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菜印象 □许 波

艾菜 （资料图）  

一场春雨过后，在我的家乡——靖西县吞盘乡，艾菜吐出了新芽，田塍上、山坡上、小路旁到处都是一丛丛嫩嫩绿绿的艾菜，甚是惹人喜爱。这时，每到傍晚，便多了一些捡艾菜的人，这里的艾菜没有受到任何污染，也没有任何的危害，绝对是纯天然食品。

记得第一次吃上吞盘艾菜是在2004年春节过后不久，当时我刚调到吞盘初中任教。教务处赵主任的爱人到田塍上捡来了一把艾菜，煮好后特意邀我和两三个同事到他们家吃饭。其实对于艾菜，我并不陌生，我老家就在南坡，南坡和吞盘山水相连。打小我就吃过艾菜，印象中这菜味道极苦，我并不喜欢。但是赵主任热情邀请，我盛情难却只好应允。

当一盘热气腾腾的艾菜汤端上餐桌时，大家都忙着举箸尝鲜。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我不禁也尝了一口。只这一口，便让我改变了多年对艾菜味道极苦的看法——原来它的味道极其鲜美，虽然还是微微带有点苦味，但却能让人更喜欢它。一海碗的艾菜汤在其他菜肴还没动的情况下便被大家瓜分完毕。不知道是地域问题还是气候问题，我小时候吃过家乡的艾菜和那次吃的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我们喝完了艾菜汤纷纷向赵主任的爱人讨教烹饪方法。她告诉我们，其实煮艾菜的方法非常简单：先将捡来的新鲜艾菜洗净，然后用手搓几下，让叶子稍烂，随后捞起尽量挤掉苦汁；接下来取一些碎肉用料酒及适量盐巴腌几分钟，再取两个鸡蛋打碎，加点清水适当搅拌，到这前期的工作就算完成。下一步的工作就是点火烧水，将适量的清水倒进锅里烧到微微冒泡时先把碎肉放进去，用汤勺搅动，避免碎肉结块，等到锅里的水再次烧开时，舀掉浮在水面的泡沫，然后放进事先备好的艾菜，等到水再开时把鸡蛋液均匀地倒进锅里。煮几分钟后，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艾菜汤出锅了。

由于对艾菜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变，后来我经常吃艾菜。老家的艾菜也再次吃过，没有了原先的苦味道，我想，这大概是小时候那个年代缺油少盐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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