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艺
浏览过我空间或博客的人知晓,我是有早锻炼习惯的,工作日在小区下方的县中操场跑步,逮着周末,就去爬对岸的国家级森林公园——西干山。不想步入六月,因着各种琐事缠身,且不说操场跑步不能保证,远处的山峰连绵,愈发显得苍茫难及了。历经一番紧张与忙碌,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七月闲暇。不知怎么的,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久违的西干山。隔了这么长时间,它会不会认不得我了?
顾不得脚未完全康复,一大早就奔在狭陡的山道上。喜欢登山的人们,你来我往,在默契中相视而笑,我也在气喘吁吁中嗅到种种熟悉的味道,一点点找回昔日的勇气和信心。太极坪旁的美人蕉、凤仙花如期开放,叫我忆起去年的今日,我与同事相约要爬一个暑期的西干山,邂逅的驴友谅我们做不到。可她不知道的是,历经岁月的打磨,人到中年的我们岂能再像年轻时那般草率和随意,说出的话如同摁进墙里的钉,轻易是不能更改的。真的,整整一个暑假,两个月的清晨,我们天天来与西干山赴约,成了西干山上的常客。朋友是个豪爽之人,奉行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准则。我属于那种典型的百无一用的书生,茶余饭后除了涂抹文字,别无所长。可任凭别人夸赞也好,讽刺也罢,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走来。两个月的山爬下来,虽未天天记笔,却也凑足三十余篇的“晨练随笔”,若是不计较优劣的话,也够编一本书了。
再往前追忆,我想起前年的暑假,我和一大帮驴友结识于西干山,然后由西干山开始,每天转换一个地点,足迹先后遍及问政山、碧龙湾、紫阳山、雄村、棠樾、稠墅、琶村等地,轻松的晨练已然渗入探险的味道。后来,有人中途退出了,而我依然跟随到最后,并在开学前完成“驴行徽州”的辑录。其中《说不尽的西干山》、《穿越问政山》、《翘望紫阳山》等篇章在黄山日报·黄山晨刊上刊载,成为我写作史上的一个高峰。此后,尽管我也作了小说、诗歌的尝试,却更多地被人们定格为游记写手,而在众多的游记之中,尤以西干山的文字为最。倘若可以,单出一本《西干山游记》也是绰绰有余的。
不可否认,我对西干山的感情是其他山麓不能替代的。每当闲暇或生活不顺或思路堵塞时,我总是将自己投身于西干山的怀抱中。说也奇怪,一趟爬下来,生活充实了,精神愉悦了,心结打通了。许是山下太嘈杂,人心太复杂,我总是希望寻得一个僻静之所来排遣,来抒发,来对话,而近在咫尺的西干山,恰好满足了我这个愿望。正如我在一段感言中所说的那样,爬的不仅仅是山,更是一点自由、一点梦想、一点解脱、一点释放、一点激情、一点无法对别人诉说的故事……于是,在这样的心境下,在别人看来极普通的一座山,我在《梦里可寻西干山》一文中的抒怀也就算不得矫情了。
对于一江之隔的西干山,本是站在山脚就可以翘望的,但于喜欢攀爬的驴者而言,不冲进它的内里,没能体验因攀爬而带来的喘息后的快感,等于未见。故而,隔三差五我总要起个早,义无反顾地跑去见它一见,然后写下一点别人看来纯属无病呻吟的文字,融进我日渐平常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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