年春节前，部分村民因为拆迁进京上访，使拆迁工作一度陷入僵局。

政府下气力为群众办好事，群众为啥不接受?为了解问题根源，2013年，宝鸡市政府责成进新村所在辖区金台区委、区政府派员进驻，了解群众的意愿。

“最初，话语中只要提及拆迁，村民抵触情绪就非常大，连家门都不让进，双手递上的拆迁改造宣传材料，当面丢在地上。"参与拆迁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眼前的一幕幕实景，让干部们感到很痛心，感觉群众似乎对政府失去信任。

进新村村民强烈的反应，甚至让指挥部和工作组部分干部也不由质疑所做工作的价值。性格耿直的金台区纪委干部魏军贤坦陈，最初时，他也曾一度迷茫，不知道这样做工作，究竟是在伤害群众还是真正为群众造福?

工作组成员张志伟也亲身经历过尴尬境遇。“那是工作组进驻的第一天，我带着6名干部，刚来到进新村五组，迎面就遭到一个上年纪村民的厉声喝问，‘干啥的?’旋即转身大喊，‘拆迁的人来了!’"张志伟说，他们被簇拥而来的几十个村民围在路中，不得脱身，耳边的话语更是生硬难听。

工作组成员康萱最初经历也同样。在一户村民宅院里，同行的一名干部，为了拉近与村民距离，用手亲热地爱抚一个5岁多孩童，赞扬孩子长得漂亮，孰料，村民上前一把拽走孩子，撂下一句“漂亮有啥用?又挣不来一间房。"

类似的场景和尴尬，在工作组进驻进新村初期， 几乎每一名工作组成员都遭遇过，甚至有村民手指着工作组人员的鼻子说，“你们无非停水停电，再强行拆掉我们的房子。"

倾听群众心声完善拆迁政策

进新村村民大多依靠房屋出租。“曾有一户村民， 家里的临时出租户达到30多个"。工作组成员杨小宝告诉记者，村民安于现状，不愿意拆迁。

此时的进新村两委会班子处于瘫痪状态，“村支书被检察院带走，村委会主任和副主任被群众罢免"。 群众对村干部早就失去信心，认为拆迁带不来好处。

部分群众认为， 他们处在黄金地段，拆迁政策达不到群众的心里预期。同时一些家庭确实存在困难，尤其是老人怕回不来。

指挥部和工作组在实际工作中遭遇的困难，时刻牵动着宝鸡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心。金台区委书记李兴安在接受采访时说，在工作最困难时，时任市长的上官吉庆向他推荐了毛泽东同志1945年10月17日在《关于重庆谈判》中写下的一段文字：“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人民好比土地。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结合起来， 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我们的同志，不论到什么地方， 都要把和群众的关系搞好， 要关心群众，帮助他们解决困难。"金台区委书记李兴安干脆把这段文字摘抄到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

李兴安告诉记者，上官市长(现任宝鸡市委书记)的一席话，帮助指挥部和工作组找到了破解拆迁难题的方法和思路，那就是走群众路线，了解群众心声。群众为啥不愿拆，症结在哪里? 为什么给群众办好事却得不到群众的拥护?

当时正值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调研工作启动之际， 指挥部以此为切入点，及时成立群众路线教育调研小组，于2013年5月6日进驻进新村，逐户走访，听取群众心声。

一位80后工作组成员玩笑说，“为打开群众心结，与群众打成一片，真正深入群众，我们把当地能用到的敬称全都用遍了，大姐、嫂子、大娘娘、大伯……"就是想用真情打动群众， 用实实在在的行动赢得群众的理解。

近一个多月的调研中， 工作组成员接近群众中最常用的办法是帮助村民干活，以拉近干群关系。工作组成员李虎利说，一天他终于敲开一户村民院门，门打开了，可是对方却不搭话，自顾自忙着做饭，他跟着走进灶房，主动搭手帮助村民烧火，干部的随和朴实使群众的抵触情绪悄然发生改变。

三夏时节，区农业局免费帮助村民收割麦子;雨季水涝时，面对已经要拆的进新村，工作组及时送来水泵，积极帮助村民排涝……干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赢得了百姓对党委和政府的认可，群众路线专项调研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群众主动提出愿意拆迁，但对拆迁政策有意见。

