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相思空一水,重来回首已三生。 ——题记
天朝气象,繁华万千。
轻触迤丽宫墙,雕镂恣意如虬根百曲,雕栏玉砌的大明宫火树银花,氤氲淡金光晕。烟笼长安中,雨前露后,芳草菲菲,鸱鸮袅袅,清疏碎乡调。庭间绯色牡丹如火如荼,次第吐露间,细虫戛戛斜风飒飒,润花盈盈、濯芽脉脉。
一人立城楼,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琇莹,会卉如星,如游尤灵眸初起,几欲腾空破壁,扶摇而去。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在倚城隅的重楼、沉醉复醒后,梦中缱绻的长安忆中。回忆的幻境里,徒劳,也是慰藉,任凭时光流转,故人犹存。
一剑挡百万师,一身战三千里。
共赏晨曦日暮,饮罢酒一壶,尝尽世间百般醇香涩苦。他嗤笑着赴一场葬礼,成了结局。
他是中国,五千岁月鸦杀,眉梢骄傲,滚荡如炽,我亦中国,1949年10月1日,脱去旧身,新塑魂魄。
茶香缭绕,一樽清欢,落花惊微澜。四合院门前的石狮子磨损些许,凌乱碎石无力,如这朱墙釉色半褪,瓦砾琉璃失神。门微掩,扣响锈迹斑驳的铜环,花腔婉转。他墨衣入戏,水袖翩翩,旋转,步步生莲,跹跹,声声远漾,暮光余威犹存,和着唱词,光点摇曳。淡漠、庄重、从容,君临天下的睥睨不减。昨夜西风梧桐急,残花败柳奄奄,叶婆娑低语,合着霞光,似一幅点了朱砂的残破画卷,崇兰香死玉簪折,不见簪。投一把丁香碎粒,光阴冻入胶泥,玲珑似一方印玺。他琥珀色的眸中映出我身着墨绿军装,胸前红星熠熠。煮茗千年,风霜冷冽眉目,岁月雕琢风骨,斟茶独自满,尽藏南柯冷暖。缄默未语,他泼墨身前案,一笔飞鸿了散,萧声重揽。
流莹披云起,如洗。寒鸦啼夜雨,夜雨何时息;孤雁离千里,千里何时霁。我的衣领处,倏忽间,一面赤色为底嵌五颗明星的旗帜悄然绘成。我拥住他,汉字墨香温存微醉,咬字韵脚平仄夺魂,丹青孤冷勾摸摄魄,中药草料馥郁醺心。
九合八荒,万物更迭,轮转苍苍,春生夏华,秋收冬藏,盛世于斯序渐兴亡。顺应历史潮流,无人能与天数相抗,故君子,不争炎凉。纵观悠长。岁月编织的过往,他顶天立地,所向披靡,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略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临行,他酌笔;“——我死亦我生”。
我不是精致的瓷娃娃,孑然立世,起伏史间,屈辱与璀璨交织,宣告生而为龙,即使一朝折断掌牙,震落鳞片,龙,依旧是龙。与他对视无言的一刹,满目星辰皆入墨,三分渲染经年盛世,七分勾勒翌日荣光。病痛满身,也紧握中华气节,屹于东方。因为是中国,因为子民与我同在,因为定将被世界依靠。时代不会忘记旧岁的泱泱华夏,但明朝的我更会乘龙的文化传统,挥下重彩一笔,入木三分。
黄河蜿蜒一缕轻烟,长江悠悠过几何年。干了这碗黄河水,来世还做天朝人吧,愿炎黄子孙有生之年,得以见我君临天下,一世长安天朝上国,万邦来朝,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听,河洲旁白露为霜的凄凄离离中,睢鸠关关,声鸣灼灼。
指导老师:刘婷
新闻推荐
为分房产姐弟对簿公堂 一份遗嘱成了关键证据 特约撰稿:张友军
故事童年时代,亦母亦姐的刘大姐刘大姐是家里的老大,上世纪60年代出生于一个小县城,有兄弟姐妹5人,其中三女两男。父母是企业的双职工,工厂里分给父母两间小平房共60平方米,没有办理产权证,一家人一直挤...
蚌埠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蚌埠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