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喜欢将美好的事物说成“如诗如画”。庆幸的是,32年前,爱上新诗的我,迈着读诗写诗的双腿,坚定地走进了这幅其乐无穷的巨型图画中。
正如我在1993年12月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处女诗集《众星望月》后记中所写:“经过阳光的洗礼和煤油灯的指点,我终于取得了在全校文科班中名列前茅的成绩。但高考时发挥得却不尽如人意。眼看着同班同学纷纷跨进名牌大学的校门,本也该知足的我却心事重重地度过了大学一年级。就在我惆怅不已时,诗向我伸出了她那温柔的手,使我明白了自己的心弦也还能弹奏出那么一两首并不美丽却也清新的乐章。”自1987年9月10日我写下第一首新诗至今,32年过去了,被改变的事物无数。可我读诗写诗的日常行为从未中断。就像在安庆乡下土生土长了20年的我,即使那天吃别的美味佳肴很多,但只要没吃上大米,总感觉那天没吃上饭一样,只要那天没与诗歌接触,即使再快乐,也总会觉得美中不足。
无论世事多么纷繁复杂,滚滚红尘中夹杂着多少失意的泥沙,只要静下心来,读上几首好诗,每首诗都会化作一块明矾,叫浑浊的日子立即像水缸里的水一样澄澈透明起来。如此闹中取静,总让自己有一种心安理得的归属感,好比种子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泥土,快乐便也如影随形。
被孤独和寂寞合围的时候,读上几首好诗,那每一个生动的意象都是一只翩飞的鸟影。而每一次意会都是一声悦耳的鸟鸣。这鸟鸣会像一根结实的保险绳,拴在陷入百无聊赖的泥淖中的你的腰部,分分秒秒将你拽出险境。自从迷恋上诗歌,那一行行诗句便立起成牢靠的栅栏,将我与无所事事隔开。
而每当我写出一首自己满意的诗作时,走起路来都是一副酒酣的样子——轻飘飘的。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非金钱或权力所能企及。特别是我的不少诗作或佳句皆得之于半醒半梦之间。那种似有神助的奇妙感觉让我深信“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同时,也让我对诗神缪斯怀有由衷的敬畏之情。而护佑信徒心切的诗神缪斯也经常用一朵浮云、一片落叶、一只蜻蜓……来点燃我的诗情。正因如此,才使我的那一个个平平常常的日子都变成了风味独特的小炒,自我品尝起来津津有味,乐亦无穷。某种意义上讲,写出一首好诗无异于酿出一壶好酒。我虽不善饮,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诗歌还成了我激情之河的源头。有评论者认为“诗必产生于激情与想象”。这与刘勰《文心雕龙·神思篇》中所言:“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如出一辙。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源头,无论是工作(上课)还是生活,我都能做到激情满怀。而这种激情也往往成了快乐的代名词。
近年来,作为诗歌的孪生姊妹的散文,也常常找上门来,成为我阅读和写作的又一对象。这一诗文并驾齐驱、比翼双飞的状态,常常让快乐不请自来——不能成诗的时候作文,不能作文的时候写诗,叫我的业余时间少有空白。而把羽毛丰满的诗文放飞至报刊杂志之林,便天天与希望同在。日日浏览网页或电子版,常有惊喜出现。这惊喜便是快乐的化身,让每一个平庸的日子精彩起来。
随着我的第三部诗集《情弦轻拨》日前由中国文史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我的四本诗文集也就成了我年过半百的人生之舟的压舱石。这也使我这一介书生的人生变得沉甸甸起来。这大概就是与诗相伴给我带来的快乐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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