懂得换位思考，是参与拆迁的每位工作人员在实践中学到的基本知识。陈仓镇党委书记杨海平向记者描述，不亲历拆迁，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复杂、艰辛和被拆迁群众的不易。拆迁对于群众来说，无疑是一次伤筋动骨的生活改变，是越变越好，还是从此与好生活失之交臂，这是村民内心最大的心结。

从最初抵触， 到打开心结讲心里话，村民的变化来自于参与拆迁干部的真诚和坚持拆不拆，群众说了算，怎么拆?充分征求群众意见的工作原则。

2013年7月15日， 指挥部成立了进新村拆迁政策调研组。 每一户、每一个家庭成员的意见都逐一征求。将群众意见归纳梳理，以一问一答的形式打印成册，形成进新村拆迁改造相关政策问答意见稿，下发给村民。

特别对群众反映强烈的进新村集体财产—— —陈仓饭店因受骗欠款一事进行细致调查，金台区法院在查明案情后，依法执行回久拖不决的14万元欠款，使得进新村多年的历史遗留问题得到有效解决。

为了把拆迁政策很好宣传出去，7月29日，指挥部专门成立政策宣讲组。

“这是历史上金台区政府组织动员干部最集中的一次，在政策宣讲解读阶段，全区抽调12名区级领导，31个部门一把手，100多名干部和指挥部的拆迁人员进驻进新村。"宝鸡市金台区组织部长郭沅直向记者描述当时的情形。

“不仅如此，在政策宣讲中，针对群众反映的个性问题，再次归纳梳理，提出解决方案，再以书面形式发放到每一户，反复征询群众意见，作为完善拆迁政策的依据和参考。"

曾在陈仓镇有过近10年工作经历的金台区民政局局长马庆文坦言，进新村是宝鸡城中村中经济相对落后的村落，拆迁工作中难度最大、情况也最为复杂，“这次搬迁之所以平稳、快速，关键是政策来自群众，群众搬起来放心。"

工作组成员、金台区城建局局长杨成斌验证了上述说法，“专门为解决群众意见而搭建的个性问题解决平台，此平台由宝鸡市征收办、金台区住建局、陈仓镇政府组成。4个多月时间里，该平台每天都有专题会议召开，先后接待过100多户村民上门反映问题，其中为88户村民反映问题建档。每天下午5点前，各工作组把当天的工作情况向指挥部汇总，特殊问题，统一带到个性问题处理平台进行会商解决。干部王卫辉向记者简要描述了该平台的工作流程，对每一个特殊个案，都要上会集体研究，在这之前，先由工作人员倾听记录，登记填表，形成书面材料，上会研究，并形成会议纪要，填入登记表内，注明处理结果，存档，作为处理个性化问题的重要依据。“往往为了研究解决一户村民的问题，会议经常要持续数小时。"金台区区长王建民直言：“个性问题的圆满解决，成了进新村拆迁的助推器。村民满意了、理解了，拆迁工作的一河水也就开了。"

村民满意的背后，有艰辛，更有全体工作人员无私奉献和忘我工作。为做好拆迁改造各个环节的工作，指挥部把办公室搬到了村民家门口。从前期调查摸底、安置楼设计、户型搭配，再到拆迁流程、选房办法、签订协议。工作人员始终将服务群众作为工作出发点和落脚点，为群众提供一条龙服务，特别是在选房过程中，选一户公示一户，让群众心服口服。为了方便群众搬家，指挥部动员了市区6家搬家公司， 免费为群众搬家，仅搬家费一项，就支出13多万元。8月份的天气，也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无论是帮助群众搬家的现场，还是协调村民家庭矛盾的街道，到处都是工作人员忙碌的身影。

被扭转的局面

8月15日，让人感动的事情出现了，群众开始自发搬迁。 搬迁过程中，细心的工作人员发现，当时有些群众虽然嘴上说不搬，但却悄悄收拾东西，于是主动帮群众收拾家当，善意地给他们一个台阶。拆迁工作异乎寻常地向前顺利推进。短短20天时间，搬迁321个院落、472户村民。指挥部工作人员欣慰地把这一来之不易的日子称之为“进新村拆迁的转折阶段"。

