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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看报的理由 潘军

来源:安庆日报 2019-04-25 09:42   https://www.yybnet.net/

《安庆晚报》创刊五周年时,我应约写过一篇《晚报应该面带微笑》,提到这份报纸与我写作的关系,比如,多次采访过我,发表过我的文字,甚至还连载过长篇三部曲《独白与手势》的第二部《蓝色》。安庆是我的故乡,我对这份报纸自然是有感情的。过去的一些老报人,如周锦宏、金海涛、黄复彩、叶卫东等,都是我几十年的朋友。不过在那篇短文里,我竟也写了句调侃的话:如今看报的似乎只有两种人:写的人和被写的人。

毕竟是到了信息高速发展的时代,出门一望,尽是低头看手机一族。连曾经嚣张一时的电视也变得落寞,何况是纸质媒体?新兴媒体乃至自媒体的勃发,使得传统媒体受到了巨大挑战,已是不争的事实。作为一份地方性报纸,无论是日报还是晚报,实际上已经失去了新闻的快捷性,失去了“第一时间”,那么,就有一个尴尬的问题摆在了全体报人的面前:今天,人们还有什么理由看报?

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在探讨报纸的生存空间。

我没有办报的履历,但我深知报人的艰难。自丁酉年我回到故乡定居,每回和《安庆晚报》的朋友接触,都会情不自禁地作些思考。我觉得报纸的生存空间应该来自两个方面——

其一是“权威”,这是官媒的体征。然而权威的树立却不易,“权威”对应的是一个“真”,看似简单,其实很难。换言之,一份报纸的权威性来自新闻的真实性,显然,考验的不仅是报人,更是上级机关。安庆人民信任这份报纸,某种意义上也可视作信任这一届政府。如果有一天安庆人民都觉得来自《安庆日报》或者《安庆晚报》的信息最为可靠,是可以作为凭据的;资料最为详实准确,是可以收藏的,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份报纸权威性的确立。

其二是“独家”,这是每家报纸的追求,对应的则是一个“深”,这无疑是在考验报人。你的眼光,你的能耐,你的曲径通幽,全在这份报纸里装着。虽然你或许会受到诸多限制,但是,你依然能夹缝求生挖出“独家”,你照样能突破表象做出深度,势必就会让周边唯马首是瞻。《南方周末》就搁在面前呢。

一份报纸,风风雨雨走过了七十年,对于一个地方,是一件大事。人们会从这份报纸里浏览地方变迁的历史,也会从侧面检索出自己的成长轨迹。我希望大家记得这份报纸,更不要忘记为之辛劳的一代代报人。

2019年3月27日,于泊心堂

潘军,当代著名作家、剧作家、影视导演。主要文学作品有长篇小说《日晕》《风》《独白与手势》(《白》《蓝》《红》三部曲)《死刑报告》以及《潘军小说文本》(六卷)《潘军作品》(三卷)《潘军文集》(十卷)《潘军小说典藏》(七卷)等。作品曾多次获奖,并译介成多种文字。话剧作品有:《地下》《断桥》《合同婚姻》《霸王歌行》。自编自导的长篇电视剧有《五号特工组》《海狼行动》《惊天阴谋》《粉墨》《虎口拔牙》等。另著有随笔与画集《泊心堂记》等。

吴越街:我与《文化周刊》

汪军

今年是《安庆日报》创刊70周年,报社编辑约我写一点文字。近年来,我跟报社编辑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在策划《文化周刊》,这是《安庆晚报》近年来打造的一个文化传播平台,我想起来的策划主题有民国安庆、晚清皖垣、大观亭、徽班、元宵节、李公麟、郁达夫、宗白华、严凤英等等。而在回忆这些时光的时候,背景几乎无一例外都出现了吴越街,一条以辛亥革命先烈命名的街道。吴越就是吴樾,字孟侠,又字梦霞。

2015年6月,安庆学者与黄山学者就徽剧故里发生争议,皖江文化研究会为此举办了一场名为“徽班再出发”的学术研讨会,安徽网、《安徽商报》等媒体都予以报道。第二天下午,黄勇编辑打电话来,约下班后在吴越街爵士岛咖啡厅相聚,准备策划一期“徽班”专题,配合这次“徽班再出发”学术研讨会。临街的窗户,一壶茶,两份煲仔饭,与黄勇边吃边聊。《文化周刊》四个版,编辑絮语一个版,其他三个版邀约作者撰写,从不同的视角阐释一个话题。关于徽班的起源,约陈东写;京剧鼻祖程长庚,约潘宏写;徽调遗响弹腔及徽班南传路线图,由我写。边聊边打电话,陈东来了,潘宏来了,都是本土文化的热爱者,大家摩拳擦掌,相互鼓励。一个多星期后,《文化周刊》颇具分量的“徽班”专题,便呈现在了读者面前。

