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睡得迟,又没设置闹铃,早上起来时已近八点。本来准备直奔原大轮码头边的盈创乒乓球健身馆,后来想想,反正我也不是参加比赛,反正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迟点就迟点吧。吃完了早饭,接到同事小胡的电话,问我去不去,我说马上就到。赶紧出门,打的。
半月前,安师大安庆校友会的秘书长张兄打电话给我,说校友会准备搞个全市校友乒乓球联谊赛,让我也参加一下,我说打不来,他说打不来就当领队吧,我说我们有领队,小胡同志。张兄又让我问问我们单位其他同事愿不愿意参加,我就把电话打给了小胡,他是我们的“头”。
校友会成立的时候,张兄不知从哪摸了我的家底,让我参加校友会的活动,我有点吃惊,说不是安师大的“正规军”,是“草台班子的”,他再三说都一样都一样,搞得我不好意思再矜持了。后来,他还特地把我们单位一班“校友”请到一起,单独吃了顿饭。那次我们在桌上一致推选小胡老弟当分会的会长,他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就一丝不苟地干着跑腿的事。
我跟小胡说了比赛的事,他很快就联系好了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还有刚刚退休的陈大姐。我对小胡说,比赛的时候,我一定去当啦啦队员。
我到达现场时,发现陈大姐、老金、小胡和小徐都到了,开幕式已经结束,比赛正式开始了。十几张桌子上都有人在比赛,大厅里还真有不少人,各个县区都有代表队。每支队上下午各有两场比赛,每次三个人出场。我们有一位女选手要在家带小孩,没来,三个人正好可以悉数上场。
等着比赛的时候,我军的几个人都有点发虚,原因是那些参赛的人还真打得有模有样,连热身都搞得正儿八经的,而我方除了老金之外,其他人近几年都没摸过乒乓球。过了一会,小胡大声地说,好消息,我们直接晋级了,对手怀宁县代表队没来。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好回了头,看到一个男人在偷偷地笑。
那个偷偷笑的男人,就是怀宁队的。他上场热身的时候,打了几个来回,就露出了不凡的身手。我在边上怪笑:同志们,快去受死吧。
但现场报名的时候,陈大姐又不愿上场了,说都是男人在比赛,她也不打了。小胡就动员我打,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反正谁上场不都是“受死”么?
第一场,老金对阵某男。对方脱衣服的时候,小胡说,别脱了别脱了,比赛很快就会结束。意思是我们哪经得住打啊。但对方还是脱了。老金很认真,抽球还像那么回事,但很邪门,就是很难抽到对方的桌面上。很快他就完了蛋。
接下来,轮到我了。我跟对手握手时说,兄弟,友谊第一啊,不能抽球,不能发高抛球,你不就是想赢吗?让你赢就是了。那兄弟很好玩,连连点头。很快第一局就结束了,比分我也懒得看,然后换方,我说兄弟你放开手脚抽球吧,让我死得痛快点,但这回他没听我的话,一直没舍得抽。
蹊跷的是,轮到小徐上场的时候,我们四处寻他,呼他,后来让广播叫他,就是找不到他。没办法,只好让陈大姐上场了。
陈大姐没含糊,脱了外套,就要上场。我和小胡小声对她说,对方是大男人,要是赢了你也没面子,要是输了你,就更没面子。陈大姐嘎嘎嘎地笑,像已经赢了球似的。
对方不愧为男人,一直没抽球,而且还故意把球挑得高高的,让陈大姐抽,陈大姐果然抽中了好几球,我一边叫好,一边对瑞琨说,麻烦了,陈大姐要是赢了,让我和老金的脸往哪搁啊?
好在陈大姐如我所愿,没赢。我们三个人算是完败了。比赛结束时,才发现小徐是从厕所出来的,我问他是不是害怕,躲进了厕所,小伙子没做声。
但接下来,我们得到了一个利好消息:第二场的对手,郊区某校的人没来,我们白白捡了三分。
十点不到,我们就开始退场。遇到罗兄的夫人史大姐,她问我战果如何,我说一胜一负,她说那还不错。我问老罗咋样,老罗说,输了,不过他夫人来得迟,没看到那惨烈的一幕。
回家时,老婆看到我手里拎着个盒子,问是什么东西,我说是奖品,她不屑地说,你还能得到奖品?我只好老实地说,是纪念品。
下午我还是准备了一副“送死”的心态,准时赶到赛场,开赛前,我和陈大姐看了墙上的成绩单,她看到上午我们因为对手弃权一胜一负,拍着手笑:“我们也赢了一场,我们上午没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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