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川
张文翰,字飞染,号游堂。80后书生,出生于甘肃会宁杏儿岔。他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自幼看着父亲在灯下“抄经”的身影长大。因而他对“毛笔”有了与生俱来的敬仰之心。
读张文翰的书画,不能光看他的字画本身的艺术,更要挖掘他艺术深处的笔墨内涵和思想境界。文翰是一个非常勤奋、有思想、有才气的青年学人,读书是他最大的爱好,在古典文化方面的书中投入心力尤多。在他的文字里隐约地露出庄子的逍遥与奇逸,李白的浪漫与奔放,还能看到嵇康的孤傲与决绝,更能从文字里读出鲁迅的冷峻与深沉……满架书里都留下了他批注的笔迹,连一本《古汉语词典》都用红笔圈点得密密麻麻,可见其读书的用功之深!
透过他的书法,再读他的诗:“高空日月照丹青,浩荡心声入海平。把酒问天仙气足,只留翰墨不留名。”何等的大气与奔放,且含几分隐逸之气。徐兆寿曾称他有“高古之象”,这个评价再恰当不过。文翰在一幅书法自作联中这样写道:“回头有路云横海,放眼无边月挂天。”他的诗联,以情入韵,宏阔雄浑,格律严谨,意境高远。
他曾给家乡会宁会师门撰联:“塔立千年古道歌声中国梦,云生百丈长征剑影会师风”,联语中锤炼一“立”字、一“生”字,立者,乾坤定矣;生者,精神永在。文翰潜心于诗联,含情运墨,用两行书法行书字,着力表达了会师精神的高度与深度。
文翰的笔下时不时鼓荡着一股儒雅之气,最可贵的是他在曲折的人生道路上,有顽强的拼搏精神,为人谦虚真诚,为文含蓄高远。首先他是一位青年诗人,他写了不少古典诗词作品,通过书画表达出来,深化了诗词内涵。他的诗融陶潜之意,含太白遗风,留东坡之韵。他是一位深有内涵的青年书画家。
文翰最初学唐楷,书法深受“欧颜”影响,而后倾情“龙门二十品”多年,购了不少甲骨文、篆刻方面的书籍研究,他的印也有自己的面目,不拘于一技。文翰在行草方面下的功夫最多,书法有“晋唐之风”,以二王为基调,游心宋元间,对各个时代的字体心中有数,他的书法“以韵取胜”,字形在变化中求法度,正如唐代大书法家孙过庭《书谱》所言:“违而不犯,和而不同。”他在平和自然、流畅洒脱的风格中追求一种雅俗共赏的艺术情趣!
文翰的画,以山水、人物为主,从元明画风中往出来走,以书入画,阔笔写意,画面有奇趣。他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四处游走,转益多师。得山水清气,极风云大观,画禅道人物,寥寥数笔,即见精神。他爱观著名画家刘勃舒先生笔下的马,曾用长诗为刘先生写画评,得到认可。文翰画马,完全是行草书“写”出来的,可见其扎实的书法功底。在其《群马图》中他用一幅自撰联题款:“野老诗中龙世界,狂人笔下马精神”。可谓文翰笔墨精神之写照。
古人云:“书者散也,欲书先散怀抱。”这样的书论,用在文翰身上,再也恰当不过。文翰长期行走在诗文书画印中,从心境深处散发怀抱,师法自然,投入真情。他游于艺,往往在“法”与“意”之间,寻找属于自己的艺术语言。
在中国古代艺术史上,书画家往往是大诗人,而在当代,书画家以诗见长者,少之又少。张文翰却不同于众,不但善书能画,且擅长诗词。其书画艺术通融性很强,他常这样次第其诗文书画:“诗一,印二,画三,书四。”他的字外功夫深厚,书画具有收藏潜力。
文翰还年轻,今后的艺术之路还很长,但愿他在艺术之路上,抱神守静,渐修渐佳,能得道中“大自由,大自在”!
艺术简介
张文翰,字飞染,号游堂。80后,甘肃会宁人。曾为《华夏文明导报》编辑,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书法专业。
文艺作品发表于《光明日报》《工人日报》《中华诗词》《人民艺术》《飞天》《诗选刊》《中国书画报》《中国美术报》《美术报》《书法报》《书法赏评》《甘肃日报》等。
发表学术论文有《羲、献书法比较研究》《论殷墟甲骨文化中的“信仰与占卜”》《“天下三大行书”的人文比较观》《石鼓称谓、刻制年代及其书法美学简论》《篆刻:立道平心演绎中》《读<兰亭>说“癸丑”》《论殷墟甲骨文化》《说文解字“起一终亥”说》等。
2017年元旦,“俯首写心——张文翰书法展”在甘肃卫视新闻联播播出。自2019年9月起,“立象尽意——张文翰书画巡展”在华亭、会宁等地展出。
版有诗文集《环草幽岩》,诗集《山来影》《游堂漫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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