在最热闹的时候,吴越街有三家咖啡馆:沙莉文、爵士岛、咖啡之翼,再加上新华书店、吴越书社,因此这条街颇有了一些人文气息,也是皖江文化人喜爱的雅叙之地。我们去得最多的还是沙莉文。沙莉文与吴越书社相邻,有时来早了,就在书店淘书,人到了,书也买好了,话题往往就围绕新买的书籍展开。一次与黄勇在沙莉文相聚,谈邻省作家苏童、叶兆言,谈城愁。“春光骀荡艳阳天,碧柳摇风弄晚烟。课罢随心呼女伴,万花丛里打秋千”。这是少女苏雪林吟咏城北百花亭春天的诗。又聊及在城南小蓬莱茶餐厅吃烧卖的苏曼殊,那时他几乎每天都与郑桐荪到小蓬莱喝茶,谈古论今。聊着聊着,黄勇的思路就渐渐明晰起来,要做一期“民国安庆”的专题。他对我说,这几个版你一个人写,开一回先例。这并没有难倒我,我的长微博文章很多,调出几篇就可以了。没几天功夫,“民国安庆”专版新鲜出笼,《大观亭的“迷羊》《小蓬莱时光味道》《百花亭里吹春风》,文字图片结合,再现了那个时代的人文风貌,读者反馈也极佳。可以说,我后来写《记忆场:晚清民国安徽省会安庆城市文脉》这本书,便是受到了《文化周刊》这个专题的启发。

吴越街咖啡馆整体消逝,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最早歇业的其实是吴越街新华书店,这是安庆老城的一个人文坐标,陪伴了市民几十年光阴。由于新开张的人民路“前言后记”劝业场店离这里很近,再加上柏子桥图书城开张,因此,吴越街新华书店便不可避免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走入历史深处。或许是受此影响,吴越街这三家咖啡馆,先是咖啡之翼歇业,接着是沙莉文,最后爵士岛也撑不下去了。已经习惯了在这里喝茶、闲聊、策划,其他地方还真不适应。这段时间冒出不少城市综合体,一次与友人在八佰伴边吃火锅边聊,气氛与吴越街咖啡馆没法比,主要都是在忙于吃喝,味蕾感觉占据了整个身心,缺乏谈文化的从容悠闲。近日,与吴越街近在咫尺的倒扒狮历史街区正在整治提升,里面有不少休闲的咖啡馆、茶馆,这里曾经是民国作家叶灵凤回忆童年的精神家园,或许又会成为皖江文化人下一个雅集之地。

前年的春天,《文化周刊》在古南岳天柱山举办笔会,几代副刊编辑都来了,满头银发的黄复彩老师,笑容可掬的甲乙老师,依旧一口幽默腔调的大魏,誓言《文化周刊》高大上、满满文化自信的黄勇,会场洋溢着皖地浓郁的文化气息。会议结束后,众人登上天柱山,发源于皖涧的古南岳溪流,在山下汇集成宽阔的皖河,又流向滔滔皖江。而从“皖江纵横”到《文化周刊》,皖江文化也几乎走过了同样的历程。我在那天微博中写道:“从上世纪90年代《安庆日报》百花亭副刊‘皖江纵横’栏目,至下午版‘皖江文化谈’,到晚报整版‘人文皖江’,再到《文化周刊》。皖江文化秉承金杏邨、蒋元卿、李帆群、马厚文、赵纯继、詹守桢、王兆乾、胡寄樵诸先生遗绪,点滴积累,终成浩浩江水。而作为中国近代史标本的这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丰厚的人文遗产,新生代写作群体的涌现,将使《文化周刊》成为延续皖江人文精神的一个重要载体。”

汪军,安庆人,籍贯桐城,皖江文化研究会会长,安徽大学兼职教授。多年来致力于皖江文化体系的构建和推广,首次较为系统地提出皖江文化。近年来以皖江文化为本位,涉足小说、摄影、策展等领域,使皖江文化的传播呈现立体的全方位态势。

