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荣(左)给村里老人看病吕荣(左)看望村里孩子村民到吕荣的小诊所看病吕荣的药箱
□本报记者 陆照德 通讯员 梁飞龙 陶丽利 文/图
月补贴300元,这是吕荣这个当了20年村医的经济待遇。今年42岁的吕荣,是那坡县城厢镇百林村的村医,负责整个村庄10个自然屯1000余名村民的健康,一干就是20年,月补贴从当初的30元到如今的300元,这些微薄的补贴并没有动摇他的坚守……
百林村地处偏僻山区,通公路前,村民走路到城厢镇赶圩,往往要花5、6个小时,“天没亮出门,到街上至少要中午12点以后。”吕荣说,因交通闭塞,村民观念守旧,只种玉米、稻谷,生活自给自足,普遍贫困。
1995年,吕荣成为了一名乡村医生。因为当时他自己身体不好,父母也常生病,村里原来的村医因为钱少又“做不下去了”,吕荣觉得自己一家人都是“药罐子”,当村医利人利己,就接下了活儿。为当好村医,1996年吕荣专程到县卫校学习了几个月。2007年为提高医术,他再次自费到百色市民族卫生学校学习两年,成绩合格,获得毕业。
早些年,百林村的村民付不起药费,很多医药费都欠着,吕荣记在本子上,一本又一本,有些人后来有钱补上了,有的却一直没给,都是乡里乡亲的,吕荣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最后也不了了之。吕荣至今还有一大本密密麻麻记载着欠费治疗的账本,最早的记录要追溯到10年前。乡村医生提供的都是上门服务,多年来,他一个药箱,一个手电筒,一把雨伞,不管风吹雨打,白天黑夜,只要村民到家里找,或者打电话来,他就匆匆出门赶去,有时候做好的饭都来不及跟家人一起吃。百林村有的屯比较远,以前交通闭塞,夜里只能提着手电筒走山路,凄冷的山风吹动着草木,不时传来野生动物叫声,这对吕荣是一个挑战。“我从小胆子就小,怕走夜路,但责任在肩上,只能硬着头皮走,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不再怕了。”就这样,当村医的吕荣克服了山路、风雨雷电带来的艰苦,也克服了怕走夜路的心理恐惧。20年时间里,他的双脚走遍全村10个屯的数百户人家,在那交通闭塞、与外界隔绝的年代,他成了山里群众的身心依靠。
2003年非典肆虐期间,吕荣已是一名有着6年工龄的乡村医生,面对致命疫情,吕荣没有退缩,他积极参与到为外出返乡人员监测体温的工作中,与镇卫生院的医务人员一起奋斗在一线。
村医这个职业没有为吕荣带来多少财富,他更多的是把这份职业当作一项公益事业来经营,无私的付出,很少计算收益。近些年来,身边外出务工的乡亲都已建起了三五层楼房,吕荣却还住在低矮的平房里。“要是计较经济收益,我早就不做了。”吕荣说。
20年来,接受吕荣医治的乡亲遍布全村各个角落,多数人对他记忆深刻,感恩在心。2013年国庆期间,本村的留守儿童农达波突发高烧,体温直逼41度,一度出现晕厥现象,情况非常危急。由于其父母外出务工不在家,孩子的爷爷奶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吕荣闻讯赶到立即给小孩打退烧针,接着联系农用车亲自把孩子转送到镇卫生院。到医院后,医生说幸亏送来得及时,否则孩子会有生命危险。一席话让家属对吕荣感谢不已。
常年驻守在最底层的医疗卫生战线上,吕荣的辛苦付出,得到了村民的认可。今年8月,在广大村民的信任和支持下,吕荣当选为村主任,但吕荣最高兴的还是他17岁的独子愿意从医,继承他的事业。“他从卫校毕业了,在县医院里实习,等他读完医学大专,就可以当医生了。”吕荣笑着说。
据了解,那坡县共有127个村庄,大多数村庄都地处山区,有着和百林村一样的历史与现实,村医吕荣只是当地100多名基层乡村医生群体的典型代表,他们用青春与血汗,坚守在祖国南疆乡村的医疗卫生战线上,他们大多和吕荣一样,默默地付出,却鲜有回报。
但这种情况正在改变,近几年来该县加大了对基层医疗事业的投入,各个村建设了独立或联合的卫生室,实行了基本药物配送保障制度,最重要的是,把村医的报酬纳入财政预算予以保障。今后像吕荣这样的乡村医生的生活一定会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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