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龙海正在弹棉花。
■本报记者 陈燕飞文/图
提起手工弹棉花,很多人眼前就会浮现这样的画面:一根弓弦、一个木槌,老师傅有节奏地敲着丝弦,弹出“嘭嘭嘭嘭”的乐声,飞絮四起。如今,传统手工弹棉花早就被机器加工所淘汰,弹棉花这一老行当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但在枞阳县项铺镇的老街上,弹花匠陶龙海至今仍坚持着手工弹棉花。
“嘭嘭嘭嘭……”和着有节奏的拍子,手起槌落,弹棉床上洁白的棉花分崩离析,屋子里棉絮纷飞。一位戴着帽子的五旬老手艺人正用心地弹着棉花,他叫陶龙海,今年59岁,家住枞阳县项铺镇龙虎村,弹棉花已经有43年。
陶龙海的腰间系了条腰带,一个篾片做的吊杆下端插在腰带背后,上端系着麻绳,麻绳垂下吊在一个大木弓上。他右手持槌,左手持弓,弓的身上“印”着岁月的颜色,“从我16岁开始学弹棉花,这个弓就一直跟着我了,只有这牛筋做的弓弦换过几次。”
陶龙海的弹棉花手艺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弹棉花是一项脏活,也是力气活。陶龙海说,弹棉花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弹”,要把棉花放到一张专门弹棉被的床上,用木槌有节奏地打击弓弦,棉花才能蓬松,这样的敲击动作要一遍遍重复,“弹棉花看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一开始我学习弹棉花手艺的时候非常辛苦,主要是木槌使用的轻重和角度不好掌握,经过反复练习,年把后我才熟练掌握了弹花技术。”
敲弓要花很大的力气,而之后给棉花上线则是一项精细活。陶龙海说,上线是他们老两口一起来完成,两人将棉絮的两面拉上红绿两色的纱线铺平整来固定棉絮,最后在上面铺上白色的纱网。如果是结婚用的喜被,他还要用红线在棉被上铺一个“喜”字,最后用厚重的圆木盘磨压平实。经过钩棉、弹棉、压棉、牵纱、揉棉等多道工序下来,才能做出一床手工的棉花被。被絮做好后,陶龙海也是从头到脚都是棉絮。
陶龙海说,他现在弹一床棉被要花三四个小时,一天也只能弹3床,在过去的年代,弹棉花的这门手艺还是很吃香的。如今各种羽绒被、羊毛被、蚕丝被等取代了棉花被褥,目前周边几乎没有他这样手工弹棉花的了。如今这项手艺快绝迹的时候,陶龙海依然在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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