《安庆日报》:一片温暖沃壤

储劲松

写作多年,文章如同络石的种子随风散落四方,也与众多报刊杂志结下了或深或浅的文字缘。最初的也是最恒久的缘,无疑是本土的《安庆日报》和《安庆晚报》。

一九九三年,我在安庆市建筑工程学校读书,校园阅报栏里有《安庆日报》以及其它报纸,课间和闲暇以读报为乐,看新闻,但主要是看副刊上的文章。其时文学尚热,其标志之一就是报缝里的征婚启事,无论男女城乡职业年纪,百字之内必提自己“爱好文学”,似乎不爱好文学就得茕独一生。校园里风靡北岛、顾城、舒婷、三毛、汪国真、金庸、席慕容和琼瑶,一大批少男少女恰是钟情怀春年纪,百分之六十以上是文学青年。文章写得好的人,受到尊重和膜拜,享受众星捧月的优待,会有三五妙好女子围着你读你写的诗和文章。来自山野腹无点墨不知《诗》《书》为何物的我,被虚荣心驱使着,也学着写所谓的诗、散文和小说。一直到现在我仍然认为,虚荣心是我写作之初的原动力。

我和班上几个同道结了一个班级文学社,办了一个文学刊物。因为学的是建筑,写字又如砌砖,于是取老杜《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之意,名之为《广厦》。《安庆日报》副刊上的诗文自然是临摩的榜样,其版式设计和插图也给了我们很多启发。

安庆尚文,历代多才人,小小校园里也握瑜怀玉。学校里经常有人把诗歌、散文和小说发到了《安庆日报》上,当天的阅报栏前因之人头攒聚。有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文文静静的女生,甚至在《小说月报》上发表了小说处女作,得稿费一百余元,连门卫室的大妈都对她礼敬三分。他们都比我早慧有才,与文学热烈地拥抱,然后又迅速无情地抛弃,就像“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的早恋,走出了校门,就很少有人继续文学之梦。只有我这个没有慧根的人,仍在追随缪斯女神的背影,并且顽固地坚持到今天。

毕业后我回到故乡岳西,在自来水公司上班,待遇尚好,工作也颇清闲。其年青春正十八,荷尔蒙旺盛分泌的年龄,我埋首读书写作,与老家的松风竹雨山鸟鸣虫为伴,可以一天一夜不出门。偶尔吹品琴弹吉他,与同事朋友跳舞唱歌喝酒聊天,当作生活的调剂。很幸运的是,我写的那些习作,很快都在省内外报刊上变成了铅字,其中包括从前神往的《安庆日报》副刊,这给了我写下去的勇气和信心。记得在《安庆日报》发表的第一篇文章,题为《生于蓬门》,是一篇千余字的散文,放在头条,编辑还根据文意配了一张手绘插图:一个中年乡下人弓着腰吃力地拉一辆装满石头的板车,一个乡间少年跟在车后下苦力推车。

我很感激当时公司的经理余国平先生,他看我能写文章,把我从技术部门调到办公室工作,送我参加县委宣传部和安庆日报社举办的通讯员培训班,鼓励我读书写作。于是又学着写新闻,发表在《安庆日报》等报刊上。自上世纪九十年代末起,有将近二十年时间,是报纸的黄金时代,各地都市报层出不穷,《安庆日报》也顺应时代潮流,响应市民呼声,办了一份《安庆日报·下午版》,也即《安庆晚报》的前身。我是它的第一批作者,几乎每周都要在上面发表数篇新闻和文学作品,也从中汲取了很多养分。

数年后,通过招考我调到县委宣传部工作,在县报《岳西报》做/当记者编辑,成为专职的新闻宣传干部,与《安庆日报》和《安庆晚报》这对孪生报纸的关系因此更加密切,历任报社领导、记者和编辑既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安庆日报》和《安庆晚报》给了我园地,也给了我信心。它们是温暖肥沃的土壤,培养了无数能写的通讯员,也扶植了一大批优秀的作家。自古文风鼎盛的安庆,近数十年更是文人辈出,在中国文坛占有一席之地,《安庆日报》和《安庆晚报》以及历任副刊编辑居功甚伟。至今,我仍然以文章发表于《安庆日报》的“天柱山”栏目和《安庆晚报》的“月光城”副刊为荣光。

