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高山流水故事是在鄂地,那么绝世音乐高手俞伯牙怎会葬在皖北固镇县湖沟镇境内呢?带着这个疑问,我前往该县西南的湖沟镇香山庙村,拜谒了俞伯牙墓。
车至香山庙村,此时,田野的风轻轻的,一条寂寞的水泥路通向俞伯牙墓。
静谧的夕阳悄悄的隐退着,这是一首黄昏的小诗,这是属于一个人的晚秋。长眠了两千多年的俞伯牙,默默地看着面前土地的每一场丰收。他,已不再操琴。他只是每天都把这夕阳写进日记里,把对钟子期的思念叠起。一个人的香山,一个夕阳照射的村庄,毎天都是这样,一片宁静,因为,已没有了钟子期。
据了解,首届印象高山流水·高端论坛近日在固镇举行。中国琴会会长龚一,著名古琴艺术家成公亮,中国琴会副会长、秘书长杨青等古琴艺术家出席论坛。中国琴会向固镇县授予“知音古琴台”牌匾。
传说一:春秋时期晋国上大夫俞伯牙曾在固镇香山抚琴弹奏《高山流水》,与樵夫钟子期结为知音。如今,伯牙墓就坐落在固镇湖沟镇十里村香山庙自然村。传说二:当年俞伯牙死后是从粉红江漂到香山,后当地人遂葬之。传说三:俞伯牙原本就是阳城人(今湖沟镇香山庙自然村)。
固镇县政府为了加强保护,特意设立一个文物保护单位的标志碑。如今俞伯牙墓冢已成为当地的著名景点。俞伯牙的墓碑设计为一个树立的古琴造型,墓碑前,还有一块墓志铭,简介俞伯牙的生平,专门提及《高山流水》。
我环墓冢走上一圈,静静默想,而后遥望天空,好似天边响起——“高山流水”的悦耳古琴声!此时,脑海里不时地隐隐地闪现着两千多年前的那段情景。席地而坐,两手随意一划,青山拥着抚琴人躲开红尘,躲开喧哗,开始吟唱。一座山,一江水,一叶舟,一张琴。宁静淡泊,儒雅至极。
飘逸的弹者在水中温柔着灵巧的十指,七根心弦有节奏地和着绿水歌唱。唱出一种幽娴神韵,一种恬淡的灵性。
高山流水遇知音,是对“高山流水”的另一种阐述。两千多年前俞伯牙与钟子期借古琴而相知相惜。俞伯牙一代琴师,而钟子期乃一介樵夫,是音乐让这两个本无交集的人相遇,相互地欣赏。“瑶琴摔碎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子期已死琴声绝,泛泛之交何其多,伯牙之琴声因子期而焕发生命力,唯有子期才会读懂其中深意。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然而,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谁人?千百年来,谁人不叹知音难觅!有些东西,因为稀少而愈显珍贵,令人神往。
时空,像风华绝代的女子,由远而近,如鱼需要水,鸟需要巢,人需要知音。知音犹如鹰之两翼,折断一翅,鹰将永远不能击射长空。知音已死,心事赋琴,弦断有谁听?
琴碎,音绝。满腔热泪,仰天一喷,鲜血吮吸着残琴断弦。千万颗心在颤抖。乐为知己者奏。知音已亡,留琴何用?
青山依旧,绿水依旧。千古名曲还会响起,可是,谁能诠释“知音”二字呢?
落尘轻烟墨似画,高山流水追梦人。高山流水,刚柔并济。我想,以高山流水喻现代的女性再恰当不过。高山,透着男性阳刚之气;流水,又不失女性的温柔。柔情似水,乃本性所致,而高山,是生活所迫。女人是水做的,柔情似水,那是天性。但在纷繁复杂的世界,外表的柔弱,需要内心的坚韧来支撑。现代的女性,应做一棵独立的木棉,以树的形象傲立,而不是缠绕的绿藤。
高山流水,我在用心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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