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的牵挂

■ 通讯员 陈军/摄影报道

行走乡间，常会偶遇老宅。青砖砌墙、黛瓦为顶、白灰勾缝，典雅大气，静默山间，默默展示昔日的辉煌。

紫阳蒿坪电光村詹家花房子，一处清代徽派建筑。一进三出的四合院，飞檐翘角，马头墙，做工细致，雕绘精美。

斑驳的墙体，镌刻岁月的痕迹，墙外越来越多的芦苇，陪伴着老屋的记忆。在老屋居住的人越来越少，或外出务工，或搬离老屋，只有老人不愿离开，院子里的一群土鸡，增添了老屋的活力。

每到快放学时，老屋里居住的两家老奶奶各自忙活起来，为即将放学归来的孙子准备晚餐。偶尔会有老师前来家访。这个时候，孩子们像过节一样，都异常兴奋，一路拥簇着老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场春雪之后，我又来到詹家花房子。残雪尚未消融，白雪映衬的老屋异常静谧。

院子里没有热闹的景象，两个小朋友用爸爸留下的手机玩着自拍。老屋周围，钢筋水泥红砖小楼鳞次栉比，老屋越发显得孤独。老屋里我未曾谋面的年轻的爸爸妈妈，已经趁着外出高峰之前，火车还不太挤，为了父母安享晚年，为了儿女美好的明天，又去远方打拼了。年迈的老母亲牵着两个尚还年幼的孩子的手，站在老屋前，看着儿女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去。

离开老屋时，两个小朋友一直把我送上公路。回首望去，老奶奶还在门前频频挥手。老屋的人牵挂在外的游子，老屋的所有，也必定是游子心头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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