储劲松,作家,岳西县文联主席、安庆市作协副主席,发表作品400余万字,曾在30余家报刊开专栏,著有《黑夜笔记》《书鱼记:漫谈中国志怪小说·野史与其他》《雪夜闲书》等。

那些年,我在慢慢成长

陈超

转眼间,报社就是七十华诞了。而我,也已经在报社工作了21年。21年间,大多数的岗位都经历过,但作为报人,最有意思的,还是那些和晚报一起成长的日子。

我刚到报社两个月,报社就开始筹办晚报。但是因为没有刊号,只能采用《安庆日报》的刊号,出一份《安庆日报·下午版》。《下午版》成立的时候,只有三四十人,其中记者部有十来个同事,我是最年轻的“菜鸟”记者。当时《下午版》还是早上和中午编稿,下午三四点截稿,然后付印。我接到的第一个指令是交一篇环卫洒水的稿子,第二天等着用。当时年轻的我,还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不知道要打个提前量。只觉得这样一篇“小”稿子,自然手到擒来的。于是,我早上采访完就回家吃饭睡觉,等着上班时再写稿子。下午两点钟,等我刚到办公室,我的部主任张骏老师(后来是晚报的副总编辑)就找我要稿子,我大大咧咧地说,“稿子还没写,马上就写。”结果他一下子就急了,脸色变得很难看,教育我说,编辑等着下午发稿呢,你怎么还没写?随后无可奈何地让我马上赶稿。半个小时后,我把手写的稿子交到他的手上,却没有想象中的一次过关。张骏主任点燃一根烟,找了一只红笔,皱着眉头进行修改,改了一二十分钟才改好,让我拿给编辑交差。短短三四百字的稿子,修改了不少地方,虽然不是一片红色,也足以让我“汗出如浆”“心中惴惴”。但是,从头到尾,老主任没有说一句重话。汗颜之后,我学会了新闻的第一课,稿子尽量往前赶。

在干记者的时候,因为年轻,我很干了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有一次,我准备采访一条房地产方面的消息,但是根本不认识人,找不到熟悉的采访对象。怎么办呢?那就采访局长吧。记者不是“见官大半级”嘛,抱着这样自我安慰的心理,我早上在单位打电话给当时的局长李健,说明了采访意图。李健非常热情,约我下午到局机关采访,一下子安排了五六个部门负责人接待我,局面像是一个小型的座谈会。负责的联系人说,还是你们记者牛,一个电话,我们局长就安排了这么多人工作。

更有意思的是一次储蓄。我在工作的头几年中,自己给自己定了一些规矩,尽量不写重复的题材,尽量不用同样的方式写同一类稿子,尽量写一点有意思的稿子……日积月累下来,不知不觉居然有了一点小名气。虽然只是每个月刚刚完成任务,但很多人见到我的一句话就是“你的稿子多啊”。当时人民路上钱牌楼附近有一家中国银行网点,我去网点取钱时,不小心超时,柜员机吞了卡。找工作人员取卡时,刚刚报了姓名,还没来得及说是哪两个字,柜员就截口说,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记者陈超嘛。我有点吃惊,问他怎么知道就是我呢,他淡淡地回答,我经常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稿子啊。当时的我,很是为自己的职业骄傲了一阵子。

2009年,我在晚报任副总编辑,相对而言,工作不那么紧张,于是有空写一点论文。当年一下子在《中国记者》上发表了两篇论文,其中一篇是谈晚报的双休特刊运作,标题是《假日版面的“薄报经营”》。刊发的当月,我出差到福建泉州,参加全国的晚报年会。刚到宾馆住下,就有人敲门。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我在福建既没有亲戚,也没有同学和朋友,出差又是一个人去的,有谁会来找呢?门一打开,就进来一男一女,自我介绍说是泉州晚报的记者,因为总编在《中国记者》上看到我写的论文,很感兴趣,安排他们向我了解详细情况,相互取长补短。工作多年后,我居然被同行采访,实在是始料不及。

从1998年到2009年,11年的时间里,我有七八年都是在下午版或晚报工作。从青涩到成熟,这段时间留给我许多难以忘怀的记忆,成为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经历。

陈超,曾任安庆日报、安庆日报·下午版记者、安庆晚报副总编,现为安庆日报社总编助理、新闻编辑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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