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尚前(前)与战友们在巡逻中
一支钢枪挂肩头,一个水壶系腰间,一把砍刀握手里……在守边巡逻的历程中,那坡县天池民兵哨所所长凌尚前用一双铁脚板,丈量着每一寸边防线,一副铁肩膀,担负着守边固防的重任。
勘界立碑前,哨所担负4块界碑、12公里防线的守边任务,每月不少于8次全线巡逻;勘界立碑后哨所任务调整为8公里多、每月不少于4次全线巡逻。
36年来,凌尚前在这条边境线上、巡逻路上不知往返了多少个来回。有人粗略计算过,凌尚前在边境线上的巡逻行程,累计超过了3次25000千里长征!
“巡逻道没修好之前,都是沿着走出来的小径巡边,山间的茅草和荆棘很多,常需砍刀开路,不但行进缓慢,手脚还经常被划出一道道血口子。”凌尚前说,这几十年来,他穿坏了200多双解放鞋。
说起巡逻,现在的来访者已经很难想象当年的艰辛,刚立完碑时,要确定新界碑的具体位置,要边探路边确定巡边路径。有的界碑因为是越方立的,我方这边没有路,因此非常难巡。例如从667到668号界碑以及669到670号界碑,看起来直线距离不足1公里,但中间横着3座大山,基本上是沿着山脊线前进,需要爬上又爬下,实地距离均达7公里以上。
“上坡气喘喘,下坡脚打闪”,这是凌尚前和哨员们对当年巡逻的深刻体会。上坡时,体力消耗很大,气喘吁吁;下坡时,膝盖发热,小腿肚直打抖,新哨员巡逻回来,要伤筋动骨好些天。尤其是爬陡峭山坡路,最陡时几近90度,一抬头,就看到前面人的脚根,只能手脚并用像猴子一样攀爬;下坡时为防止摔滑,只好屁股着地,脚跟前顶,像小孩子骑木板滑轮车……不管怎样小心,摔跤打滑是常有的事。有的哨员受不得这个苦,几个月后就辞职了。
巡查667至668号界碑时,因路途远,消耗的体力大,尤其是夏季三伏天,带满满一壶水都不够喝,而山上又没有水源,一直要等到巡完667号界碑下来,拐弯走到山脚一个小石坑处,才有从山体合水线渗下来的、两巴掌大的一小坑水,有时里面还漂着一层牛粪,但太阳毒辣,凌尚前和哨员们个个汗流浃背,口渴难耐,哪管得了那么多,经常是用手撇开牛粪,掬起水就喝起来。
巡逻途中,除了道路难走辛苦,还得提防“三毒”——蜈蚣、山蚂蟥、毒蛇的侵袭,最常见的就是碰上山蚂蟥了。山蚂蟥一般沾在潮湿的草丛上,人路过的时候,它们就会弓身弹射到腿上。有一次,经过669号界碑下面的茅草丛后,凌尚前总感觉袜子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俯身一看,原来是山蚂蟥,扒开裤腿才发现,小腿上已有七八条了,有的还在腿上爬,有的正在吸血,胀得已有小指大小了,本来微黑的身体因胀满了血呈现出暗红色。他熟练地用巴掌把它们拍下来,正在吸血的有些是拍不下来的,只能硬拔。山蚂蟥吸过血的地方,别看伤口小,却是止不住血的,过一会儿伤口才能自行停止流血,而且过了几天后,伤口还会红肿发痒。
虽然后来修了巡逻路,路好走多了,也不用那么费力地上下陡坡,但巡逻道弯来绕去却变长了。对哨所来说,巡一次边并没有节省多少时间,因为他们不像边防部队那样配了巡逻专用车,可采取乘车与徒步相结合的方法巡逻,民兵哨所只能靠徒步巡逻。
在边境线上以界碑为伴、大山为伍,巡逻路留下了凌尚前深深的守边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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