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端午还有两天,2017年5月28日下午,我从外地回到家里,打开我家的信箱一看,里面有几张稿费单.其中一张,收款人栏目里不是我的名字,而是“秦爱云”。很明显,投递员出错了,把“秦爱云”的稿费单送给了我。
那是一张50元的稿费单。50元,这在今天,还不够一斤牛肉的钱,可那是作者用文字换来的,不容易。平时我也码字,一篇千字文从构思到发表,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少到一两个小时,多到两三个小时,一篇文章折腾得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也是有的。这50元的稿费,凝聚了作者多少汗水和心血啊。当时我立马决定,我要设法亲自送到那个名叫“秦爱云”的人手里。因为那张稿费单上有详细地址,也因为我在报刊上读过秦爱云的文章。
我所在的县作协有自己的刊物,我的文章经常在这刊物上发表,那个名叫“秦爱云”的人呢?她的文章也经常在这刊物上发表。我有县文协领导的电话号码,我通过县文协领导,果真找到了秦爱云的电话号码。秦爱云的地址在一家银行附近,我在电话里跟秦爱云说:“要不,我在银行门口等你吧。”遗憾的是,秦爱云不熟悉我说的这家银行。不过,她对一家储蓄所的地址很熟悉。这样,我按照她的示意,来到那个储蓄所门前,手举那张稿费单等她。其实,我家距离那个储蓄所也很近,走几分钟就到了。
我到那儿,秦爱云还没有过来。储蓄所前面,人和车如潮水一般在我眼前滚过来滚过去,说熙熙攘攘、川流不息一点儿不为过。也许我等了三四分钟吧,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女子,面带笑容姗姗而来。我迎上前去,问:“你就是秦爱云老师吧?”她见到我,双手接过那张投错的稿费单,说:“要是换了别人,可能我就收不到这张稿费单了。”她的话一落口,我就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八年前,我在河南商丘一家高考复读学校任教。三年过后,我又来到安徽蚌埠一家高考复读学校任教。可是一些报刊给我邮寄稿费,还会邮寄到河南商丘那家学校。谭老师是英语教师,徐老师是政治教师,也都是河南商丘本地老师。他们要是发现了我的稿费单,就收下来,再用挂号信邮寄给远在蚌埠的我。
1998年,我辞去原单位工作,开始在民办学校任教,快二十年了,先后辗转多个地方。工作单位不停地换来换去,这给邮局投送稿费,以及其它邮件带来许多不便。从我来到蚌埠开始,我就在家里配置一个信箱,投递员可以把稿费、邮件放进去。我对秦爱云老师说:“人走茶凉,事实并非如此。”我就说,每当我收到谭徐两位老师挂号邮寄的那些稿费单,我都感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秦爱云听了,说:“不管社会怎么发展,世上还是好人多。”
当时,我一发现那张错投的稿费单,还想,如果我通过电话,还不能把稿费单亲自送到对方手里,我就按地址上门送给她;或者上邮局,亲自交到辖区的投递员手里,让他重新投递。那张稿费单的取款时间,截止到2017年7月20日,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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