4组村民毛天生，带头搬迁。母亲去世，没过百天，按规定，交钥匙选房后，门窗要拆掉。他询问工作组，能否将门窗和母亲的灵堂留到百天后再拆。指挥部和工作组当即同意了，过完百天，毛天生主动打电话联系拆迁，要请大家吃饭。干部深有感触地说，只要设身处地的为群众着想，就能做到和谐拆迁。

第4组工作组组长金台区政协主席李家宁，9月6日率先全部完成所在小组拆迁任务。 他向记者介绍了一位82岁的老人———刘乖巧。“搬家时，老人一针一线都舍不得。 咱平日搬个办公室都很不容易，帮群众搬家，搬得东西那才叫多。 到群众租住的房间放眼去看，满满当当，看着都发愁。"其女儿告诉他，搬家后“每天一大早，妈妈就会端上凳子去老宅子看。"在已经拆除的老宅子旁，老人拉着他的手说“政策好是好，心里还是舍不得。李家宁说，那一刻，他几乎想流泪，“做拆迁工作，一定要细，要实。咱把群众当亲人，群众才能把咱当亲人。"

拆迁中的温馨画面

直至现在，说起村民毛崇海一家的生活状况，齐晓辉的内心依然无法平静。“不是亲眼所见，无法想象这一家人这么多年是咋熬过来的。"这是一个令人心碎的家庭，老人三个儿子，大儿子早年去世;二儿子从建筑工地掉下来成了痴呆，老伴患帕金森症，三儿子两孩子，一个初中，一个高中，夫妻靠在劳务市场打工维持生计。沉重的负担几乎压垮了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家庭。

毛崇海一家的实际情况上报后,指挥部领导李锁让、齐晓辉现场办公，按特困户处理,给一家人办理医疗救助和低保，给予家庭困难救助。这一温馨举措在村民中产生了很大反响。“有类似情况的困难群众，全部纳入办理大病医疗保险范畴。"

在冬日的阳光下， 面对回访的工作人员，感激不尽的老人喃喃地说：“政府解救了我们这个家庭，儿子负担轻了，我知足了。"

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此次拆迁，不是简单的拆迁，群众困难，家庭纠纷一并解决了。"

毛小华家的家庭矛盾非常棘手。婆婆被女儿接走抚养10年， 但户口一直和嫂子在一起。 两家13年不来往了。此次拆迁中，女儿要求分走母亲的房子，嫂子不答应。嫂子要接回婆婆，女儿不答应，不放心。两家为此曾打官司、上访，亲戚、村干部都没法调解。指挥部和工作组人员分头做姑嫂工作，多方调解，终于形成双方都满意的选房方案。

就在点点滴滴的温馨帮扶中，群众和干部之间结下了真情。金台区司法局副局长严晓霞告诉记者，当曾经无数次给他吃闭门羹，拄着拐棍追着她骂的老奶奶，请她吃搅团，塞给她煮的鸡蛋时，她的眼泪快出来了。

9月9日重阳节，金台区委、区政府为全村60岁以上的老人过老年节。 84岁的杨育才老人趴在杨成斌和杨海平的耳边问，“我们能住上新房吗?"“放心，绝对能住上。"他们就像我年迈的母亲，那一刻，我只觉得肩上的担子和责任更重了。

拆迁日志见证干群关系

本报记者连续跟踪采访近4个月时间，近距离接触到一线拆迁工作人员真实的工作历程，有幸读到了他们的工作日志，见证了他们在拆迁过程中的心路历程。

7月15日金台区委书记李兴安金

台区历史上使用这么多的区级干部和科级干部参与一个村子的拆迁是史无前例的。作为一把手，在基层干部面前，我丝毫不能流露信心不足，必须给他们打气、鼓劲。信心比黄金更重要。困难越大，我们越要相信干部群众，坚持走群众路线，干部必须用真心、耐心、细心换取群众的认可。尊重群众，充分听取群众意见，千方百计为群众解决生活困难，赢得群众的信赖和爱戴，赢回了我们血肉相连的干群关系。

