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推广费超4亿,涉多起贿赂案

长生生物年报显示,2017年长生生物“疫苗销售”的营业收入15.39亿元,销售费用为5.83亿元。

报告期内,公司各项工作按照既定计划稳步推进,疫苗产品保持了良好的销售势头。2017年,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5.53亿元,同比增长52.60%；净利润为5.66亿元,同比增长33.28%。其中疫苗销售收入占总收入的99.1%。

值得注意的是,营收增长的同时,长生生物的销售费用也大幅高企,在2017年销售费用约为5.83亿元,增幅高达152.52%,销售人员仅25人,人均销售费用2331.85万元。4.42亿元为“推广服务费”,财报解释为子公司长春长生向推广服务公司支付的费用。

相比之下,长生生物在研发上的投入远不及销售费用。2017年研发投入1.22亿元,同比增长182.01%,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例为7.87%。当年新增研发人员仅3人。

对比同行业中其他公司,2017年,沃森生物的研发投入为3.33亿元,占营收的比重为49.87%；康泰生物的研发投入为1.19亿元,占营收的比重为10.27%,均远高于长生生物。

据年报显示,2015至2017年间,长生生物的毛利率分别为77.67%、79.06%、86.55%。2018年一季度,长生生物的毛利率更是飙升至91.59%,远超同行。

在疫苗销售过程中,长春长生涉及多起行贿,其通过行贿地方医院、疾病防疫部门,给予回扣方式推销其产品。据第三方软件统计,涉及长生生物的法律文书中,“贪污贿赂”类案件最多,为20例。

记者梳理发现,从疫苗企业“收好处”的基层防疫、疾控部门人员,往往会收取多家公司的“好处费”。这些案件集中发生在安徽、河南、福建、广东四省,时间跨度从2001年至2017年,受贿人员大多为县市一级的疾控中心工作人员,也有医院免疫门诊的负责人,属于典型的“蝇贪”。行贿方式主要为按疫苗的销量提供回扣和提成。

所涉案件中,受贿方均受到了起诉,而行贿方与受贿方同时受到起诉的仅有3例。因为受贿主体大多不止收受来自一家疫苗厂商或代理商(经销商)的好处,因此单个行贿方的涉案金额往往不大。而与长生疫苗相关的最少的一起涉案财物是2000元的购物卡,最多的回扣款为十几万元。(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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