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大坝(资料图)在我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在淮河大坝上散步。母亲把我揣在肚子里,与父亲一起欣赏淮河两岸的风景。我出生在蚌埠,出生在淮河边,过去的二十多年淮河大坝是我常去的地方。
我常与人说,我家在淮河边。这个“淮河边”并不仅是一个概念,也是事实。从我家的旧址走到淮河边,然后摸到淮河水,只需要十分钟。如今搬了家,骑上单车也不过十分钟,就能摸到淮河水。傍晚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常常去往淮河大坝散步。多年前是我的父母在这里散步,如今我们一家三口还是走在这个大坝上。晚风吹拂在我的脸上,淮河两岸的万家灯火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是心动的侧影。我总觉得,淮河大坝人来人往,走过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多年以前两岸还是一边漆黑一边灯火通明,如今淮河北岸也星星点点,五光十色。这样的夜色里,谁又能不惊叹一座城市发展的迅速。
十岁的那年春天,父亲带我去淮河大坝,那是我与淮河大坝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遇见。淮河岸边的垂柳刚吐出新芽,烟雾般淡淡的绿是刚点染开的墨。我在林子里穿行,那一次所见的柳,是我这一生对柳最美的记忆。阳光落下来了,嫩芽变成了金黄,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生机,在三月里开始一个四季的轮回。后来,每年春天,我都会去淮河大坝一次。骑上一辆轻快的单车,在大坝上感受春风抚摸面颊的愉悦感。烟柳画桥的江南也不过如此,哪里比得上淮河一线融合南北风情。
沿着大坝而下,站在淮河边。我总是停下脚步,站在岸边的大石上,伸手摸一摸淮河水。这一脉翻滚的河水,在水面船只的怂恿下格外澎湃。河面上的大船轰隆隆地运作,岸边的浪花啪啪地拍打着岩石。我捡起一只苍白的贝壳,在淮河里洗净泥沙,带回家收在匣子里。时间过得真快,我已经收了一匣子小贝壳。可是淮河还是那条淮河,河水滔滔不绝,一去不复返,我永远也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父亲说,过去没有淮河大坝的时候,淮河一旦涨水便一泻千里,淹掉许多庄稼。淮河两岸以平原为主,没有堤坝的阻挡,水流四处,一年的收成就无望了。在履行责任的同时,淮河大坝也为大家提供了休闲娱乐的场所。近些年大坝公园的修建,吸引了许多市民前来游玩。每逢好天气,淮河大坝附近总是有许多人。有带着孩子的,也有陪着老人的,更有不少健身爱好者在大坝上跑步。
每次回家,我都在淮河两岸穿行。路过淮河大桥,我喜欢从车窗俯瞰淮河大坝。淮河大桥让我们得以远行,而淮河大坝始终在后方为我们坚守。这样一处横在我家门口的建筑,仔细回想如在眼前,又像是每天都见的亲人,我们都忘记说一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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