8月10日指挥部综合协调处处长市综合执法局副调研员闫文隽

如此大规模的旧城和城中村改造，在我市也是开先河的，况且现在的拆迁改造已不同于过去，必须把维护稳定和做过细工作放在首位，我们的压力也很大。即要掌握政策，化解矛盾，还得有对工作的责任心，对群众的爱心和妥善解决问题的工作能力，说到底，拆迁工作就是服务，服务城市发展，服务群众需求。

8月16日指挥部村民安置处处长市征收办政策法规科副科长史丰博

今天群众开始选房， 前面做的户型搭配、 选房办法已经充分征求了群众意见，心里还是不踏实，总感觉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拆迁工作政策性强，既要讲前后一致，还得不打折扣、让群众看到政府的决心，让群众得到应得的实惠，让群众看到希望。

8月27日干部严晓霞

昨天是我整整进进新村第3个月了，入夏以来，一直顶着高温暑天，平均每天处理七八户，每户来五六个人，工作真的非常琐碎、复杂。面对困难，曾经退缩过，动摇过，但今天终于看到了曙光。最难的三片区，今天主动搬走三户， 帮群众搬完家已是夜里12点，大家围在一起吃牛肉面，觉得格外香。

9月6日陈仓镇党委书记杨海平

回过头来看，最大的收获是，任何一件事，只要一心为群众，没有做不好的事情，也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拆迁工作要顺利进行，基础性的工作一定要做扎实细致，同时要有一个好的拆迁政策。好的拆迁政策，来自于三方面;一是符合国家大政方针;二是制定切合实际的政策;三是要有一支好的干部队伍。

9月9日金台区区长王建民

此次搬迁工作，干部用真真切切的行动感化了群众。当初的上访户与工作组交成了朋友，主动帮干部做“钉子户"的思想工作，这为干部如何做好群众工作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进新村拆迁是最好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践行，也是干部作风的教育和洗礼。

10月23日金台城建局局长杨成斌

开始是煎熬， 最后是享受工作过程，特有成就感。 与群众之间依依不舍，干部作风有了大改变。 此刻，最大感受是干部要好好体谅群众，体谅他们的疾苦。

11月28日宝鸡市新东岭城市综合体拆迁改造指挥部副指挥长宝鸡市征收办公室副主任齐晓辉

进新村的拆迁改变工作方法后，和政府当初的预算相比，变化不大，但群众很满意，效果也非常好。最关键的原因是吃透底子，找准矛盾焦点，个性矛盾、突出矛盾前置化处理了。 补偿安置方案更切合实际了，解决好了特殊困难家庭问题，有力地推动了拆迁改造工作。

12月2日宝鸡市新东岭综合体拆迁改造指挥部副指挥长宝鸡市房屋征收办主任李锁让

我参与、指挥过宝鸡大大小小的拆迁很多很多。此次拆迁，艰辛太多太多了，可以说这是我多年拆迁以来，情况最复杂、群众满意度最高的一次。我最大的感受是，要做好城中村改造，必须把握好四个原则：一是依法征收，阳光征收，和谐征收，妥善安置，互利共赢。二是处理好三方面的关系，即老百姓、政府和投资商三方面的关系;三是一定要依靠各级政府、各有关部门、基层组织和老百姓的力量共同做好工作;四是参与拆迁的工作人员要有责任心、敬业精神，敢于担当，更要有激情。

回顾总结新东岭城市综合体的拆迁，最可贵的是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不是会议和口头上的支持，而是“一把手"俯下身来，倾听百姓和工作人员的意见，协调解决拆迁中的困难。整个拆迁中，时任市委书记唐俊昌、时任市长上官吉庆及副市长张敬原、王琳，金台区李兴安书记、 王建民区长都深入一线，倾听百姓和工作人员的意见，和村民面对面交谈，到现场解决工作中的具体矛盾和问题。市规划、国土、公安、综合执法、监察等新东岭城市综合体领导小组各成员单位，紧密配合，全力以赴做好工作，最大限度地运用了人力资源，充分体现了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

采访手记

此次拆迁是宝鸡市拆迁历史上速度最快，最和谐的一次。 之所以快而平稳，最关键的原因是走群众路线， 最大限度地听取了群众的意见和建议，制定了最切合实际的拆迁政策， 得到了群众的信任和支持，这种温馨民主的拆迁模式，无疑是最好、最生动的群众路线的践行，也是破解拆迁难题的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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